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是太清楚如何挑起男人的性欲。娄影看着她可爱单纯的脸蛋,甚至睡衣也惹人怜爱,花穴却抵在自己勃发的肉棒前诉说饥渴,他的龟头几乎能感受到雩可穴肉的蠕动,一副欠cao的模样。
雩可看男人还不动作,有些不满意地撅起嘴,转瞬间又笑了,像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嫣红的嘴唇贴近男人的耳廓,“好哥哥兵哥哥来给人家止痒呀”
娄影挑起眉不说话,右手扯下自己的上衣,健壮的身躯一下都展示在雩可面前,雩可忍不住将自己赤裸的乳肉贴上他的胸膛,男人的身体极烫,乳肉滑腻,肉贴着肉蹭动带来深刻的触觉和快感。
“哈奶子好痒都快被你烫熟了”雩可咬着唇,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骚穴也要你烫一烫”
娄影看她装乖,忍不住抬起胯撞了她的穴口一下,惹得雩可软软一叫,凑过去亲吻娄影薄薄的唇,粉粉的小舌头舔过男人的唇缝,轻巧地侵入男人的口腔,勾着娄影的舌头舔吮,感觉自己的舌头被女人吃棒棒糖一样地舔食,酥麻的快感从交缠的地方升腾,席卷了两人全身。
就着亲吻的姿势,娄影把雩可放倒在沙发上,软绵绵的睡裙没有褪下,只是拉到最上方,白色的内裤已经打湿到半透明,隔岸看花更显得花穴引人注目,娄影扶着肉棒,去戳弄湿透的布料,龟头感受到敏感跳动的阴核,“嫂子好湿,我都快等不及了。”
唯一的遮掩被男人扫除,湿润的穴口暴露在空气中可怜的微微颤抖,大腿根部都浮起些许鸡皮疙瘩,粉色的贝肉搭在洞口上,被娄影一把拨开,换上自己粗长的肉棒慢慢地挺进那片殷红的穴肉。
“阿好大太大了”雩可已经许久没做爱,按摩棒的尺寸远远比不上眼前的凶器,穴肉被撑开到极致,雩可感觉自己完全被填满,小腹又酸又麻,让她几乎想抬脚把男人踹出去。
娄影抓住女人作乱的脚,拉到自己嘴边亲了亲,“嫂子是要过河拆桥吗?刚刚是谁喊着要吃肉棒的?”
“谁哈知道你这么大?不行太深了”雩可这才感受到尺寸不匹配的磨难,往后退想把男人的肉棒抽出去,“嫂子这么骚,多cao点水出来就好了。”娄影按住女人的细腰,慢慢地挺动起来,他技巧太好,抽插几个来回就发现了雩可的骚点,接下来的每一次抽插都要磨过那个地方,舒爽的快感渐渐越过饱胀的不适感,让她哼哼唧唧地小声媚叫,肉穴里也逐渐分泌出淫水,肉棒每次抽出都带出些淫液,挂在男人耻毛上亮晶晶的。
“嗯快点阿”雩可得了趣,原本被男人抓在手里的脚勾住男人宽厚的背脊,“舒服还要”
娄影正压抑着自己的速度,看女人要求快些便不再多话,掰着她的大腿根部“啪啪啪”地埋头狂干,囊袋打在雪白的臀肉上拍出明显的红痕,粗硬的耻毛磨在雩可剃的干净的阴阜上又痛又麻,“阿阿你属狗的吗这么用力哈”
娄影不管不顾,他也是忍了许久,雩可的穴里又湿又软,偏偏紧的很,吸得他一阵战栗。他松开按在女人腿根的手,转战那对弹跳圆润的奶子,把它们揉成各种形状,每每骚过那个通红的乳头,肉穴里就或绞或吸,就像一个相连的遥控器。
“阿阿受不了了爽爽死了呜呜”雩可外头约的情人大多都听她差遣,这样被按着狂cao对她来说还是第一次,有种脱离掌控的危险,又有被人支配的快感,让她只能仰着头发出些断断续续的呻吟,身体向这个男人打开,接受他的肉棒。
客厅的音响坚持着工作,在恐怖片的阴森背景音乐下,两人cao干的热火朝天,已经完全把卧室里的老公和发小抛之脑后。
娄影把雩可翻了个身,换成后入的姿势,看见她睡衣上的兔耳朵,忍不住捏了捏女人的肉臀,“真是只骚兔子。”“阿快cao进来”雩可在即将高潮的时候被抽离了肉棒,换了个姿势后穴肉的骚渴让她忘乎所以,撅着屁股求cao。
“这就来,嫂嫂别急。”娄影的阴茎“噗嗤”一声完全没入那个淫穴,把好些淫水挤出穴口,滴落在沙发上,媚肉立刻迎上这根粗长的肉棒,层层的媚肉缠绕,让娄影腰眼一麻,抿着唇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阿阿好爽爽死了骚逼好舒服”雩可趴着,从她这儿正好能看清卧室的房门,想到如果大黑知道自己招来了一个这样的发小,在客厅cao干自己的老婆,会是什么表情?恶意的想法让她媚肉收缩更快,一直被顶弄的骚心酸麻不已,“阿阿阿要到了呜”随着雩可的媚叫,娄影深深一个抽送,肉棒送到穴肉最深处,白浊的精液被贪婪的穴肉全部吃下,淫水倒是淅沥沥地淌出来,把两人连接的地方弄得一片滑腻。“再来一次?”娄影望着不住喘息的女人,整个身子罩在她上方,低声问了句,半硬的肉棒意犹未尽地往穴肉里送了送。
“不太累了假期还长呢”雩可一把把男人的脸从自己眼前拍开,娄影也不生气,自顾自地对着雩可撸起管来,时不时亲亲摸摸她的奶子,十几分钟后,第二波精液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雩可睨了他一眼,头痛地看了眼狼藉的沙发,娄影摸摸鼻子,“这可不能都怪我,你跟发大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