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肉棒随着走动一下一下的捅在肠道里,敏感点被似有似无的擦过,爽的吴与谙浑身发抖,萧既应吻他汗湿的鬓角,在他耳边说些下流的脏话“真会吸,是不是要吸走老公的魂?”“就这样抱着插你好不好,一直插你好不好?”
吴与谙埋在他肩上流泪,射过的阴茎又硬起来,挤在两人腰腹之间摩擦,他不说话,脸贴着对方肩膀磨蹭,像只小狗一样撒娇。
萧既应一点都受不得他这副样子,用力的把他掼在床上,凶狠挺动起下身,咬着他的嘴唇质问“你怎么这么骚,是不是想被干死,想被干死是不是!”
吴与谙被这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干的头脑发昏,张着嘴胡乱的叫“啊没有我没有好舒服,好爽”身体几乎要被捅穿了,如潮的快感冲上头顶,把他湮灭在一种极致的欢愉中,如坠云端般的快乐。
萧既应摸他的肉逼,触手是一片滑腻,穴道流出的淫液打湿了整个阴部,泛滥的像是急需什么东西去堵一堵,他拧着硬凸的阴蒂拉扯,看对方放浪的尖叫,一双眼睛被泪水浸亮的像是雾气里的水晶,他溺毙在那颗艳丽的红痣里,情不自禁的在他耳边呢喃“真好看,吴与谙,你真好看。”
手指探进软腻的阴穴,立马被淫媚的穴肉裹缠吮吸,他随意抽插了两下,似乎能听到里面菇滋菇滋的响动,他一边指奸着对方的小逼一边用力往对方菊洞里夯,嘴唇怜爱的在汗液泪水交叠的脸上挲摩“宝贝,里面好多水,要不要老公帮你喝掉?”
吴与谙手指紧抓在他背上,因为哭的太久而开始抽泣,把整张脸都憋的红红的,胸腔剧烈收缩,像命不久矣的垂死挣扎,他看着萧既应的嘴唇张合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反应迟钝到不知该如何是好。
萧既应看他那副爽到失神的样子,坏心眼的抽出阳具停在穴口,手指仍旧在阴道里抽插,甚至多添了一根进去,他舔掉吴与谙脸上混合的体液“你看这里也想要老公插,插这里好不好?”
突然的空虚让吴与谙难过不已,他动着身体蹭在对方身上,一心想要把那根大阴茎再吃进穴里,听见他要插进来,只顾着痴痴点头“嗯,好,老公插,要老公插”
没等他一句话说完,萧既应就挺着自己的阳具送进了那淌水的肉逼,吴与谙被插的尖叫,挥手蹬脚的挣扎起来“啊不要,我不要”萧既应抱着他亲,嘴唇不停的吻他眼泪“乖啊,不痛的,老公疼你呢。”
他慢慢的在那小逼里动作,肉嘴把阴茎绞的突突跳动,爽的他头皮发麻,他忍着想要大力抽插的冲动,寻着对方的嘴唇和他耐心接吻,把一张嘴都给嘬肿,他捏着小奶头玩弄,玩的吴与谙气喘吁吁的哭。
察觉到身下的人不再那么紧绷,萧既应试着在穴里小幅度抽送,湿软的穴道很快就接受了肉棒的入侵,温顺的讨好着蠕动。吴与谙双手重新攀上对方的身体,红润的嘴唇吐出一连串粘腻的叹息。
乱套的性爱又陷入纠缠,两人不停的在彼此身上索取,索取抚慰,索取热度,索取不顾一切的快乐,阴囊啪啪打在艳红的阴唇,发出的淫靡声音在脑海里回荡,吹响一场掠夺和献祭的号角。
分不清是谁的体液打湿了床单,深色的印渍揉乱在肉体和指间,时间也开始变得粘稠滞涩,将这场快感拉锯战无限延长。吴与谙爽的不知今夕何夕,无助的缠紧了紧覆在身上的躯体,他流着口水含糊呻吟,连自己的声音都快听不清。
萧既应又快又狠的在他身体里进出,阳具操到娇嫩的宫口,似乎要顶破在里面肆掠发疯,吴与谙吓的尖叫“老公不要,啊爽”他欲拒还迎,像个被干坏的婊子。
萧既应钳着对方的腰背,几乎是让他贴在身上挨操,相交的地方不断流出混合的淫水,把两人下体都浇个湿透,软肉被干到烂熟,柔腻的像是要粘住他的阴茎。
萧既应粗喘着吮他耳垂“老公把你干死好不好,就这样把你干死。”吴与谙神志不清的摇头“啊不要老公插那里插我”萧既应被勾的着火,在他屁股上狠掴了一巴掌“叫什么,急成这个样子,干死你,骚货!”
他挺着腰,几乎把阴囊也插进对方逼里,手在汗湿的身体四处掐弄,没轻没重的搞出许多淤痕,他紧捏着对方腿根,阳具蛮横的欺负肿起的肉逼,他看着接纳自己的骚浪穴口,恶狠狠的骂道“荡货,下贱的荡货,这么爱勾引男人,让你吃个饱!”无法再维持理智,两人如同野兽般放肆交薅。
吴与谙被干得快要脱水,阴茎和阴穴同时高潮,他翻着白眼高声尖叫,身体抽搐的像是癫痫病人,第二次高潮的快感比第一次延长,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夺回意识。
萧既应被他绞的也泄了出来,阳具抵着子宫口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烫的吴与谙哆哆嗦嗦,他伏在对方身上吻他哭红的鼻尖和脸颊,慵餍的撒娇“我说过很舒服吧,我是不会骗你的。”
吴与谙累的眼皮都快抬不起来,第一次做爱就体验了这样疯狂的快感,身体还在不由自主的痉挛,像被掏空了一样,他努力的贴着对方的脸蹭了蹭“谢谢老公,我想睡觉了。”
萧既应怔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