狗链子出了门,房子里恢复了安静,才再次松开神经,重回所剩不多的赖床时光。
谁知没过一会儿,就有人推开了房门,手脚并用的摸上床钻进了春光溜溜的被窝儿,轻车熟路的捉住了一对无处躲藏的大奶子。
祁婧无须睁眼也知道是谁,无心挣扎,便一把按住唐卉的手腕翻身压住,动也懒得动。
唐卉嘻嘻轻笑着,活像一只占便宜没够的小流氓,紧贴着背后卧下,抱着乳瓜的爪子却不孟浪,一边缓缓揉按,一边提着鼻子发出悠长而满足的嗅探。
祁婧被小母狗般不避色情的湿热讨好搔得脖颈发麻,整个脊背都连带着不自在起来,心头一阵着恼,忍不住嘟哝:
“大清早的发什么骚啊?”
唐卉的小爪子捏住乳头悠着劲儿揉捏,口气却透着真假莫辨的委屈:“没良心的!都让他搂一宿了,我亲热亲热怎么了?”
这话但凡换了小毛,甚至陈大头说出来都不至于那么奇怪,可被唐卉带着痞气念上一遍,竟然透着说不出的色欲蒸燎。
许太太忽然意识到,这样同床共枕的的亲密,姐妹俩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过了,呼吸一下子就烫了起来,强忍着身子里凭空荡起的情欲彷徨没敢吱声。
唐卉见她没反抗,贴得更紧了,“诶!怎么叫那么惨啊?差一点儿我就抄家伙过来英雄救美了。”
“咋滴,羡慕啊还是不服啊?”
“不服你自个儿来试试啊?”
“眼馋了就直说,别TM拐弯抹角的!”
现成的高能弹药,无论哪句都足以把“熊二”给怼灭火了,可是“熊大”除了红头胀脸的一个“滚”字,啥都没说出口。
越发憋闷的喘息驱散了一身慵懒,可怜的许太太不仅彻底醒了,而且浑身发热,满心怅惘。她不无沮丧的发现,自己说归说,最多不过嘴上逞强,其实根本没有受人景仰的婧主子那样放荡不羁,又美又坏又潇洒。
不但不够坏,还特TMD圣母,特TMD玻璃心,连跟男人过了几年琴瑟和谐的舒服日子都不敢在闺蜜面前心安理得的炫耀。
那感觉就好像这么多年以来,在这张大床上发生的每一次交火都TM是非正义的,都欠广大人民群众一个足够坦诚的交代,不够细节都不好意思蒙混过关似的。
是害羞么?
是不忍心么?
都是,也都不是。那正在缓缓化开却又如鲠在喉的,更像是一份愧疚,一个一不小心便辜负了一世因缘的生死离别,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好多好多年之后,被突然揭发,还捉奸在床,赤裸裸的羞惭和猝不及防的不安一下便攫取了她。
隔着薄薄的睡衣,背后拥住自己的,便是那久别重逢的温润玲珑,曼妙香软,正在一下接着一下,有意无意的依偎迎凑……
祁婧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顺着揽住胸肋的小臂攀向身后,轻而易举的摸到了另一把纤薄许多的细腰。再往下,耸翘的臀丘刚刚胀满指缝,忽然福至心灵,稍稍仰颈歪头,一根小巧灵舌便伸进了嘴里。
在祁婧的记忆里,她们从来没这么水到渠成的舌吻过。那感觉就好像在交缠的刹那,两个人的肚肠都长在了一起。
“呜——”
发出第一声春吟的居然是主动撩骚的“熊二”。
“熊大”的恶魔之手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睡裤,顺着股沟一下便找到了春情泛滥的源头。那里湿滑得像是打翻了一整瓶桃花蜜,如果不是鞭长莫及,她绝对毫不客气的把正根手指都插进那个骚穴穴里。
这一下奇袭要害,却并不能轻易降服占据有利地形的“熊二”。大奶子上的小爪子也早过足了瘾,一个龙翔潜底,五路并进,毫不费力的没入浓密的芳草丛中。
祁婧的毛发生得格外旺盛浓密,根根乌黑油亮,像用了新飘柔一般柔韧丝滑,潜藏其中的鲤鱼嘴从晨光初露时便已经被梦里淫汁煨得温甜酥腻,滑嫩可口,一下被闺蜜逮个正着,更加喷红吐绿,烂漫妖娆起来。
两个人的舌尖儿亲姐热妹的勾连纠缠,一刻都舍不得分离,祁婧的心尖儿本就吊着,私密处被那只小巴掌整个捂住,顿时一阵六神无主,连着怕怕的哼哼了几声。
然而,好闺蜜却没有睚眦必报的意思,小巴掌按在肥嫩饱胀的唇瓣之间,只是极具温柔的揉抚按摩,好像在安慰呵护最亲爱的宝贝,舒服极了。
祁婧被揉得渐渐安心,只觉得暖烘烘的细滑肤触跟身子里一股奇怪的热流遥相呼应,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却又好像隔着一整座山,竟不自觉的松开紧并的双腿,就着那抚摸缓缓相迎。
“嗯……好舒服……”
忍住心头的感叹未曾出口,祁婧的唇舌却知感恩,更加忘情的跟闺蜜吮在一处。
而腿心里的小手得到施展的空间,也有了进一步的动作。五根指头似乎有了分工,按头掐尾,左右逢源,也不知是暗合着什么节奏,竟然把整个灵珠肉蚌逗弄得浪汁吞吐,痒筋翻腾,半生半死,欲开欲合。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