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宁纵然是个废物,那也是大财团的内定继承人,后面多的是人给他擦pi股收烂摊。但梁洁不一样,她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无钱的小老百姓,就是烂在臭水沟里也不一定会被人发现。
所以,当余晚对她说出‘你没有选择’这句话时,她竟然无从反驳。
梁洁完全陷入弱势,她不想再和余晚谈下去,便语气生硬地下了逐客令,“我不会出庭的,你走吧。”
该说的话都说了,梁洁处在什么立场,也帮她认清了,再说就是废话了。既然铺垫结束,那就该是抛出杀手锏的时候了,余晚从包里掏出一个平板电脑,拉起她的手递了过去,“聪明的人,会先看看对方手上有什么牌,再决定自己怎么出牌。”
梁洁被动地接住,理智不允许自己去看,但还是控制不住心底腾起的那一丝好奇,按亮了屏幕。毫无征兆,一幅香艳刺激的画面跳入了眼帘,一对男女在水池边激烈的碰撞,上演限制级的动作片。而缠在一起的人,其中一个就是她自己。梁洁像是见鬼似的尖叫了一声,手一松,平板电脑掉在了地上。
然而,屏幕并没有因此黑掉,视屏仍在播放,那些令人脸红耳赤的片段在眼前不停地闪烁,耳边还传来自己忘情的呻吟。
梁洁心态一下子崩了,捂住耳朵,道,“关掉,快关掉。”
余晚走上前,捡起平板关了视频,重新放入包里,道,“现在你改变主意了吗?”
梁洁死死地瞪着余晚,咬牙切齿地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余晚更正道,“交易。”
梁洁挣扎,“你侵犯我的隐私,这是违法行为,我要告你。”
“好啊,我等着你。不过,”余晚话音一转,道,“这段录像可就保不了密了,它会传到网上,被疯转几十万次,甚至几百万次,也许你的父母会看到,也许你的朋友会看到……也许你朋友圈里所有的人都会看到。从此,你出门就会被人指指点点,那些人会用猥琐的目光看着你,用难听的语言攻击你,流言蜚语会将你扒光鞭笞。”
用轻松的语气说着如此可怕的话,也就是余晚能做到了。
梁洁无法再保持冷静,心理防线一下子溃不成军,她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不要,不要再说了。”
余晚住了嘴,双手抱胸看着她。
梁洁死死瞪着她,恶狠狠地道,“你真卑鄙。”
余晚不以为然地吐出四个字“成王败寇。”
她恐惧地看着余晚,觉得这个女人简直是恶魔,“为什么要这样整我,我和你无冤无仇……”
余晚截断她的话,道,“是无冤无仇还是有冤有仇,就在你的一念之间。我这人就是心胸狭窄气量小,你让我好过,我也让你好过,车子别墅珠宝任你挑选。但是,要是你让我难过一分,我必十倍奉还。”
梁洁根本不是余晚的对手,在坚持了一秒后,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像一只斗败的公鸡认命地道,“你要我怎样都可以,只要你别公开这视频。”
20200702
下班时间到了, 乐慈拎起公文包,走出政府大楼。没走几步,就听背后传来一个年轻的女声,在那脆生生地叫了一声爸。
乐慈回头一看, 发现这人竟是余晚, 脸上不由露出惊讶, 道,“你怎么来了?”
余晚笑意盈盈地走上前, 伸手挽住他,道, “我来接您下班。”
虽然两人认了亲, 但说到底还是陌生人,不像乐菱,是自己一手带大的。所以, 余晚的靠近, 让乐慈有些不自然, 下意识地挣扎了下。
余晚没放手, 反而将他挽得更紧,“爸,马上就要父亲节了, 我想送您一样礼物。”
乐慈本想拒绝,但看见自己的同事正陆续从办公大楼走出来,于是话锋一转, 带着几分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道,“难为你还想的到我这个老父亲。”
余晚将头靠在乐慈肩上,道, “以前无父无母,无处孝顺。现在我父母双全,自当是要尽一份孝心的。”
乐慈还没开口,就听旁边路过的几位同事在那问,“老乐,这位是谁?”
余晚年轻貌美,又挽着自己动作亲热,乐慈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只得将余晚介绍给大家,“这是乐怡,是我十几年前被拐卖的女儿。”
他接着又对余晚道,“他们都是我的同事,这位是……”
余晚用甜甜的声音,和他们打了一圈招呼,然后,毕恭毕敬地给几人鞠了一躬,道,“谢谢阿姨叔叔伯伯这几年来对我爸爸的支持和照顾。”
乐慈能有今天的成功,少不了底下的得力助攻,对他们他不是没有感激,只是坐在这个位置上,有些话就不能随便说出口。而,余晚这句话说得刚刚好,让这些人知道乐慈在人前人后也经常提起他们,并没有忘记他们的功劳和苦劳。
余晚本来就漂亮,再加上嘴甜会说话,一口一个叔叔阿姨的,把他们叫得心都苏了。
老李面露羡慕地对乐慈道,“乐局,你命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