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妈妈已经快两个月没回家了,期中的家长会又是继父沉默着,独自一人坐在小鱼家长的席位上。小鱼举着奖状站在讲台上,看继父和班主任交谈着,想起妈妈,心头不知道该是苦涩还是伤怀。
继父不过四十多,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模样,不过小鱼知道他每周都会去锻炼健身,系到喉结处的衬衫后的肉体上还有恰到好处的肌肉,妈妈为什么不喜欢呢?小鱼在讲台上漫不经心地讲着学习感想,一边想着继父和妈妈。
其实她知道的,妈妈在家里时,手机通讯声总是不加掩饰地响起,她便会撇下餐桌上的父女二人,窝在沙发上,殷殷地,多情的目光注视这那小小的手机荧幕,和餐厅这头,对照成两部时代剧。
整个下午小鱼都有些恍惚,继父像是看出来了,大手安慰般得拍拍她的肩膀,虚虚搂住她的后背,推着她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小鱼罩在宽大校服里的身躯单薄,继父的手按在她的蝴蝶骨上,热意隔着校服从那大手传到她身上,太近了,小鱼还从未和继父有过这么近的接触,毕竟再婚时她也已经16岁了,大多数时候她都只是拘谨小声地喊一声“爸爸好”,就可以躲进房间。
分明是微凉的初秋,小鱼被继父带着,短短的一段路,她走得双颊微红,连白玉般的耳垂也染上酡红。
上车时,小鱼一反常态地坐到副驾驶座上,继父看着比以往距离近多了的继女,心里微微一动,带着笑意给小鱼系上安全带,一路无话,两人却感觉比以往更亲近了。
“咔哒”家门打开,不出意外,妈妈还是没有回家,“你先去休息吧,爸爸给你做饭,好了就喊你。”继父放下车钥匙,挽起衬衫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如以往一般嘱咐着。小鱼这次却不想只躲在房间里直到饭点了,“我帮你吧,爸..爸爸。”小鱼冲继父真心实意的笑了,她知道妈妈这样不顾家,不仅不在意继父,也,不在意她这个女儿。
“好,那你帮爸爸择菜。”继父看出继女的亲近之意,她巴掌大的脸上以往只有勉强的笑意,现在冷淡化去,眉眼生动了起来,依稀能看到她妈妈美貌的痕迹,却别有一种稚嫩清纯的美丽。
小鱼去房间换了睡衣,校服定价得贵,其实布料差得很,总是将她的细嫩的皮肤磨得发红,还不等她跳进厨房,客厅突然传来门打开的声音,“老公小鱼,我回来了~”,女人甩掉高跟鞋,扑进沙发里,精致描绘的五官愈发艳丽,小鱼脚步一顿,看着妈妈熟悉的模样,仿佛她不在家的两个月都不存在似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下班都会回到家的妈妈一样,又瞥见继父快步从厨房走出的身影,一迟疑,还是转身走进了房间,门一关,外头的私语都被隔绝开。
深夜,小鱼突然从梦中惊醒,漆黑的房间,口渴到仿佛能冒烟,穿着小可爱和三角裤从被窝里挪出,雪白肌肤被冷空气带出细小的鸡皮疙瘩,看着床头的睡衣,“只有几步路,爸妈他们应该睡了”,小鱼轻声轻脚得走出房间,惦着脚挪到客厅,还不等她倒出水,正对着的主卧,门虚掩着,传出一些声响。
她伸向水杯的手缩了回来,明知道应该走回房间,双腿却不自觉地向主卧挪去,越靠近,母亲放浪的呻吟越发明显,门缝挺大的,两具赤裸的肉体交缠,她的妈妈被继父压在身下,修长的双腿在空中,因为男人的姿势晃动着,继父不复白日里温文尔雅的模样,没戴眼镜的英俊脸庞显得十分陌生,妈妈的嘴被男人的手敷衍地捂住了。“小点声,别让小鱼听到了。”话语还是温吞的语气,他的腰却没有慢下来,啪啪啪地抽插,很长,粗壮的鸡巴隐约可见,激烈的动作让床垫震动不已,小鱼捂住嘴,心跳的速度像要跳出胸口,眼睛却难以从眼前的一幕转开。
她微微靠在冰凉的门框上,身体越来越热,白皙的肌肤上泛起红来。妈妈急切地抬起屁股,吞吐着继父的鸡巴,“老公...来插我,快一点。”继父却不紧不慢地按着她,像是按着一条不听话的鱼,挺动腰的速度慢了下来,粗壮的柱身整根抽出,又一整根没入穴口,缓慢的动作让小鱼把继父的鸡巴,那根和他外表完全不符的凶器,鸡蛋大小的龟头沾染着她妈妈亮晶晶的淫水,耳边是妈妈欲仙欲死的呻吟,啪啪的声响和水声在房间里回荡,又飘出房门钻进小鱼的耳朵里,她急切的想要喘息,捂着嘴的手渐渐失去力气,白璧的手掠过小可爱,往内裤包裹的地方触去,妈妈,看起来好爽阿,被插真的那么爽吗,小鱼微醺般,青葱细长的指节挑开内裤,试探般地,轻轻抚弄着,
“唔...挺紧的嘛...这两个月你的小狼狗没舍得草你?”“是...他胆子太小了...害的我逼痒的很...让老公给我止止痒...阿...被老公的鸡巴干死了....”
骤然听到继父这样说起妈妈的出轨,小鱼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妈妈像是到了紧要关头根本没听见着小小的声响,继父敏锐地抬起头,和小鱼惊悸的目光对上,他按住老婆不让她翻身,肆意的目光从继女光裸的腰腹,纤弱的双腿上扫动,“要到了...老婆要喷了阿阿阿.....”继父看着继女的身体,腰发狂般的摆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