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深处,就着上一个人留下的精液作为润滑剂操弄,腿心中的已经吞咽了一整根肉茎,撑的泛白的蜜穴被贺裴再度分开寻找缝隙,他在阴唇那里打圈。
还想再放进去一根吗?时奈挣扎着哭喊:“会坏的,被撑爆了怎么办?”
兄弟俩出奇的默契,一个从下方意乱情迷的抚摸时奈的躯体,两根手指夹住红豆扭动,牵制住女孩的行动。
一个从上方舔了舔嘴唇,黑眸微眯,吐出半个舌头,,“别害怕,会很爽的。”
骆览月加大了力度,时奈被撞的腰酸,雪白莹莹胸乳疯狂的摇动,甩出声响,让贺裴抓狂,他后悔让骆览月加入了。
够湿了。
贺裴冷白的指尖是粘稠的蜜液,他忍着不耐,将那根肿胀进出迸发出水液溅到他腹部的阴茎往下按,以便给他腾出空间。
堪堪只进去了个头,还是太勉强了吗,贺裴仰头绷起肌肉,皱起眉头磨,磨那个小洞。
时奈的腿被弯折成不可思议的形状,能听到骆览月响亮的心跳,乱的,不成顺序。
她听见他恶劣的坏笑,“嫂子,被弟弟操的爽不爽?”
时奈嗓子发干,想说话,贺裴的手就趁机放到她嘴里搅动,不酸不涩,没有普通男人的汗臭味,是雪的味道,很纯,像是从天山上来的,同贺裴本人的气质一样。
冰水沉沦,然后沸腾。
她被贺裴的美貌迷惑了心智,自觉含起他的手指,啧啧有味。
他在腿心里磨蹭,花唇翻起吸他的马眼,还有个被忽视的大肉棒不满的奋力cao弄,淋漓的水液有节奏的跳着飞旋着出来。
“怎么不搭理我,嫂子?”骆览月气极了时奈被贺裴勾过去的心神,巨龙埋在深洞里蛰伏,他乖巧的扮可怜,“你都不关心我,只关心哥哥。”
竟是隐隐有哭腔。
时奈看不得他这样,罪恶感滔天,“没不关心你呀,你最可爱了。”
“真的吗。”他努努嘴,浅色的眼睛里散射出痴恋的光,还是这么单纯,摆个套子自己就往套子里钻。
“嗯呐。”时奈被凿的化成水,骆览月像个工地里的重型挖掘机,一下一下敲打着报废建筑,直到变成废墟。
骆览月看到贺裴眉眼结冰,心里比吃了蜜还开心。
我才是最受宠的,你看吧,骆览月掰正时奈的脸,让贺裴看清这个女孩高潮时的脸。
“算了,我不进了。”他就着腿心间的嫩肉冲刺。
时奈嘶哑着嗓子问:“为什么啊?”
“你够累了。”
其实没那么累,时奈犹豫。
她点了点头,“也…还可以。”
下一秒,堵塞在外的肉茎就以蛮力冲撞了进来,严丝合缝直冲到底。
贺裴气喘着,汗珠从鼻尖滑下,那么小的肉洞进去一点都像被欧洲古世纪的绞刑架做了遍刑,更何况全部,狭窄的让人无法呼吸,进也进不去,出也出不来。
时奈真真被两根非人尺寸的阴茎塞满,面上血色全无,紧跟着巨痛而来的是充实的塞满感和烟花样散漫于天空的酥麻触电。
两根肉茎紧贴着,骆览月能感觉到贺裴上凸起的筋络,睾丸触碰到彼此都不安的跳了跳。
叁明治的中间包着最可口的馅料,一口下去就会流出香甜的蜜汁,让人流连忘返。
“会死人的,不可以……随便谁,快出去啊!”时奈乱挥着拳头,小腹因为两根肉棒的突进鼓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可怖形状。
她不知道像这样可怜巴巴的没有说服力的嘤咛只会让禽兽的血液更加沸腾起热浪,想把她玩的更坏,男人就是这种喜欢看完美事物崩毁于眼前的生物。
贺裴先动了动,以前包裹于西装里的肌肉全部发力,才得以让肉茎喘息。
他恶魔一般低语,“会出去的。”
果然向后猛撤了一截,还没等时奈庆幸,贺裴快速的深抵了进来,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时奈双腿蹬直,不不受控的因为快感翻起白眼。
底下的骆览月也控制不了的缓缓抽动,和贺裴一前一后有节奏的开拓着未经过开发的嫩穴。
太紧了,骆览月整个人萦绕着浓重的情欲气息,“哈……宝宝,怎么这么吸我啊,爽死了,嘶啊。”他的腰身虽细但是对软肉的顶撞却并不孱弱,用力到连贺裴都在皱眉。
“别他妈叫那么浪。”
时奈乖乖闭了嘴,咬紧了下唇,眼里水光控诉着他。
贺裴无可奈何的捏了捏她的嘴巴,“没说你。你继续,我喜欢听。”
在说他?骆览月无语凝噎,“别在这儿指桑骂槐啊,贺裴,你刚刚没叫?”
贺裴没话可说,他确实哼了几声吧……至少比骆览月这幅放浪形骸的样子得体。
于是时奈就看见贺裴憋着口气往她身上撒,动作一下子变得激烈,骆览月也较着劲,和他比谁的力度大,谁的速度快。
受难的时奈没有人管,像艘船夹在滔天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