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立青年是苏慕野,英武青年正是李坤元。
动作明明比平时粗鲁狂暴好几倍,宝贝淫妻的蜜穴仍然漏出大股白浆,湿烫灼热,浓烈的甜香气息烘到鼻端,李坤元在其后腰和翘臀上狠扇数下,打得皮肤大片渗红,恶狠狠道,“下流的小穴咬得这么紧,就这么喜欢做肉便器?”
他话音一落,苏慕野也跟着附和道,“你看看你,都兴奋成什么样了,淫荡得简直不像话。”
被两人说教的欧阳东只觉得这两人实在是过分,明明两人都在身体力行地享用他的身体,又反过来说他太过淫荡,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坏主意。他还来不及表达不满,重心一偏,李坤元的肉杵稍稍脱离他的身体,将他凌空翻转。
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凌空分开,他仰躺着悬空,花心里的蜜浆唏哩呼噜地泄出,浸润得下方后庭发痒,扭摆身体,努力摆脱那种瘙痒感,而李坤元的肉杵再次撑开蛤嘴儿,猛然抽插,蜜壶内的淫水向外喷溅。
脖子后仰,黏软的口腔也被苏慕野的肉棒再次侵占,皓腕被青年的手掌紧紧握住,这个姿势令他更像任人玩弄的牝兽,玉颈抻直,红唇绽开,无力地承受肉棒粗暴地侵犯和抽插。
牝性十足!
醉人的嫣红从美丽牝兽的皮肤下渗出,席卷了青年们的双眼,令他们的眼眸也染上猩红。
cao!cao!cao!cao!cao!
cao牝兽的嘴!cao牝兽的屄!cao牝兽的屁眼!
裸露的性爱将一切羞耻心践踏粉碎,淫靡的气味让兴奋的战栗从灵魂深处升起。
膣里狂猛耸动的鸡巴,嘴里激烈抽插的鸡巴,欧阳东在几近窒息的快感中沉溺着,挣扎着。美丽的牝兽在雄兽的摆弄下那样脆弱,却亦是欲望的恶兽,邪恶地勾引青年们失控地沉沦其中。
粗硬的鸡巴在花心里戳来戳去,酸胀快美,欧阳东悬空的小腿在空中规律地小幅度晃动,充满弹性的臀尖肉颠颠颤颤,被撞得泛红,蘸满汗水、淫水,不稍一会,腿股就变得滑不溜秋,李坤元险些失手,好在青年反应极快,及时稳稳地揽住淫妻的腰身,摔疼了淫妻,他可是会心疼得要死。
趁对方滑手之际,苏慕野见缝插针地奚落道,“你是没吃饱还是怎么着,才这么一会就不行了?不然换我来?”
李坤元狠狠地白了苏慕野一眼,“滚!”
低头看了一眼淫妻满布欲色的俊脸,李坤元强逼自己冷静几分,不想再冒险伤了淫妻,他停住动作,四周的墙上还有几只固定好的半嵌入墙壁的圆环,环上都垂着足够结实的细链。
,
苏慕野见他的目光便知道他在想什么,为了淫妻的安全着想,他也抽出自己的性器,和李坤元一同用那些细链勾住淫妻身上捆绑的红绳,这样一来,淫妻就被这些固定绳悬吊在半空,更安全,更稳固。
身体悬空,四肢俱无着落,欧阳东却觉得很没有安全感,嘴唇微噘,有些不安地说道,“你们两个抱抱我。”
先前和楚雪曌欢爱时,他嫌墙壁和地板冰凉,就曾向男人索抱,实在是惹人怜的黏人宝贝。苏慕野爱怜地抚摸他的脸颊,“一起cao你好不好?”
青年手指的温度让欧阳东贪恋不已,痴痴地点头,似水般的视线与苏慕野纠缠在一起,扬着脸颊轻蹭青年的手指,令苏慕野不禁赞道,“宝贝真听话。”
情趣扩阴器比手指扩张的效果更好,当薄薄的粉红纱网扩阴器侵入蜜穴,极富韧性的材料汲够其中的淫水之后,撑开膣里的嫩肉皱褶,原本闭合的穴口张开,张到足够容纳两根阴茎,充血的阴唇变成薄薄的肉圈,红得鲜艳,红得妩媚。酥润的外阴被撑开的穴径推挤得更丰满,青年们只要低头就能看到媚红膣里的诱人情形,蜜壶里面红艳水嫩,就连穴心里的圆滑宫颈也能隐约望见。
小腹饱胀,欧阳东低吟出声,被缚于头顶的手臂纠缠着摩擦,脚掌上下摆动,头顶的狐狸耳朵摇来摇去,嵌在后庭的狐狸尾巴在空中旋来旋去,像撒欢儿的小狐狸,求人与他玩耍。
青年们一前一后的将他夹在中间,炙热凶悍的肉棍一起擦着穴口的嫩肉,徐徐向内里挺入,直到全根没入,只留卵囊露在外面。
两根饱满甸实的鸡巴一起插进屄里,膣里被撑塞得更满,欧阳东身体仿佛要裂开一般,撕裂的痛楚让他的下体轻轻地哆嗦,可他又发自内心的疯狂迷恋被男人们一起占有的充实感,所以,总是会选择性地忽视被同时进入的撕裂苦楚,央求老公们一起抱他,一起cao他。
更奇异的是,每当这个时候,他心底的性欲还会转换成强烈的繁殖欲,好想怀上老公们的宝宝。这种想要孕育的雌性本能,又将他的性欲推向新高峰。很多人都曾于幼年时沉迷在过家家似的父母角色扮演,繁殖、孕育后代的本能深深镌刻于人类的基因之中。,
欧阳东对繁殖和孕育的渴望最近都很强烈,事实上很早以前,他就做了生育治疗,他那时就已打算要孩子的。只是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断了这件事,而现在,他还隐约有种想要亲自怀孕的冲动,但他还没有勇气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