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半,陆青枝按响了余烬家的门铃。
余烬开门的时候正在喝酒,见是他,便一手把人扯过来,关了门压在门板上,捏着他的下巴将甘醇的酒液渡过去。
陆青枝猝不及防地呛咳了一下,只咽下了一小口,其他的红酒从嘴角溢出来,顺着脖颈流进衣领里,又被余烬尽数舔去。
他下班后回家洗了个澡,换了件印了小恐龙的恤,套头的穿法没有衬衣解起来方便了,直接被余烬卷着下摆推到胸口,随即陆青枝就感觉到胸口的敏感点被含进嘴里用力吸吮了一下,他微微一颤,想要弓起身子躲开,却被余烬轻轻咬住,舌尖来回拨弄着,刺痛中夹杂着的酥麻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余烬几乎是立马就硬了,粗鲁地将恤扯下来,把陆青枝压在地上。
陆青枝在余烬身上闻到了酒味,还挺浓的,看来是自己七想八想地受刺激了,这会儿才这么饥渴。
他闭上眼,不说话也不反抗,任由余烬在他身上又亲又咬,两手死死地扯着身下的羊绒地毯。
然而当裤子被脱下来后,余烬的动作却顿住了。
陆青枝睁眼看去,发现余烬正死盯着他毫无反应地下身看。
陆青枝似是有些羞赧地并了并腿,却又很快被余烬分开,连带着内裤一起扯下来。
余烬将那蛰伏的巨物握在手里,又粗又长的一根,头部微微上翘,颜色却是粉嫩,看起来不曾用过多少次。
“对着林栖迟的时候,它肯定不是这样子吧。”
陆青枝难堪地抬起手臂挡住脸,这人自己污就算了,怎么还把他想得那么污?正经的报恩被说得跟见色起意一样。
余烬短促地笑了一声,被他无声地抗拒的模样勾得心头火起,扯开他的手臂,冷声道:“睁大眼睛看着,看着我是谁。”而后俯下身,将陆青枝的阴茎含进嘴里。
如果说刚才还能忍着不硬,但如果连被人口都硬不起来,那绝对是生理有问题了。
余烬是第一次给别人口交,嘴里那东西一下子涨大后努力不让牙齿磕着碰着已经是极限了,脸颊被撑得鼓起来,舌头只能笨拙地在顶端和前面一部分的柱身舔弄。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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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青枝闷哼一声,在他百年来的一众床伴里余烬实在口技不佳,心里不由得暗自嫌弃,想要把人推开:“嗯放、放开——余先——啊余先生——唔我不要了不”
他熟练地调整声调,让尾音带上点可怜又无助的颤抖和哭音。
余烬却以为他是要反悔,他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紧接着便听见自己像个恶魔一样地对着身下这个年轻稚气的孩子说:“怎么,是想要林栖迟被封杀?”
余烬扣着陆青枝的手臂,看着他的眼神从茫然变回死寂一片,他有些发抖,眼角也是湿的,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害怕。
“对不起我只是”他小声说,放松了紧绷着的身体,“我下次不会了”
余烬心情有些复杂,陆青枝见他没反应,心里委屈得不行,口技不行还硬要舔,刚才起身的时候牙齿磕着了可疼了知道么?轻轻推一下就开始威胁,又矫情又没情趣。
陆青枝动了动手腕,余烬无意识地放松了力道,他有些后悔了,不得不承认,他是想与这只小白兔多亲近亲近,但——绝不是以这种方式。
从商多年,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样鬼迷心窍、莽撞行事的时候。
然而就在他要起身的时候,胯下那翘得老高,直直地抵着陆青枝小腹的阴茎却被对方轻轻握住了。
陆青枝低头看着他那里,睫毛上挂着泪水,然后又抬眼看他,微微皱着眉头,手上撸动了几下,委屈巴巴地小声问:“是,是这样?”
他的声音依旧清越,却又有着沾染了情欲的温软撩人,余烬几乎能够听见自己脑中那根弦‘噼啪’一声崩断的声音。
客厅里没有润滑剂,他们最后还是回到房里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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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烬拿着细管的润滑剂犹豫了几秒,他想起那晚最初被贯穿的疼痛,还是把塑料软管捅进了自己屁眼,噗嗤一下挤了个干净。
冰凉黏腻的液体刺激着肠壁,差点没让他腿软得直接跪下。
出乎意料的是,他的身体和陆青枝倒很是契合,食髓知味一般地将那根粗长一点点吞进去,饱满的肿胀感有些难受,却并不让人讨厌。
陆青枝紧紧地闭着眼,两手像是不知道往哪里放一样,只能抓着床单。余烬无声地亲吻他,抓着他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放在身体两侧,动着腰吞吐起来。
余烬后面很紧,又紧又热,陆青枝咬着嘴唇忍住声音,余烬便去摸他的嘴唇,让他不能合上,断断续续地呻吟出声,来不及咽下的涎水也顺着嘴角流下,分外淫靡。
然后余烬的动作便愈发大了,每一次都挺起身,只堪堪含住龟头,然后又径直坐下去,大腿的肌肉因为控制着力道而紧绷出好看的形状。来回动了几下后余烬便摸出了门道,控制着往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