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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多拉获得阁楼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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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嘉秋被脱光了。站在书房里。

    还是白日,窗帘大开,阳光打在他身上。

    他的父亲和母亲就坐在他面前,一左一右,严肃的目光审视他。

    他交代了泳池被推下水的事情,还有前天因为晚饭汤太闲所以多喝了一瓶饮料,还有沐浴露用完了他想更换其他的品牌。

    江女士先驳回了第三个请求,因为她对这次的沐浴露的味道暂时还很满意,然后让唐嘉秋不要再和那个朋友来往,虽然他甚至已不记得那个人的名字。

    “我们宝宝还有别的什么要分享吗?”

    江女士的目光让唐嘉秋颤抖。

    他吞吞吐吐,说了自己有天晚上睡不着去了阁楼的事情。

    ——

    当天晚上唐嘉秋悄悄打开阁楼的门钻进去时,动作不太自然。

    凛拉疑惑地看他。

    唐嘉秋皱着眉诉苦:“我被妈妈惩罚了。她说我不该来阁楼。”

    他转过身,跪趴着,把宽松的睡裤扒拉下来,松紧带卡在大腿。

    屁股一片青紫,鞭痕肿得一条一条,几乎都破了皮。

    唐嘉秋就着这个姿势扭头,笑得很狡黠:“她可不知道我每晚都偷偷来。”

    凛拉也对他笑,眼睛弯弯的。

    唐嘉秋的笑容很短暂,很快愁眉苦脸:“这是我第一次不听妈妈的话。”

    突然,屁股传来湿润的触感,唐嘉秋惊吓地回头看他。

    不知为何,唐嘉秋会取下凛拉的口塞,但不会取下手铐。凛拉的手还被绑着,弯着腰,伸出舌头舔过他屁股的鞭痕,歪了歪脑袋,隔着唐嘉秋的身体看他。

    唐嘉秋猜,应该是破皮的地方,凛拉喜欢。

    他放弃用手支撑身体,脑袋抵着地面,把钥匙往后递。

    “你用它把伤口划开吧。”

    凛拉的脑袋凑了过来,湿润的舌尖卷过他的指尖,咬走了钥匙。

    睡裤的松紧带先被咬住,被扯得更下了,褪到腿弯。

    凛拉的鼻梁顶着唐嘉秋的臀缝,顺着往下划过。鼻尖的皮肤也冷冰冰,但鼻息热热的。

    尖锐的刺痛传来,唐嘉秋微张着唇,呆呆看着天窗外黑漆漆的树叶。

    钥匙是锯齿状的,顶部有些尖锐,凛拉咬着匙柄,将破皮的地方划开,鲜血从中溢出,传来铁锈味。

    凛拉情不自禁张开嘴,钥匙掉落在木地板上。

    可能是臀部肉太多了,和小腿被舔时的感受不太一样。

    唐嘉秋咬着下唇,紧闭双腿,不适应地闭上眼睛。

    “干嘛…!”

    唐嘉秋慌张地睁眼。

    凛拉咬上了他的屁股肉,长长的睫毛低垂,像婴儿吮吸母亲的乳液一般,他用舌头舔着牙齿间的皮肤,轻轻吸吮起来,双颊微陷。

    他才后知后觉,这是多么隐私的部位,除了他的爸爸妈妈谁都不能看见,不然唐嘉秋一定会一枪崩掉他脑袋。

    但现在他正塌着腰让一个手被绑着的人舔屁股呢。多么自愿,还很上赶着。

    唐嘉秋失了力气,侧躺在地,表情有些崩溃。

    凛拉的脑袋跟着侧过去,还在他的伤口处拱。

    “凛拉。”

    唐嘉秋叫这个名字太多次,竟也有些和凛拉第一次说出这个名字时一样,尾字很轻,像“ra”的发音。

    他说:“我用我的血养你,那你就要当我一个人的宠物,我的玩具,是不是?”

    凛拉抬起头,看了他好久。

    唐嘉秋的阴茎突然被咬住,牙齿磨着,很轻轻,他身体猛地弹跳一下,没忍住呻吟出声。

    被定住一般,唐嘉秋呆呆地看着含住他性器的凛拉。

    他还是觉得或许凛拉是只美丽精怪,而他正在被蛊惑。

    “我是你养的宠物。”

    凛拉伸出舌头,它被鲜血浸润过,显得更红了,他便用这红得近乎妖冶的舌头舔过唐嘉秋的龟头,对他笑:

    “这是给你的奖励,主人。”

    唐嘉秋射在了凛拉嘴里,被吞咽了下去。

    凛拉的技巧很生疏,甚至不知道能把它全部含进去,只浅浅含住龟头,像舔唐嘉秋之前的伤口那样舔舐,显得有些懵懂。

    他的手也被绑着用不了,任由阴茎在自己脸前跳动,像追逐逗猫棒一样伸着舌头追舔,几乎是与它嬉戏。

    在这样微薄而难熬的快感中,唐嘉秋还是射了,恰巧凛拉刚好再一次追上它,含住了龟头,像吸奶一样吸吮一下,便真的喷出白白的浓稠奶汁。

    他甚至没有遗精过,这是他完完全全的初精。

    唐嘉秋咬着自己的胳膊,胸口起伏,仿佛被欺负了在抽泣。

    凛拉好像真的在品尝味道,眼睛的颜色有些冷调,微微眯起,像是动物,但并不是能被作为宠物喂养的种类。

    他具有危险性,不然也不会被戴上口枷手铐,被锁在阁楼。

    “如果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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