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镶玉是什么样人。
风流,泼辣,无情,寂寞。
她在龙门边境开着旅店,为往来客人提供便利,谈正经生意,也做杀人的买卖和勾当。
但她知道,自己是个好女孩。
金镶玉见识过各式各样的男人,她知道这些男人都只贪恋她的美貌和身体,包括客栈里的员工也是一样。
正如电影里的那句台词。
“你们男人个个都这么心急,说要就要,要完了就走。”
大漠孤烟,落日带来的是无情,在漫天黄沙中,她只能更无情,这样才能在这个法外之地安然的活下去。
她只是想活着。
可是现在,有人要杀她。
那只扼住她咽喉的手是热的。
但那个男人的双眸却是冰冷的,比刁不遇的那把杀猪刀还要冰冷。
金镶玉对自己的美貌极为自信,一直觉得凡是不正眼看她的,一定不是男人。
现在眼前这个男人却打破了她的认知。
带着一丝的不甘,金镶玉有些溃败,委屈的开口解释。
“有人出五百两银子,让我到你房间里取些东西。”
“所以你就给我下了春药?”
陈久的手已经没有离开她的咽喉,不过稍稍松了一些,让她能喘上口气。
“是周淮安吧,他让你取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他只是说你身上有块牌子,取到后交给他,先付了一百两给我,事成之后再付四百两,大不了这买卖老娘不做了,那一百两给你作为补偿,如何?”
金镶玉干脆利落的将周淮安卖了个彻底,但同时她的脸上还有一丝疑惑。
“至于春药,老娘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承认想过尝尝你这个小白脸的味道,但绝对不会用这一套。”
这个坏女人居然不承认?
陈久有些生气,但现在不是纠结春药的时候。
他大概了解知道金镶玉过来是做什么的了。
杰哥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想偷了他锦衣卫千户的腰牌。
电影里这群人偷了贾廷等人的服装文书,装作东厂的人,想不到现在歪脑筋动到他头上来了,真的是服了这个憨憨。
陈久想了一会,松开了箍住金镶玉咽喉的手,随后给她解开了穴道。
“你去和周淮安说,我会送他们出关,但是在这之前,给我老实呆在客栈中,听明白了就滚吧。”
“哼。”
凶什么凶。
金镶玉一脸愤恨的起身,一摆身子,离开了房间。
看着她摇曳的身姿,陈久只觉得一股热气汇集于关元穴,连忙倒了杯冷水压压惊。
这个妖精。
谁知这口凉茶让他的腹中火气又涨了几分。
淦!
陆竹那个王八蛋,存心看小爷的笑话。
陈久记得之前亲眼看陆竹喝下茶水后,自己才喝的,因为之前就知道这家黑店不靠谱,心里想着让这个天人境大拿当个小白鼠,谁知道还是中招了。
一脚踏出房门,拉住了行至半路的金镶玉,随后反手将她拎了回去。
“你惹的事,你负责解决。”
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
兴魄罔知来宾馆,狂魂疑似入仙舟。
不知过了多久,金镶玉一脸潮红的离开了陈久的房间,留下了屋里怀疑人生的某人。
陈久不是没见过女人,他自己就有一个天仙媳妇,在后世也经过无数老师的教学,不是那些精虫上脑的货色。
但这药也太邪性了。
他娘的,还是着了这个坏女人的道。
算了,反正小爷不吃亏,就当做了场梦。
看着一团凌乱的床榻,随后看到屋外敲门的陆竹。
“......”
金镶玉走的时候没关门,但陆竹并没有直接进来,而是在门口敲门。
陈久带着满脸不爽,毫不客气的冲他吐槽。
“小子千算万算,没算出大师还有这种癖好,墙角好听吗。”
陆竹带着几分古怪的笑意进了屋内。
“小僧并没有听墙角。”
放你娘的屁,没听墙角会出现的这么准时?
陈久皱着眉头。
“为什么你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