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听白咽着口水,忍不住摇屁股,往顾洲手指上装,让他戳得更深更重。
顾洲配合地曲起大腿,往前顶,磨着逼口。顾听白头一次感觉到这样爽,顶逼的感觉太爽太舒服,阴阜都在鼓动。
太超过了,顾听白有贼心没贼胆,只敢过过瘾,这晚他是在沙发上睡的。
一夜无眠,他早早起来让酒店煮了醒酒汤送过来。
等到顾洲醒来,他就端进去,放在床头桂上,“你昨晚喝太多了,喝点这个会好受些。”仿佛一场大梦,一觉醒来,昨晚的缠绵自动隐入角落,他和顾洲又变得兄友弟恭。
顾洲坐在床上,淡淡地:“我记得昨晚的事。”他满意地看着顾听白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眼神急促地闪烁起来,很窘迫。
原来不是所有人醉酒都会做不可控制的事事情,也不是所有人醉酒过后会不记得事情。
那层纱被彻底撕破,也就是说顾洲看破了自己的心思,默认了一切。
顾听白无措地站在床边,双手交叉捏着,垂着头不说话,怕一开口就万劫不复。
而后顾洲带着笑意的声音落入耳朵里,“做了事不敢承认?”
“这么胆小怎么做我的弟弟?”
“如果不承认,那我就再确定一遍?”语落,顾洲向前逼近,扯过顾听白的手臂,不容置疑地吻上。
阳光下的吻和昨夜那样的感觉完全不同,黑暗里的是藏着心思的小心,现在则是毫无掩饰地鲁莽。
顾听白被亲得迷迷糊糊,胆子也回到昨夜那样,羞涩地倾诉爱意,上头表白道:“哥,我……我喜欢你。”
以前所有焦虑像笑话一样,顾洲就这么微笑地点头答应了自己的表白。
就这么简单的在一起了?后面几天顾听白时不时地想起来,还是觉得这件事不可思议。
那晚的事情仿佛只停留了在那晚,顾听白的生活一如既往,和顾洲有距离,只是偶尔想到那晚的一切,都会思索一番,是否真的发生过。
顾洲似乎过于淡定,仿佛是大人包容着孩子的一切,而不是出自于真正的喜欢。
更何况他们在一起,本身就违背人伦,身份悬殊。他又开始不自信,两个,背景,高度都不一致,能否长久维持关系都是问题。
他清楚的知道,如果家族的人知道了,遭殃的不会是顾洲,只会是自己。想到此,顾听白又陷入忧虑,自己没有那么多东西可以失去。
甜涩的初恋终究是埋下了巨大的隐患。
他站在厨房里倒牛奶,再一次偷瞄一旁的顾洲,被立刻发现,急促地转回头,当做无事发生。
“为什么要偷看?”顾洲问。
他窘迫道:“没有啊……”
“听白,我们是恋人,你可以大大方方看我,”顾洲自然而言地走近,摸上他发烫的耳根,捏捏耳垂,“也可以告诉我任何你对恋人的要求。”
顾听白脑子里仿佛鸣笛,短暂地空白,这时顾洲与他平视,而后一笑,“我们好好做恋人。”
眼前人,眉目英挺,声音温柔,顾听白心底荡漾,所有忧虑在此刻烟消雾散,不过如此。
为什么非要忧愁不明了的以后,人应该活在当下。
嗯,没错,应该活在当下,他笃定到。
当晚顾洲就实行了好好做恋人的诺言。顾听白坐在床边,尴尬得看着他哥从浴室里出来,眼睛不知该往哪看时被人俯身吻住。
带着沐浴香的吻。
昏暗是最好的催情剂,不甚明亮的房间里,两具身体相贴,两人吻得动情,顾听白手局部地放置在顾洲腰侧,没多久顾洲便要求他,“抱着我。”
手摸上腰,又顺着摸到后背,顾听白忍不住贴着顾洲的脊椎摩挲,没多久顾洲贴着他的唇,笑着呼出几口气,“你摸得我好痒……”
顾听白尴尬得想钻地缝,但接吻还要继续,他不舍得停。
接吻的感觉太美好,现在的顾听白整个就是如沐春风,和顾洲的关系越发亲密,看到顾洲的背影敢顺势抱上去。
顾洲爱和自己接吻让他飘飘然,但时间久了新的问题也出现了,因为顾洲和他,始终是在接吻的阶段。
做人最不应该的就是贪心,可年轻气盛,对喜欢的人产生冲动再正常不过。可顾洲似乎没有想到这一点。
顾听白也惊讶,因为自己从前对性的渴望没有如此,他躺在顾洲身旁,不敢多大动作,有点感觉只能夹紧腿,轻轻磨着缓解。
好几次的夜里,他做梦梦到变态,在舞会给自己传纸条又偷偷进房间迷奸自己。
他试图找那晚上的监控,可那晚酒店的监控全关,为了保护一些商人政要不得体的勾当。
他笃定是变态,梦中的场景如此真实,他的不堪和阴霾,埋在他和顾洲之间的定时炸弹。
惊醒之后他只能想着变态能就这么死掉,随便怎么死的都行,世界上一切恶毒的诅咒都加在变态身上。
如果可以,他想亲手杀了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