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藤修出视力与嗅力,是又过十年後的事,时琛饮它药露,不见衰老,反倒皮白肉嫩,後穴依旧紧致,金藤看到他相貌,便道:
「原来人是生得这模样。」
它藤须触摸时琛眼耳鼻口:
「这是嘴?平时我从你这里头吸取津液,嘴还能说话、骂我、咬我。」
金藤叹道:
「为人无须修炼便能望、闻、听、说,我却是修炼了数百年才得此四感。」
时琛问:
「你很羡慕?」
金藤道:
「非也,造物主安排自有其意,只是感慨其中神奇奥妙。」
时琛问:
「我好看吗?」
金藤问:
「好看是什麽?难看又是什麽?」
它没有美丑概念,时琛哼道:
「你说我好看就对了!或是说你喜欢我长相。」
金藤藤须戳戳他鼻尖,道:
「其实无论你生得是何模样,都无所谓。」
时琛心想确实如此,他也不在意金藤美丑,甚至不在意它是人是妖,从在黑暗中便对它生出爱意,而金藤当初更是不在乎,只要能夺取阳精,来者不拒,万无皆可。
时琛呕气:
「可不是,你连野猪都能下得去手。」
金藤好奇探寻:
「野猪是什麽?」
时琛龇牙咧嘴:
「你还惦记那畜牲!」
金藤忙安抚:
「不气不气,我谁也不惦记,只惦记你。」
说着便将扯光时琛衣物,藤须轻轻勒着他颈子,迫他屈身扶墙,从他後穴狠狠cao进去。
不是金藤变坏了,而是它发现,对时琛越强硬,他媚液吐得越多,阳精射得越浓,尤其这姿势,他後穴和铃口会出水出得厉害,若是再说几句淫词浪语,时琛穴口内的淫腺甚至会喷出潮液,那对金藤而言是大补的好东西,精气浓郁。
时琛浪吟出声,收缩穴口,金藤道:
「我只中意那又骚又浪的,其他畜生怎能比得上你骚浪。」
金藤本来不是很明白何谓骚浪,但它会学习,能看能听,偶尔会溜去窥视男欢女爱,有回被时琛发现,把时琛气哭了,他问:
「你是不是想去吸那些人的精气修炼?」
金藤头一回看时琛伤心至此,亦感到苦涩滋味,对他道:
「我只是去看看其他人类是如何交合,若会让你如此伤心,我再也不去了,你不要难过,是我不好。」
它信守诺言,不曾再去偷窥春色,但那些淫声艳色它却过目不忘,屡屡尝试用在时琛身上,不仅如此,还无师自通,变换花样,常刺激得时琛兴奋潮吹。
时琛被说骚浪,连乳尖都硬了,这身子简直是为金藤而生的玩物,偏爱它说那些下流话,金藤用尖细的藤须末端,掐紧时琛奶头,道:
「别说是畜牲,这世上哪有人类男子比你更骚的,连这奶尖都硬得不像话。」
时琛後穴一热,吐出好大股媚液,金藤堵在他穴口吸收了,藤须又扯着他奶尖,使劲抽打两颗小肉粒,直至红肿不堪。
金藤道:
「真真是个欠cao的浪货,越说你越湿,淋得我藤须上都是你的骚水。」
时琛眼里波光潋灩,呻吟道:
「若非我爱极了你,怎会对你发骚发浪!」
他这时最是诚实坦白,说出的话热情直接,金藤也被他勾动,垂下藤须亲吻爱抚他,盘在他耳尖,用那清冷的嗓音回应:
「我又何尝不在乎你,那回你哭,可是让我难受得紧,我活了数百年,从未那样苦涩过。」
时琛受不住他温柔狎昵,抖着肉茎要射,奈何金藤的藤须塞满铃口,不让他射出来,金藤发现让时琛憋着,他的精气会更加精纯,时琛不能射,眼泪流了出来,哭道:
「你放开!呜呜…」
金藤见他哭便放过他,把他欲喷出的阳精尽数吸取了,细须揉着他敏感的龟头,劝道:
「别哭,只是让你憋一会儿,怎麽便伤心了,不哭啊。」
时琛本来也不是娇气的人,他发现金藤会安抚他後,便有时故意流泪,惹它注意,心底却是甜滋滋的。
才射过的龟头受不了金藤刺激,时琛哭吟推拒:
「呜…别揉了…」
金藤道:
「方才憋得有些红肿,我给你揉揉消肿。」
时琛乳尖也被玩得嫣红娇艳,金藤用藤须轻轻搔刮抚慰,但乳头与龟头都是最脆弱娇敏的,时琛被刺激得再一次勃起,後穴水流如泉,他道:
「你这狠人,快cao我罢,cao深些,把我cao坏才好!」
金藤道:
「那可使不得,cao得深你又要哭。」
时琛情火烧身,嗔道:
「傻子!我,我那是爽哭的!」
金藤明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