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因为我gao兴，我想看你这样，明白吗？）

    肖承两次正经收奴都是在他大学时期，对方也是学生，他自然不会接受别人用父母的钱给他买礼物，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自己的原则。和第二个奴分开后，他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不愿意走心，只是偶尔约调，本就不是固定关系，他更不会和对方产生多余的瓜葛。徐燃是第一个把东西买好了摆在他眼前的人，意外归意外，但要说不高兴就有点违心了，肖承只是觉得没必要。

    刚好赶上邻市新建服务站，肖承去出了次差，这个小插曲他很快就忘到了脑后。直到一天上班前，他不小心把牛奶弄洒了，换衣服时看到衣柜里挂着件没见过的恤，拉出来一看才记起这是徐燃借给他的那件，于是放下已经拿起的衣服，换上这件出了门。

    肖承先去附近支行还钥匙顺便转了一圈，快中午时才到公司。还没进办公室就听见里面说得热闹，原来是区域销售过来给大家送防暑降温品。一见肖承，销售立马不闲扯了，愁眉苦脸地跟他说起早上在分行的遭遇。

    果然是在徐燃那碰钉子了，肖承听完一点都不同情他。别说是徐燃，换任何一个新上任的领导，上来就请吃饭人家也不可能来啊。肖承看见办公桌旁摞着的几箱名烟名茶，心想我要是你领导早把你开了。徐燃还不到三十，能跟快退休的人一个爱好吗？

    “他跟老科长不一样，你那老一套不管用。”

    销售给肖承递了根烟说：“我知道，可没人跟钱有仇吧？关键是约不着他，没机会给，办公室说话又不方便。”

    搞公关哪有一次就成的，就是你敢给，徐燃也不敢收啊，他都不认识你是谁。肖承真想撬开销售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浆糊，“你那么着急干什么？”

    “你以为我想啊？这不是还有仨月就投标了吗？不把他搞定万一出岔子怎么办？”

    肖承把这茬儿给忘了，一想还真是，时间确实不多了。那也不能胡来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弄不好再起反作用。徐燃不像会滥用职权的人，倒不如老老实实按规矩办。毕竟公司和各大银行合作多年，软件和数字支付这方面也后来居上，优势明显。

    “我在这待不了几天，你们平时接触机会多，帮我套套话，看他好什么。”销售临走前拜托肖承。

    他好什么我倒是知道，可也不能告诉你啊。肖承不想干涉徐燃的工作，一个甲方一个乙方，已经够乱了，牵扯太多势必会影响两个人的私人关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徐燃这会儿正拿着早上收到的名片看呢。最近收到好几张了，都是为了十月份的招投标吧，看来老科长在时风气的确如此。徐燃收起名片给肖承发了条消息，试探地问他晚上有没有时间见面。肖承回复说可以，还让他下班带只记号笔出来。

    约定见面后，徐燃提前结束午休，闷头工作了一整个下午。其实不用这样，可几天没见主人，他一闲下来就抑制不住兴奋和焦躁的心情，越接近下班越坐不住，跑到卫生间洗了把脸，又整了整头发。自从徐燃知道肖承离他这么近，他每天都做着当天可能会见面的准备，下班前一定会洗脸，还在办公室放了漱口水和香水，换下的衣服也仔细挂好，生怕下班换上时一团皱。如果当天见面，徐燃就把车留在停车场，以防酒后开车，第二天再开回家。不过肖承好像并没留意到这些，从没提起过这类话题。

    下班时间一到，徐燃换好衣服就下了楼，马上出大楼时突然想起没拿记号笔，又折回了办公室。再出来时遇到下班高峰，电梯满员，他只好改走楼梯，热出一身汗。

    两个人约在附近商业街见面，徐燃难得比肖承早到，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清爽些，他随便找了个商场就进去凉快了。肖承直接去的餐厅，没看见徐燃便给他打了电话。徐燃撂了电话一路跑到餐厅，这可真叫起个大早赶个晚集。一进餐厅徐燃就看见肖承穿着他的衣服在点菜，郁闷顿时烟消云散了。

    吃饭时肖承没提衣服的事，徐燃也没问，倒是说起了白天收到的名片和约请。其实他想听听肖承怎么想，但肖承什么都没说，就说行一直这样，似乎是有意避嫌。

    吃完饭徐燃跟肖承在商场溜达了一会儿，然后被带进了一家店。肖承拿了几件上衣扔给徐燃，直接往试衣间走，徐燃心领神会地跟了进去。

    “让你带的笔呢？”

    徐燃把衣服挂在一边，掏出口袋里的记号笔递给肖承，肖承没接，反而跟没看见似地坐下了。

    徐燃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赶紧跪下，刚吃饱果然大脑缺氧，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肖承接过笔，抬了抬下巴说：“衣服。”

    徐燃恍悟似地撩起上衣，肖承在他身上写了几个字，叫他照镜子。徐燃转过身，镜子里自己胸前是两排四个反着的大字：贱狗徐燃。这四个字像咒语一样，瞬间勾起了徐燃一直克制着的欲望，他看着镜子里的主人小声说了句：“谢谢主人赐字。”

    肖承“嗯”了一声，让徐燃站起来脱裤子，在他尾骨附近写了“骚逼”两个字，还向下画了个箭头，又在他左右两边臀瓣上各写了一个“欠”一个“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