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还只到他的胸口,没长开的小团子罢了,为何几月不见,她嫩芽似的身体开始抽条,胸前也好像含苞待放的蓓蕾,在这冷夜里沁出一股难以忽略的幽香
好像在背着他偷偷长大。
谢铎第一次痛恨自己嗅觉如此灵敏,那味道让他心神不宁,喉间干渴。
临昭,你好像在因何事心乱。任恒之早就察觉出对面的谢铎心不在焉,总是用余光扫视窗外少女的身影,棋路凌乱,不似往常锋利如刀,直指要害。
右臂中了箭伤,每每抬起总有隐痛,谢铎找了个借口,中箭的事却是真的,没好利索,这件事可别告诉我母亲。
原来如此,任恒之点头,体贴的亲自抬手,将他面前茶碗斟满,此时不宜劳累,待临昭大好之后我们再战。但他却隐隐觉得,谢铎不像是会被这些事分心的人。
二人又聊了许多关于战场上的事,谢铎耳朵里听着阿荧百无聊赖在围廊里走动的声音,暗自运功压制体内血液。
难道她就不累吗?太子随口说的一句话,就能让她毫无怨言的大晚上守在外面。
谢铎第一次对自己的好友感到气闷。
鼓鼓别跑!你去哪?
他听到少女脚步渐远,衣袂摩擦,好像追着小狗跑出了院子。
她应该不会那么蠢?在襄国公府迷路吧?毕竟小的时候还在这里住过,霸占他的爹爹好长一段时间。
但等了许久也没有听到阿荧回来的声音,谢铎腾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面对任恒之奇怪的目光,他如实说道:阿荧一刻钟之前追着那只狗出了院门,我料她不会如此蠢笨,怎知现在还没回来的动静。
任恒之闻言面色凛然,二人一同出门,没有惊动旁人,遇到岔路口之后便一人一个方向。
谢铎没有点灯,独自疾行在黑夜里,那人的妹妹要是在自己府上有什么好歹,他接下来的日子就别想安宁了。
呜呜呜
经过一处废弃的假山时,谢铎隐隐听到了山洞里有小声啜泣的声音。
那声音耳熟得很,不是阿荧还能有谁连哭声都这么弱,像只刚出生的小猫咪。
阿荧坐在冰凉的石头上,气馁的看着破掉的裙子和露出的肌肤。
别看鼓鼓长得小,跑起来比她这这穿着长裙的公主要快多了,转眼便不见了踪影阿荧不想弄丢恒之哥哥送给她的小狗,何况它那么可爱,所以匆忙间她忘记喊屋内的二人便下意识的冲了出来,眼看鼓鼓好像跑进了一间没人的园子,自己进来寻时却被树枝刮坏了裙子。
夏衫轻薄,阿荧的裙子是哥哥寻来的珍稀料子,一共也没有几匹,全给爱美的她做了衣服,透气舒适得很,在月光下还会隐隐流转波光,此时破碎了拢在腿边,衬得她好像一尾搁浅在岸边的鲛人
这还是自己第一次穿呢。
阿荧有些心疼的想着。
假山外传来脚步声,她抬头隐约看到有男子的身影接近,以为是任恒之寻到这里来了,忙急呼道:恒之哥哥别过来我、我裙子破了,现在衣不蔽体,还麻烦你帮我找到小桃,让她给我送条裙子来。
阿荧的的贴身侍女小姚之前被她赶到厨房,去和做点心的婆子偷师了谁让她很馋襄国公府的点心却没办法总是出宫来吃呢。
谢铎眼力极好,他一走近便看到了阿荧裸露在外的莹白双腿,还有那半边蜜桃似的臀瓣。
霎那间天灵仿佛被重锤击中,鼻腔隐隐酸痛,一直被运功压制的药性喷薄而出,吞噬清明。
他不受控制的上前两步,从山石的阴影中踉跄走出,接着便看到阿荧含着泪意的朦胧双眼,和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别这样看着我。
谢铎握紧双拳,呼吸沉重,视野里仿佛被蒙上了一层薄纱,只有阿荧的身影如此清晰。
他很生气,气她明明来赴宴却躲着自己去找泽远说话气她宁愿抱一只小狗也不愿与他相处气她待自己没有哥哥亲昵
接下来的事,谢铎不记得了回过神来他已经能听到耳边传来阿荧的哭叫,因为太吵所以他选择直接用嘴巴堵住。
少女口中香软,仿佛藏着蜜与解药,引他用舌探索每一处,没有任何经验的谢铎紧紧压着那软嫩的唇瓣,一切行动仅凭本能。
臭谢铎唔唔放开我我要告诉哥哥,让他撤了你的职唔!两人力气差距太大,阿荧光裸的大腿被他握住,拇指甚至紧挨着那处。
两个人紧贴在一起,在这黑暗的假山中,仿佛一个秘密,她能听到谢铎的心跳如此激烈,仿若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