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在门口等了一会,想起自己安排在老公身边的人的汇报,心里就跟蚂蚁爬似的。以前她漂亮娇俏时自然没这么疑神疑鬼,但自从怀孕后胖了一圈,少女感的脸蛋浮肿不堪,看到老公身边有漂亮女人都会有危机感。
越楷还是开了门,看到田甜挺着孕肚不由皱眉,从她手上接过饭盒,不悦道,“我不是说过你不用干这种事吗?乖乖在家里养胎就够了。”
田甜听到老公的关心,露出羞涩的笑容,挽着他进去,忙道,“我整天待在家里很无聊嘛,就想来看你啊。”
她坐在办公桌前的皮质沙发上,装作不经意地问,“越哥,听说新来了一个秘书,怎么没看见她?”
越楷最烦有人在他面前玩心机,沉下俊脸,冷笑着瞥她,“怎么,你准备入职公司人事处?”
桌子下面的沉熙纯差点笑出来,以前怎么没发现,越楷这狗比嘴巴是真毒,对她毒舌就算了,怎么对自己老婆也这副德行。
田甜唰地白了脸,急忙走到他身前,就要越过办公桌,越楷忙喝止,“别动!”
沉熙纯正蜷在桌子下,奶子夹着鸡巴给他乳交,听到田甜靠近,便转过身,把屁股高高翘起,用水红色的小逼去套弄大肉棒,她故意转头看他,逶迤的黑发下小脸潮红,被情欲熏染,求欢的淫态让越楷的鸡巴不受控制地又暴涨了一圈。
田甜要是再靠近一点,就能听到自己老公的鸡巴被套得咕叽作响,裤裆拉链大开,一个粉白的屁股在胯下耸动,把男人粗大的鸡巴吃进湿热的逼里。
越楷被吸得额角冒汗,直想把她抱出来狠操一顿,越看田甜越觉得不耐烦,跟她平时乖巧温柔的样子大相径庭,不由冷声道,“还有事吗?没有就回家吧,司机在楼下等着。”
等老婆不情不愿地出了门,越楷一把将桌子下的人捞起来,抱在大腿上狂插乱顶,次次直中花心,大龟头在脆弱的子宫口上冲撞不停,沉熙纯抱着他的脖子,粉嫩的屁股通红,小逼被操开了洞口,正咕叽咕叽吞吐黑红色的肉棒,因沉熙纯坐在他胯上的姿势,肉棒毫不费力地全根插入,本来弯弯绕绕的肉道被操开,像个鸡巴套子一样吸着大肉棒,那紧致的肉套子里还有个更小的入口,正被大龟头像凿洞一样往大了插。
“不要…别插进子宫里”,沉熙纯被男人抱着臀颠簸,身体乱晃,只能抱紧他脖颈,把大奶子隔着衬衣贴在他胸前,两粒乳头摩擦男人的胸肌。子宫被操开的感觉太刺激,她有些承受不住,在他耳边哀求,“越楷,抽出去,不要插进子宫里……”
“让你勾引男人,操死你!”狠狠拍一掌她肉乎乎的屁股,越楷反而顶地更用力。他握住两瓣绵软的臀肉,用力上抛,等她坐下时又故意按着,绷紧腹肌使力顶胯,把小逼撞得通红,像被皮拍抽了一样红欲滴血。大鸡巴死死钉进骚逼,沉熙纯的阴道不深,他全根没入,大龟头就整个插进了微微张开的宫口。
沉熙纯被他操得抖个不停,桃花眼雾蒙蒙的,她跪在皮椅上,大龟头卡在宫口,稍抬起屁股都扯着子宫往外拖,这种恐怖的感觉让她翘着屁股动也不敢动,越楷捏着她下巴转过来,打量着,对这副娇弱无力的骚样很满意,他忍着操逼的欲望,问她,“还这么不经操?”两手伸到胸前握住奶子,拧那挺立的粉嫩乳头,“你那个老情人没操进去过?”
肉棒卡着不上不下,沉熙纯都快被逼疯了,越楷却还用龟头磨子宫口,她不由气急,咬他喉结,“你是不是有绿帽癖?你要想知道,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让他亲口告诉你…
话没说完,越楷先亲住她,不许她说下去,胯下打桩似地操起来,龟头挤进窄小的宫口,夹的鸡巴突突直跳,一顿暴奸把宫口都插得开了小口,颤颤巍巍吸着大肉棒。
沉熙纯倒在他肩窝,爽得头皮发麻,吟哦不止,踩在云端一样软绵绵的,越楷在耳边念经一样质问他和那个老男人谁更厉害、离开他后悔了吧之类的,沉熙纯听得烦躁,下意识反驳,“还不是你老婆……”
越楷顿时停住动作,沉熙纯一呆,悻悻地闭上嘴,装作无事发生。越楷却听得清清楚楚,只是任他如何逼问,把她搞得潮喷或是把小逼贴在窗户上操,威胁尿进子宫里,沉熙纯都咬着嘴唇不说话,桃花眼里一颗颗泪珠滚落,那凄美的神情看得越楷又心痛又烦躁,总觉得事情不像当初自己查出来的那样。
这天过后,越楷又找到两年前的私家侦探,要求对方把当初的底片都发给自己。那段时间,沉熙纯一直有点魂不守舍,越楷容忍不了小女友有自己不知道的心事,买了侦探跟踪她,而事实证明她经常出入一家高档会所,还和一个老男人频频见面。加上她的分手短信,一切似乎都显而易见。
然而此时又看到会所的名字,越楷却不禁生疑,和田甜结婚后,他虽然不太管对方的生活,却也知道她经常和好友去的地方正是那家会所。况且他一直想不通,沉熙纯就算出国,又如何逃过越家的眼线,只凭她一个没背景的小姑娘,怎么会一点动静都查不出来?
越楷的心已经偏了,或者说他更愿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