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軟的那個,擋不住撒嬌的那個。
「只能試一回,我怕」
「都聽當家的。」
妏娘笑瞇瞇,阿浣又是擔心,又是開心。
她真容易滿足,也真會說話,一句都聽當家的,就能讓他心花怒放。
「那我去洗洗。」
妏娘欲起身。
「妳別動,我去打水來。」
阿浣去燒水,用盆裝了拿到屋裡。
解下月事帶,剛才來,布上經血還不多。
阿浣頭一次看到女人家的月事帶,他伸手拿起來。
「我去給妳洗。」
「別,我自己」
妏娘紅著臉,搶回月事帶,這怎麼好教男人洗,經血比淫水還羞恥。
「妳洗妳自己,洗塊布有什麼。」
他抓著月事帶就出去了,妏娘羞得要命。
來月事纏著他想要,也就那點不好意思,讓他洗月事帶,哪個婦人知道了都要吃驚。
不過也難講,關起門來,丈夫如何對待妻子,只有夫妻間自己明瞭。
有些在外頭好面子的,說不得回家給婆娘洗腳。
妏娘胡思亂想,洗好私處,在身下墊了舊衣,躺回床上。
阿浣走進來。
「以後都我來洗,等妳月事走了,再全部一起煮一煮,才乾淨。」
妏娘搖頭,搖得快速。
「我我自己來。」
阿浣上床抱著她。
「洗一回跟回回洗都一樣。」
他還記得方才紅糖味,又去吻她嘴,勾她舌。
沒有紅糖味了,可他覺得還是甜的。
許是與她親嘴,總都是甜的。
親著便去解衣裳,她只穿單件裡衣,打開看到她乳,褐色奶尖已經凸出。
妏娘察覺他視線,赧然遮住。
「好像月事來時,就容易這樣,會脹會疼。」
奶子會脹疼,奶頭容易勃起。
「每回都疼?」
他在她乳肉上親了一口。
「嗯,來之前脹得很,輕輕捏都疼。」
「妳自己捏奶子?」
他眼裡有笑意。
妏娘抓了枕頭,臉埋進去。
女人家檢查自己身體是常有的事,但她無數次,捏奶子捏得放浪,也是有的。
還都是想著這孩子捏的。
阿浣笑了出來,妏娘真可愛。
「能不能,捏給我看看」
妏娘把頭埋得更深。
那日突破禁忌,她瘋了一樣,拿奶子去姦他臉,可她本性是保守拘謹的。
所有的踰越,都只用在養子身上。
「沒事,妏娘不願意便」
「沒說不願意」
妏娘把頭慢慢抬起來,紅紅的臉,已看不出先前的蒼白。
「我捏給當家的看。」
她一說完,自己手腳都麻了。
如此諂媚,如此獻媚,巴不得讓他看自己有多騷似的。
阿浣也麻了,他心裡特別酥,特別麻。
以往家裡大小事都是妏娘做主,雖然她脾氣好,性情溫潤,但還是與他隔一道牆。
她好像總是理智的,有方向的。
他不知道她會有這種模樣。
像個小女人,他的。
「好,捏給當家的看看」
他對她說話,本就輕聲細語,現在更是溫柔得不得了。
妏娘丟下枕頭,眼睛都不敢睜開。
她把手放到胸上。
指尖好麻。
那孩子,他在看。
曾經在夜裡,她在房內,捏著奶子,緊緊閉著嘴,怕發出聲音,吵醒一牆之隔的阿浣。
她妄想過此刻場景。
他看她,他發騷的養母,捏奶子給他看。
那些夜裡,她就只是這樣想他,光捏奶子都能高潮。
阿浣的呼吸很輕,怕驚擾她,他知道她害臊。
他溫柔地看著妏娘。
她撫摸自己的奶子。
她奶子很大,很香,他吃過的。
阿浣吞了口水,他想吃,但更想看,她捏奶子給他看。
只給他看。
妏娘忽然用力捏住兩顆奶子。
奶肉都被她捏得凹陷,奶頭凸得要掉下來一樣。
她呼吸很重,她知道他在看,看著淫蕩的養母,對他發騷。
她
終於不用再忍了,不用閉著嘴,不用怕吵醒他。
「當家的阿浣」
她放肆地叫出來。
阿浣看得心裡酥一陣,麻一陣。
他愛她為他放蕩,愛她想著他捏奶子。
妏娘呼吸更重了。
那孩子還在看,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