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vs她不爱他
痛与欲、快与恨纠缠在最细的那根弦上,随着沈蔓在他分身上的力道,一点点撕扯着王笑天的理智。
他咬着牙不敢说话,只是单单将身体又往慾望风暴的中心送了送。
如果不是因为刚才已经射过一次,他真不想忍得如此辛苦。可另外那三个人一点放鬆的意思都没有,作为身体过硬的飞行员又怎么能在这种事情上认输?只好再次从慾望的峰顶退下来,继续和意志做着最艰苦的拉锯。
罪魁祸首也已经被撑到了极限,却还在承受他们疯狂的抽插。整个人就像吊在半空中的木偶,除了随着此起彼伏的挺送左摇右摆,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幸亏无论她倒向何处,始终都有男人用身体、用胸膛提供依仗,否则腰恐怕早就折断了。
一隻手握着王笑天,一隻手抵在周胤廷的胸口,背后是抽插不停的吴克,沈蔓堪堪有力气张开着嘴,娇滴滴地求饶:“别……不要了啊……”
“说谎。”张羽见女孩单单避开自己,眉头拧得更紧了,伸手在那凸起处狠狠揉弄了一把,连带着分身的进出也格外用力:“明明吸得这么紧,还敢说不要?”
气质清秀的人说起无情的话来,显得格外残酷。因为带着怨气,所以动作也愈发没有顾忌。沈蔓被死死焊在几个男人之间,想躲都没有地方去,只有无奈承受。
週胤廷没怎么动,显然有心让女孩喘口气,否则仅凭他一个人就足以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指望这帮人主动示弱看来是不可能了,沈蔓意识到。让男人们碰到一起,战斗力绝对是呈几何级数的增长,要想活得长久一点,以后必须避免此类情况的发生。
可眼下还是得想办法尽快结束战斗,否则自己真得死在这几个人身上。既然求饶行不通,就只能试试以柔克刚了。
于是便顺势摆过头,转而向吴克寻求慰藉。一点点舔着轮廓分明的喉结,她的声音像沾了蜜般稠腻:“老公……”
不说则已,此称呼一出口,另外三个男人都像被打了鸡血般激动,恨不能直接将得了便宜卖乖的某人顶出去。
失策,沈蔓在心中咒骂自己,怎么能蠢到火上浇油?却也不得不一边咬牙承受,一边咬着军官丈夫的颈肉道:“快射出来,给我好不好?”
长着枪茧的大掌始终託在那方臀肉下,承受着女孩最多的体重,却一点也不显得吃力。男人撇着嘴半真半假地调笑道:“不是男人很多吗?不是都要吗?这样就受不了了?”
说完,彷佛想要证明自己的观点一样,猛然发力顶了几下,直令沈蔓颤抖得如风中落叶。
一隻手被王笑天擒住,锢在他的分身上不得自由。女孩好不容易从前后夹击中缓过劲来,这才用空余的一隻手搂上週胤廷的脖子,上半身也偎到身材高大的男子怀中,小猫似的娇吟:“胤廷… …他们都是坏蛋……”
因为顾及到尚待恢復的身体,沈蔓在整个过程中都没有太依仗他,而是更多地靠在另外三个人身上。即便此刻,若非实在避无可避,她也不想加重对方的负担。
然而,直到那小小的人儿靠过来,顺着男人们顶弄的节奏一点点耸在自己的胸口,週胤廷这才感知到身心的完满。
那辐散着熟悉温度的娇躯不是“小花”、不是“蔓蔓”,只是一个占据了他全部理性的女人。她像个孩子般任性,毫无责任感地逃避所有责罚、后果。但是,作为信徒,他只能跟随着、盲从着,毫无底线地堕落。
这场狂乱的淫靡并非週胤廷的期许,也着实挑战着他身体与心理的极限。但面对已然左右自己一切的女神,除了迎合、除了屈服,根本别无选择。
他不是没有怀疑过,突然出现的美好、几近完美的性爱、刻意迎合的讨巧、欲语还休的柔情。人在命运的垂青面前总会变得盲目自信,以为自己当真有资格与之相匹。
即便明明知道一切不会那么简单,幸福也不会那么轻易,却还是无所畏惧地卸下所有防备,像个单纯的少年般相信、迷恋、沉溺,最终失落在虚无荒诞的幻境里。
遭劫的第一刻,他甚至没想到怀疑,却是担心:会不会有人对她不利?
困在囚牢里暗无天日的日子,自始至终,週胤廷都不愿意为把这次事情的原因归咎到哪个人头上。他只恨自己不够狠、不够果断,没有及时斩草除根,竟然能让一帮放羊的把手伸得这么远。所有苦难、所有折磨,无非是给他的教训,让他明白以后该如何行事,如何对得起“週”这个姓。
就是不愿意去追问原因。
週胤廷害怕一切水落石出后注定需要面对、而他又确信自己无法承受的现实。
最开始,他以为凭藉周氏的实力,在事情发生后,应该能够给tn组织开出一个无法拒绝的价码,把人换回去。毕竟对方没有在第一时间杀了自己,这至少说明他不是毫无用处的。
但是,这理想的一幕并没有发生。
南亚闷热的原始森林,人迹罕至的丛山峻岭,c国高原的黄沙戈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