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他可怜的母亲,常常把母亲折腾得高潮脱水。这倒是让赫连晟吃醋不已,却也对这样大着肚子泛着母性光辉的蒋煜更加怜爱。
凤仪殿内,蒋煜看着来人递上来得密旨,上面赫然写着:“为夫的精液娘子怕是都消化了,可是又饿了?”
领头的嬷嬷立刻连连求饶,蒋煜却因为许久不见皇帝,身上的蛊虫不断在体内作乱,胎动也随之越来越剧烈,快感从肚子里面向全身蔓延,没了口塞怕忍不住呻吟,蒋煜便没有再多开口。就在这时,福公公匆忙赶到,给皇后行了礼便说道:“皇后娘娘让奴才好找啊!皇上看您许久未到,都发了火了,您快些过去吧!”
穿着完毕后,林默默给蒋煜拿来了一个玉势口塞,让蒋煜含入口中,这个口塞并不大,尾端也没有绳子系于脑后做固定。因着怀孕,不知何时孩子便会闹腾得蒋煜情欲高涨,赫连晟不想让别人听到爱人的呻吟,又不想彻底限制蒋煜说话,才这样安排的。含入口塞后,林默默又给蒋煜戴上了面纱,上面属于赫连晟独有的精液味道让蒋煜无比痴迷,身体也更加兴奋空虚了起来,膀胱里的蛊虫激动地煽动着翅膀,让蒋煜控制不住地在快感下尿了出来:“啊啊啊!虫子动得好快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不行啦!憋不住啦啊啊!尿啦啊!衣服湿了!啊啊!好爽啊!”
秀女们很快便被安排进了宫,四五个一组被管教嬷嬷们带去验身,教导规矩。离选秀的日子越近,宫中也便越能频繁看见那些少女们活泼的身影。这日一早,皇帝用精液和尿液灌满皇后的身体后,便离开去上了早朝,因着赈灾和边境被侵犯的事情,直到中午皇帝才有了喘息的机会。一早上没有见到心爱之人,皇帝也觉得寂寞得很,便一道密旨直接将人招来了御书房。
林嬷嬷则笑着说道:“娘娘知道的,陛下最是喜欢您这般尿湿衣裙的样子了,即便是遇到了秀女们,也好让他们看看娘娘是如何讨得陛下喜爱的,她们还如何能和娘娘争宠!”
“休得胡言!”管教嬷嬷一来便听到这般大逆不道的话,心里便是一惊,刚想要斥责,便看到皇后的轿辇转弯行驶了过来,极为不安地带着一众秀女跪下行礼。
林嬷嬷看着皇后尿完,等他稍稍平复了一些后,才扶着人来到了轿辇前,感受到身下被自己尿湿的衣裙,蒋煜多少还有些害羞:“嬷嬷,不如将裙摆换了吧!”
蒋煜听着那些话倒是也不恼,自从怀孕以来,这身子也便越发的敏感,尿液淅淅沥沥地从尿道划过,加上轿辇的颠簸加剧了肚子对前列腺的碾压,若是不在这面纱下喊着玉势口塞,他恐怕也是控制不住欲望想要呻吟出声了。
蒋煜挥了挥手示意轿撵停下,看着轿下跪着的众人,却没有让人起来的意思,伸手到面纱下,手腕上束缚着的链子因为过大的动作开始拉扯乳头。蒋煜忍着乳头处传来的疼痛,疼痛中夹杂着快感让蒋煜的身体更加亢奋了起来,肚子里的孩子也有了醒来的迹象,蒋煜皱了皱眉将迅速取下口塞隐藏在衣衫下,说道:“这宫里不是搬弄是非的地方,嬷嬷这是怎么教的?”
轿辇缓缓离去,秀女
另一个秀女却带着些许不屑地说道:“坊间盛传皇后乃是妖后,用魅惑之术迷惑了皇帝,现在看来都愿以真面目示人,真真是没脸见人了。”
蒋煜羞红了脸,缩了缩含着精液的骚逼和屁眼,嘴馋地舔了舔双唇,骚嘴竟然嫉妒起下面的两张骚穴了,好想要将男人的精液好好含在嘴里,时时刻刻感受男人的味道。于是,蒋煜便没有多做耽搁,让林嬷嬷给他穿戴上日常的束缚器具,穿上凤袍后,再将分别戴上了手镣和脚铐,并在手镣上系上两根细链与乳夹相连,这样只要蒋煜手上一有动作便能扯动乳头,给他带来更多的刺激。
站在一边的皎月自然是明白自家娘娘被快感折磨得厉害,见他不说话,便装作为难的样子,说道:“福公公,您可不知,有几个不长眼的秀女言语上冲撞了娘娘,为正后宫纲纪,我家娘娘才迟了些。”
蒋煜听到皎月为他解围,喘息了一口气后,缓过那阵强烈的快感后,用带着些许媚意的声音说道:“那几个多嘴的,掌完嘴就遣送出宫吧,永不得选秀,至于嬷嬷管教不严,依规罚了便是。快些走吧,别让陛下等久了。”
帝后依旧恩爱如常,仿佛对谣言一无所知一般。那谣言也不断发酵着传到了宫外,前朝也开始有人启奏皇帝重启选秀事宜。皇帝看着大臣们一个个地急着将自家闺秀送进自己后宫的样子,竟然也笑着答应了。这一张罗倒是让冬季有些萧条的皇宫喜庆热闹了不少。
蒋煜自然是直到赫连晟喜欢自己这副淫荡的样子,也便没有多做坚持,便让人起轿出发了。当一行人来到一个宫门的转角处时,另一边传来了秀女们嬉笑的声音,原来今日便是秀女们挑选选秀当天所要穿戴的服侍和首饰的日子,大家都显得很是开心放松。蒋煜也不想打破这样的欢快,刚想让人换一条路走,便听到有一个秀女神秘兮兮地说道:“你们听说了嘛,据说皇后整日以面纱遮面,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倒是不知有什么样的美貌,让皇上专宠如此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