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
在毛利搧动下,各国城主纷纷叛变,信长又将如何应对呢?
本文开始:
信长得知荒木村重谋反,震惊无比,却又觉得事有蹊蹺,毕竟当年信长上京时,荒木抢先投效,信长待之甚厚,为何又会无故造反呢?
百思不解,只能询问光秀:「你的长女,嫁给了荒木的嫡子吧!」
光秀唯恐此事会波及爱女,吞吞吐吐,不知如何回答。信长又说:「代我打听一下,村重到底有何不满,儘管说出来,我可以跟他坐下来,好好谈谈!」
光秀听他口气,似乎还有转寰馀地,急忙赶赴有冈城,问明此事:「亲家,主公愿意原谅你,只是要查清楚,你为何谋反?」
荒木叹了口气:「形势至此,还有挽回馀地吗?」
「由我光秀居中调协,应该会有转机。在下担保,绝不让你受半点伤害!」
荒木这才说:「其实我也不想谋反,不过流言传得沸沸扬扬,说我要反叛,我百口莫辨,逼不得已,只能转投毛利家了。」
原来荒木奉命包围本愿寺,却有不肖家臣,偷偷把粮食卖给城中敌军,来大赚战争财。这件事被人扩大渲染,说荒木私通敌人,意图造反,弄得他无处容身。只能答应安国寺惠琼的邀请,改投毛利去了。
光秀得知一切,松了一口气:「这样我就放心了,过几天你亲自前往安土城,向主公诉明原委,我先告辞了!」
荒木应诺,正要动身,家臣们纷纷劝阻:「主公,你千万不能去啊!」
「为何?」
「信长有仇必报,若您当真入城,就别想活着出来了,难道你忘了浅井长政的下场了吗?」
荒木一时间没了主意,唯恐信长真的拿自己开刀,只能闭起城门,抗战到底了。
信长正在等候回音,却收到上杉谦信过世的消息,反覆确认消息属实后,才哈哈大笑:「我日夜提防的谦信终于消逝,争夺天下,指日可待!」立即召来信忠:「你已是织田家督,要想树立权威,必须建立战功。我让你领兵三万,助猴子拿下三木城。但别因立功心切,牺牲了多馀兵力,先设法切断敌军粮草吧!」
信忠一拜倒地:「孩儿必定不负重託!」点齐兵马,与秀吉会合,打算将三木城周围要塞一一拿下,来切断敌军补给。
秀吉领军杀至神吉城外,城中有一员老将,名叫梶原冬庵,身长六尺,鬚发虽白,但威风不减当年,听闻敌军来犯,雄纠纠、气昂昂的提着三尺大刀,踏出城门,对着织田大军呼喊:「吾乃梶原入道冬庵,织田小辈们,谁敢上来挑战?」
秀吉回顾左右:「梶原冬庵乃是力敌千人的播磨名将,虽然你们谁敢上去挑战?」
「我来!」福岛正则挥枪出击,双方你来我往,廝杀起来。梶原冬庵刀法精纯,一声大喝,劈断福岛兵器,吓得他拍马而逃。加藤清正上前接战,也落败而归。
秀吉见爱将惨败,顾不得单打独斗的江湖规矩,挥军杀上,守军抵挡不住,杀死城主神吉民部,献城投降了。梶原冬庵寧死不屈,壮烈成仁,志方城主櫛桥政伊遭织田信雄与细川藤孝两面包围,也宣告投降。
羽柴秀吉连战皆捷,正要欢庆胜利,细作却来报,说上月城陷落,鹿之介被杀,秀吉感叹不已。秀长又来报:「不好了,荒木村重在摄津谋反,还将小寺一族拉入叛军行列!」
眾人闻言,无不变色。秀吉说:「荒木与小室一旦叛变,毛利与本愿寺便可连成一线,也就是说,东至摄津,西至播磨,全变成敌军了!」
眼见事态紧急,黑田官兵卫急喊:「主公,我立即赶回御箸城,劝旧主回头!」
秀吉大惊:「你单独进城,会被杀啊!」
「若无法说服小寺回头,那么身为小寺家老的我,同样会被抄家灭族!为了主公与朋友,无论如何,只能冒险走一趟。」
官兵卫日夜兼程,赶往御箸城,劝故主回头。小寺政职却哼了一口气:「咱们派了几次使者到安土城,信长却连一次回礼也没有,这就罢了。连织田派来的征西大将秀吉,都像个乡下农夫一样,衣服没穿好,还不绑发髻,简直目中无人!倒是毛利对我方使者照顾的无微不至,逢年过节的礼品,更是从没少过,这才是泱泱大国的王者风范。」
官兵卫说:「非也,信长破今川、灭浅井,十载之间,横扫尾张、美浓、近江、越前、伊势五国,有朝一日必能一统天下。秀吉虽然貌不惊人,却智取稻叶山、计定小谷城,在在显示过人之能。反观毛利只知遵守祖训,不图进取,早晚被灭!」
小寺政职向来优柔寡断,听了这番言论,又犹豫起来:「你说的不无道理,但我已答应荒木一同举兵,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放心,我会说服荒木,重投织田!」
「好,只要你能说服他,我就随你回织田!」
「一言为定!」
官兵卫向秀吉诉明此事,又马不停蹄要去游说荒木村重,秀吉急忙拦阻:「等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