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弟家里似乎有事,隔天起床接了个电话,风风火火地就往家里赶回去了。
大典心里有些许雀跃,望着懒懒摊在他们家沙发上的梢梢,她歪着脑袋看电视,绿绿亲昵地靠着她,可大典眼里只能看见她如软玉般莹白生辉的皮肤,黑色的软发被她拢到耳后,她被绿绿逗得发笑,眼里透出盈盈水光,伸出手捏了捏绿绿软软的脸颊。
明明只是女孩子之间的打闹,大典居然看得怨气横生,她清亮的瞳孔专注地看着绿绿,在她身边全然放松的模样。不像不像对着他,短暂欢愉的爱欲后,大典发现自己对她完全不了解,这种陌生感让他心里不知为何沉沉。
为什么想要了解她?为什么会妒忌学弟甚至绿绿?
大典头也不回地回到房间,打开电脑对着屏幕发呆,他想起梢梢漫不经心的笑,想起那个女人索求欢愉时脸上的媚意,她喘息时的呻吟如蜜,在他清明的大脑里丝丝缕缕散开,让他眩晕。
他心里清楚自己和梢梢说好的交集只限于欢爱,而他满脑子乱糟糟的想法已经揭露了他的越轨,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大典告诫自己。但晚饭时看见梢梢,青丝交缠在她扶着脑袋的手臂上,她勾着嘴角对他笑了笑,大典心里便只剩下隐秘的难言的快乐。
绿绿只顾着和许久不见的好友逛街,追剧,两人在家里互相涂指甲油,像是已经忘记了男友的存在,大典放纵着自己追随着梢梢。但她总鲜少看她,像是最合格的朋友,和朋友的男朋友保持着最远最恰当的距离。
他在爱欲中独悲独喜,而梢梢站在安稳的角落看他沉浮。
这几日他总是犹豫着要不要摸进梢梢的房门,她会拒绝他吗?应当是不会的,她会有点喜欢他吗?大典自嘲一笑,他不是梢梢的对手,他只是被她稍稍蛊惑,就闷头闷脑往上冲的好用的按摩棒罢了,谁会喜欢一个东西呢?
但梢梢那样的人,那样游戏人间的女人。假如,假如她也有真心,能分出一些给自己,只要她一个满怀爱意的眼神,大典躺在床上心头一阵火热。浪子回头的魅力能让好一些女孩子飞蛾扑火,只是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是其间的一员。
绿绿还躺在他身侧,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吱呀”扶在门框上的手指上染着亮晶晶的闪片,混着胭粉的底色偏出金色的微光。大典认得,他曾看着绿绿给梢梢的手指甲一层一层上色的全部细节,这双手的主人此时穿着最简单的吊带睡裙,一步一步蹭上他的床侧,窝进他的怀里。
女人像一团最柔软的雪花,柔柔地挨着他,却让他的心又重又冷。这双人床他和绿绿买的宽敞,因为绿绿嫌弃他睡觉动静大,却方便了两人动作。梢梢已经转过身来,微微的吐息带起潮热,鼻尖稍稍蹭过男人的脸带来极其细微的酥麻感。
大典重重的喘息了一下,太没出息了,他暗自唾骂自己。
梢梢仰着头,白嫩美丽的脸被昏暗的月光镀上微凉的色泽,“亲我呀。”她的声音小小的,轻轻的。大典伸出舌头,舔上女人嫣红的唇,顺着她的唇形勾勒了一圈,把梢梢的唇染得晶莹。
空气一下子变得稀薄,梢梢眉眼带笑,粉嫩的小舌头也跟着大典的留下痕迹舔弄,引得男人愈发难以自抑,舌头瞬间伸进女人微张的唇,痒意从男人舔过的地方在梢梢身上燎原,她忍不住扭扭身躯,转守为攻,勾着男人的舌头共舞,舌头蹭进男人的嘴里,在他的内颊上勾缠,男人想动,被梢梢按住手,“我先吃。”
说罢,梢梢撩开他的薄被,五指在男人的注视下慢慢褪下他的裤子,肉棒已经半硬,蛰伏在乌黑的耻毛间。他睡前洗了澡,肉棒上没什么异味,梢梢鼻尖微动,似是满意的样子,舌头舔过柱身,双手按摩着囊袋,男人僵着身子,肉棒在女人的嘴里完全苏醒,被仔细舔弄过的肉棒昂扬着,渴求着什么一般微微颤动,被梢梢压倒小腹上,又弹起,惹得她发笑。
梢梢把自己青葱般的手指探入大典的嘴里,捉着大典的舌头转了一圈,伸出手指划过男人的胸肌,留下一道暧昧的湿痕,五指芊芊带着凉意,又仿佛烈火把大典燃烧得沸腾,看着男人起伏的胸膛,梢梢提起裙角,小心翼翼的扶好男人的肉棒,对准自己已经濡湿的穴口慢慢一探到底。
在绿绿身侧,两人的动作变得缓慢而安静,极其磨人,坐在男人的肉棒上,梢梢忍不住痒意,微抬起臀部,让男人的肉棒在自己穴肉里搅动了好几圈,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哈好深”
阴核在男人粗硬的耻毛上按压着,毛躁的触感带出快意,让梢梢摆动着的腰动作更急切,手指晃着去摸大典绷紧忍耐的下颚线,脸上像是在笑,但月亮被阴云拢去,使大典只能看见女人仰着细白的脖颈,淫水流到男人的耻毛间,淫靡的挂着,梢梢放浪地骑着男人的肉棒,花核重重地一碾,穴道一阵剧烈的收缩,温热的淫水泡的大典近乎融化在女人收缩的穴肉里。
快感顺着脊梁窜过全身,梢梢忍耐着轻轻喘气,软倒的腰身贴在男人裸露的腹肌上,柔软的乳肉也贴着一阵荡漾。大典小麦色的肌肤上挂着汗珠,透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