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口器伸进的体内寒冷刺骨,如同细针密密麻麻的刺扎,但在鲛人掌心却又如同被滚烫金沙蒸烫一般,让伊瑟尔几经想要昏厥过去。
“是送给…我的?”
伊瑟尔本想拒绝,但又不忍让那漂亮的金眸暗淡,还是拿起戴在了头上。
还未亮,海水溅射到他的脸上,他迷迷糊糊得睁开眼。
这是在说自己的名字吗?
那双漂亮泛光的金眸平静的注视着他,鱼尾拍打在海面上引起阵阵波澜。鲛人虽没有说话,但随着伊瑟尔拿起那顶金冠,那鱼尾拍打海面的速度越激烈,乌发少年立刻明白其中意思。
银白鲛人一把将伊瑟尔压在铺满柔软羽毛与贝壳宝石的软床中,雪白的睫眉浓密卷翘,带着长长利指可以轻易撕碎猎物血肉掏出脏腑的手牵起美人的小手指向自己。
鲛人冰冷手掌揉搓着那根抖动发颤的鸡巴,然后往下,在那囊球后面,尖锐的指甲顺着双腿中心划下,那白嫩的软肉似被分出一道嫣红翕动的肉缝来。
我的…。
银白鲛人似是欢喜般脸色泛红,湛蓝鳞片下逐渐打开凸起的狰狞巨物探头。
明明是如同皎皎明月清冷的人鱼却泛起红晕,脸颊潮红。睫眉轻颤似是羞涩般,拽住了伊瑟尔的脚踝。
有一种从身体内部被彻底打开的感觉。
“不…不要了,哈会死,我会乖的,跟你走。”
“潘,可以这么唤你吗?我是…伊瑟尔,伊瑟尔·卡顿。”
鲛人满意于小妻子的乖顺,牵着他的手屈身覆上那张嫣红柔软的唇,一颗水泡一样的东西含入口中,让少年竟神奇得感受不到氧气的流失。
鲛人的唇是微凉的,那妖异漂亮到诡谲的异种生物轻缓撕开乌发少年湿漉漉的衣物,尖长的利指从小腹滑蹭到少年那根秀气粉白的鸡巴。
本身鲛人浮靠的岩石极其湿滑,更不要提鲛人那蛮狠的拖拽力道,伊瑟尔几乎是瞬间就落入了海中,咸湿的海水浸润到喉道,缺氧窒息的痛苦让他本能不断挣扎,想要往上浮。
却被银白鲛人当做反悔言而无信的坏妻子,毫无怜惜得环住腰肢往海底拖,几乎在已经喘不过气来的时候,甚至已经吞咽下几口海水,伊瑟尔眼神已经涣散失真,卷翘的睫眉上泌出泪珠往深海飘去,才又被拖着手臂往上浮,红唇大张,竭力呼吸着新鲜的氧气,还没到一秒就又被往海底拽去,反复。
伊瑟尔没能明白银白鲛人那薄唇一张一合来自异种的语言,但却被他的动作一惊。
直到言而无当的小妻子因为这种近乎施虐般的窒息往他怀里钻,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开始如同奶猫崽子撒娇般贴蹭他的胸膛。
好在那银白鲛人似察觉到伊瑟尔的痛苦,安抚似抽出口器,温凉的唇瓣贴蹭肌肤游走,亲了亲乌发美人的鼻尖。
看似平静漂亮的海水下,暗潮涌动,悠然游动的鱼群从他们身边穿梭而过,阳光透过水面,洒下斑驳的光影,使得海底的景象格外绚烂多彩。随着越往下,海底大洋深处沉底的古老海贼船浮现在眼前,撒了一地生锈的金银财宝,被形态各异的海底生物当做家居住。
我的…小妻子。
与几年前的那眼如出一辙的漂亮鲛人现身了,银白的发丝如同月光洒落的余晖编制而成的绸缎,金眸中如有星光璀璨,流光溢彩。藏匿在海水下鱼尾优雅摆动,他的手中还拿着没有编制完成的珍珠项链,而在伊瑟尔的脚边,金制冠身藤蔓环绕的花冠上蓝色宝石与红色宝石交相辉映。
漂亮的贵族少年一边咳出海水,一头乌发都被打湿,弯翘的睫眉泛上脆弱的红。
穿开一片海草,钻进一个海底岩石里的细缝,那是一个可供人类呼吸居住的洞穴,足有人大的蚌壳贝内部铺上柔软的白羽与海草作垫,晶莹剔透的宝石与圆润硕大的珍珠,漂亮的贝壳,以及堆成满地面的金银与珊瑚装饰。
银白鲛人将他轻轻放置在那蚌壳之中,柔软至极的触感让伊瑟尔几乎觉得自己是回到了家中,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挂在打开的蚌壳上,上面还坠着许多漂亮的贝壳与卵石。
惊呼之下,微张的红唇让鲛人有了可趁之机,一种细长柔软的口器顺着温热的口器喉道一直往下,伊瑟尔甚至产生了一种到胃部的错觉,他本能想要反胃呕吐后撤,却被鲛人按住后颈的软肉不允退缩。
痛,太痛了。
“pa…n。”
柔若无骨般依附在鲛人怀中。
“!”
接受了…,我的…妻子。
到了一定深度后,口腔中泡泡破裂,无数新鲜氧气充满口鼻。一条黑尾鲛人眼神阴鸷直勾勾看着银白鲛人怀中的少年,随着穿过珊瑚群,越来越多的鲛人视线粘腻在伊瑟尔的口中,直到被那银白鲛人恶狠狠瞪上一眼警告,那视线才没有如此灼热。但依旧和那阴暗的毒蛇一般游移在乌发美人白皙的肌肤上。
滚烫的泪珠如同断弦的珠子不停滚落,粘黏在少年卷翘浓密的睫眉上,紧绷到腰肢止不住痉挛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