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摸到了她的阴毛,一丝丝的,光滑柔软,他轻轻地用手拔了一根,动
作激烈了一点,王雪琴也抖动了一下。可是这个动作太过激烈,被柳凤儿发现了。
柳凤儿是个好女人,她能体会到女人的不易,她对王雪琴有同病相怜的感情,
当她感知了这些之后,便故意扯高了嗓门儿,跟对面的吕更民开起了玩笑,也跟
吕阳乱开着玩笑,好掩盖旁边他们的苟且。
铜锁把那跟阴毛攥在手里,趁着昏暗的灯光放在了鼻子上闻了一下,这个动
作被王雪琴看的清清楚楚,她甚是感动,她知道,那是这孩子留的念想。铜锁与
王雪琴对了一个眼神,他看到王雪琴眼神的迷离,同时像是得到某种暗示,或者
是某种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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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懵懂地感觉到,他获得了她的认同,他对着她晃动了一下那跟卷曲的阴毛,
然后把它放在了胸前棉衣内的内衬口袋里,让它贴胸挨着自己。这个举动很温暖,
王雪琴轻轻点了一下头,说道:「今天多亏了铜锁侄儿了,来,婶婶敬你一杯,
感谢你的保护。」
铜锁赶紧举起碗,慌忙说道:「我感谢婶婶还来不及呢,谢谢婶婶的接纳。」
「什么接纳啊,你和我是兄弟,是同学,是哥们儿,你来我家吃饭就是应该
的。」吕阳喝多了,对铜锁是一百个热心,丝毫没有发现铜锁话里的含义。
旁边柳凤儿心头明镜儿似的,一语双关道:「难得你吕婶儿喜欢你,以后好
好待你吕婶儿就行。」
「那是,那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铜锁起身举起大碗,认真地说道,
说完咕隆咕隆喝了一碗米酒。样子严肃而认真。
王雪琴眼里有了泪花,但是仍然极力忍着,怕别人看到,激动地道:「行,
婶婶有你这句话就行了,婶婶懂你的心了,婶婶肯定会对你好的。」刚刚说完,
王雪琴也感到了不对劲,顿时一脸的尴尬。
说的也太直白了,直白的简直像是明目张胆的告白。
柳凤儿赶紧端起酒杯道:「让我们共同举杯,庆祝吕阳得到了这么一个好兄
弟,以后铜锁就是吕阳的好兄弟,就是吕家的好侄儿,以后咱们把他当家人看待。」
全家人举杯,开心而热烈的地喝了那一晚酒。这样让柳凤儿轻松给他们遮掩
过去了,王雪琴感激地看了一眼柳凤儿,而柳凤儿跟没事儿人似的,像什么都没
有发生。
晚上铜锁在他家里吃的酒足饭饱了才飘飘然回家,半路上摸出那根柔软曲折
的阴毛放在鼻子前面热烈的闻着,又放在嘴里热切地舔着咀嚼着,似乎在感受和
回味着王雪琴的体香和温度。
一路跌跌撞撞地赶回家里,醉意朦胧地发现一屋子的人,铜锁定睛一看,除
了躺在床上的父亲还有坐了一屋子的叔伯兄弟。
「儿子,你可回来了,他们没有把你怎样吧?我说去看看你,你那狗熊的爹
又怕出事情,死活不让我去啊。」铜锁妈妈李秋丽搂着铜锁的脑袋哭泣着说道。
「妈,我没事,吕更民叔叔他们家请我喝酒吃饭了,我和毛驴儿成了好兄弟。」
铜锁醉意朦胧地挣脱妈妈的怀抱说道。
「什么?」全家人纳罕,「我们正在想办法血洗他们家呢,你小子怎么首先
投敌叛变了」
「你们不许去,谁要去了我跟你们断绝关系,我就离家出走,我家跳了沙洺
河自杀。」在家就这么一个带把的儿子,周铁生那是一百个呵护。大家听他这么
激烈的闹腾,顿时泄气了,都抬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周铁生,等他的示下。
半晌,周铁生有气无力的说道:「改日再说吧,等铜锁酒醒了再说。」
于是,一家人一哄而散,只剩下满屋子的旱烟气和李秋丽的哭泣。
「好了妈妈,睡下吧,我说的话算话,我跟毛驴成兄弟了,谁也不许去报复,
谁要去报复我真的死给你们看。」铜锁借着酒劲儿指着他爹说着回里屋他自己的
小屋去了。
他的小屋里早被他妈妈烧的热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