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眼还眼vs三人同行
兴许是因为惯常操作机械的缘故,王笑天的两隻手特别有力。没有多余的动作,却每一下都不容反抗。只是在沈蔓的大腿内侧稍作揉捏,便留下暧昧的红痕,如同被情慾烙印出标记,与原本雪白的肤色交相辉映。
他的唇舌依然在肆虐,只有一双眼睛从下向上望过来,充满凌厉的光线。像只发了狠的狂兽,无需言语,仅用行动便足以表彰着自己的强硬。
沈蔓受不了这样的注视,偏着脑袋在周胤廷怀中寻找庇护,口里全是娇吟。
男人除了用身体托住她,没有任何踰矩。无论呼吸声再怎么急促,大手始终老老实实地搭在那纤细的腰侧,不上不下、不偏不移,似乎真的对一切毫无兴趣,只是单纯地配合着。
王笑天显然对她转移注意力的做法十分不买账,开始细细囓咬那敏感的凸起。小心翼翼地衔起,再用舌头一阵揉腻,任由女孩打着颤惊呼出声,也不肯退让半分——他要让她的心思回到自己这里。
沈蔓在慾望的顶峰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几乎快要哭出来,扭动着身体向周胤廷求救。然而,即便她如愿覆上了那双薄唇,依然得不到任何回应。
回忆里,男人对她主动求欢没有任何抵抗力,每每沈蔓稍一露出媚态,便会被他就地正法。週胤廷的温柔就是他的粗暴,正如他的粗暴,就是他的温柔。
然而,现在无论自己如何努力吸允,甚至撕咬,他始终不鬆牙关,连双眼也皱眉紧闭,似乎不愿再承受任何刺激。
明明呼吸急促,明明体温升高,却偏偏没有任何慾望抬头的迹象,甚至拒绝迎合自己。沈蔓不想让他勉为其难,但这深深地挫败感还是伤害了她的自尊。
无论前世今生,她在情事上总是所向披靡、未尝败绩。医生体检时并未提及週胤廷的不举,说明他的问题是功能性的,而非器质性的。沈蔓据此相信,只要刺激得当,男人绝对可以重振雄风。
既然主动求欢不成,那就换条路。
女孩喘息着放开他的唇,不再步步紧逼,却在那双鹰隼般的眼眸睁开时,突然发力咬住男人唇角,目光死死锁住对方。齿间陡然用力,用眼神告诉他,自己绝不会善罢甘休。
下身,另一个人的吸允愈髮用力,他原本就是个中高手,如今打起十二分精神,不一会儿便将女体逼上绝境。
一边是求而不得的委屈,一边是身体本能的沦陷。沈蔓已然被割裂、分隔成无数碎片,随着夕阳的坠落一起,迷失在遮天盖地的黑暗里。
就在身体的失控与无望的需索间,她迎来了第一波高潮。
王笑天一边喘着气,一边站直了身子,将腰带大力扯开,任由西裤滑落。灼热而硕大的分身失去束缚,顿时弹了出来,如同一柄骇人的凶器,在傍晚渐冷的空气中狰狞跳跃。
没有留恋高潮的余韵,沈蔓最后咬了一口周胤廷,如愿嚐到腥锈的甜腻。
舔了舔嘴唇,她站起身来,离开了那温暖的怀抱,留给身后人一个空荡荡的背影,转身一把推倒了王笑天。
飞行员倒退两步,靠坐在周胤廷之前的座位上,气息不定地看着沈蔓缓缓靠近自己。
她赤身裸体,却丝毫不以为意,高抬着下巴,唇瓣还有嫣红的血迹。美目微垂,漆黑长发铺散如瀑,犹如神话中的妖女,一举一动,无不具备敛人心智的魔力。
王笑天咽了嚥口水,不经意地看到她身后那个男人,半仰在床榻上,掩着面没有露出任何表情。
这大概就是她为之奋不顾身的那个黑帮分子吧,王笑天意识到。正常人此刻恐怕早就慾火中烧、脱衣服上阵了,像他这样坐怀不乱,若非身体有问题、就是心理有问题。
想到这里,王笑天愈发心安理得,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沈蔓身上——他可不愿成为被治疗的对象。
女孩小心翼翼地探下腰肢,跪坐在飞行员的胯骨两侧,试图用身体直接容纳那灼热的慾望。然而,从来都是在床上任由男人取悦的她,似乎并不熟练这种姿势,每一寸下探都显得十分犹豫。
进一步退两步的缓慢过程,把慾望撕扯得格外残忍。王笑天想要夺回主动权,却被她将双手按在两侧。不构成任何阻碍的力道,彰显着沈蔓对权威的绝对要求。如同那双被星光点亮的大眼睛,让人望着望着,便失去了一切反抗的动力。
她知道周胤廷还在看着自己,因此将整个过程控制得格外严谨,生怕那人错过任何精彩的细节。每一寸的容纳,必然伴有呼吸的加剧;每一次的往復,必然带有隐隐的呻吟。
即便曾经在情事里的主动已经是毫无保留,却都比不上这样刻意的迎合、表现。她不害怕让男人知道:自己对性爱是多么渴慕,对慾望的反应又是多么真实,如果不能坦然地接受这些,又将带来多大的遗憾。
终于,就在她彻底沉身坐在王笑天胯上时,那双散发着熟悉温度的大手探上了赤裸的背脊,带着试探和犹豫,一点点主动地摸索着柔嫩的肌理。
飞行员满足于被彻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