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谢铎便不再满足于拥吻,阿荧那条濒临破碎的漂亮裙子被他随手一撕便落在地上,就连最后一层亵裤也没能幸免。
她满脸泪痕,挣扎着抬腿使劲踢他,头上的簪子滑落,一头秀发披散在肩头。
谢铎疯了似的,像一只没有理智的猛兽,张口叼住阿荧玉一样细腻的脖颈,不让她逃离。
那双常年习武,带着薄茧的大手伸进她的衣衫,紧贴她只有沐浴时才会触碰的女儿秘密,自从来了初潮之后,那里已经逐渐脱离孩子模样,开始有了起伏。
小小的胸乳因这亵玩而挺立起来,顶住谢铎的掌心,阿荧羞愧难当,男人身上的情欲味道仿佛囚笼一般笼罩住她,她心中的小兽闻到危险的味道四处奔逃。
太可怕了这样的谢铎太可怕了
好疼臭谢铎,你现在放开我本宫还能饶了你呜呜好疼阿荧一双柔荑弱弱的抵在男人结实的胸前,试图阻止他再进行下去。
谢铎却顺势握住阿荧的手,探向身下,一个滚烫的事物便跳了出来,啪的一声砸得她手心生疼,沉甸甸,硬邦邦。
阿荧心内知晓,那是男孩子小解的地方只是她小时候调皮,曾偷看过太子哥哥如厕,无论如何那个棍子也不应该这般大才对
她柔软的手心给予谢铎莫大的刺激,下意识便攥紧她的手,使她五指都紧贴在自己紧绷的肉茎上,快速的来回捋动,就像每个午夜梦回醒来时,想着她做的那样。
阿荧阿荧
谢铎在内心默念着她的小名,手中动作不停,一直以来压抑着的思念终于在此刻爆发,他俊颜摩挲那副精致的锁骨,嘴唇一路向下,含住她那一点小小的乳尖,没有章法的大口吞吃,好像要将她这块好肉吃干抹净。
本宫要告诉父皇告诉哥哥谢铎你死定了
阿荧一张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她整个奶子都被谢铎吮在口中,只能被迫仰起身子承受,柳腰被男人紧紧的搂在怀里,几乎要被折断。
透过山石的缝隙,她能看到夜空中那些熟悉的星辰,好像哥哥的眼睛。
只是这样不够。谢铎抬头,双目通红。
从他口中呼出的气息炙热,差一点就灼伤她,她看到他的眼神那样迫切,仿佛快要死掉一样,那么强硬却又那么脆弱。
什、什么不够阿荧羞耻之余有些被谢铎的神色惊到,往日里这人看到她时总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可这会儿,他含着她从未被男子触碰过的地方,英挺的眉目中满是渴望,好像她身上藏着能救他一命的东西似的。
你要做什么?
谢铎松开她的手,肉棍涨得仿佛下一秒便会炸开,他将阿荧放倒在山石上,双手握住那对纤细的脚踝,强硬的让她对自己张开双腿,露出紧闭着的两瓣粉嫩蚌肉。
臭谢铎本宫要杀了你呜呜去死!那双铁钳般的大手紧紧固定着她的双腿,让她无法合拢。
活了十四年来从未以如此羞耻的姿势对着男人展露身体,阿荧简直羞愤欲死,恨不得天上掉下块大石头,砸死面前这个可恶的登徒子。
谢铎红着双眼看了一会,接着将那双腿并拢,抱在胸前,赤裸的下身向前挺动,好似一条热炭,烫在阿荧光洁的阴户上,带来一阵酥麻。
唔!
阿荧心尖一酸,被这怪异的感觉吓得赶紧咬住手指,掩住惊呼。
那是什么感觉?糟糕,好像要尿出来了呜呜在谢铎面前做这种事还不如去死!
男人的袍子卷在腰间,绷紧的腹肌上满是汗珠,顺着下腹那浓黑的阴毛流淌,狰狞的红色肉棍粗如儿臂,像第一次出鞘的剑,不见血绝不罢休。
顶端那只独眼虎视眈眈的盯着她紧闭着的小蚌壳,看样子好像要闯进来做一番强盗行径。
阿荧其实不是个乖孩子,太子哥哥床底下的春宫图册早就翻过许多,她和谢铎两人的姿势现在就和那些栩栩如生的交媾男女一样,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完全不出意料
谢铎失控般的乱戳她的腿心,由于那道缝隙太过紧窄,他也只知道如何去做却从来都没有实践过,好几次都滑到一边,像喝醉后拿不稳笔的画师,不知落在何处。
那硕大的肉头烫极了,还往她那里吐水,搓磨了一阵之后,终于,紧闭的蚌壳颤颤巍巍的张开小嘴,委屈的含住谢铎又粗又长的大肉棒。
阿荧小小的身子被顶得七上八下,她倒吸一口凉气,努力抬起脑袋毫无力气的威胁道:谢铎!你、你要是敢把那个臭东西放进来的话本宫就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