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恶劣的手指,缓慢地抚摸少女娇嫩的蜜缝,在缝隙浅处徘徊,并不深入,有技巧地挑逗着青涩的女体,陈妡感觉自己像尿裤子似的不停流出淫水,她夹紧双腿,小声求饶:
“不要了,爸爸,会被妈妈她们发现的!”
傅玹因为背着陈怡和萝丝亵玩女儿,也格外兴奋,他在陈妡耳後发出下流的喘息,用醇厚的嗓音邪恶低语:
“骚宝宝!水流那麽多,是不是想要爸爸大鸡巴cao进去!”
他一边玩着陈妡滑腻柔嫩的屄缝,一边把另一手伸入陈妡衣服内,大掌沿着她後背慢慢抚摸,陈妡被他磨人的爱抚摸得战栗,她又是害怕又是舒服,只能不时回头用乞求的眼神望着傅玹。
女儿的小丑脸布满无助可怜,这让傅玹看得兴奋极了,他的阴茎因此变得又胀又硬,陈妡的丑让他迷恋的无法自拔,她的丑在他眼里是全世界最迷人可爱的,可惜是在车上,不然真想狠狠吻她。
傅玹从後面解开陈妡内衣,手往前抓住她一只嫩乳把玩,女儿的奶子本来小巧玲珑,最近好像被他揉大了点,而且越来越敏感,稍微揉一揉,就泄了他满手的蜜水,被男人吸惯的乳尖也淫荡的肿成圆珠状。
傅玹想到平时吸吮陈妡的小奶头,她总是会发出娇媚难耐的吟哦,阴茎又胀大几分,他用食指和拇指圈成圈,手指快速弹起少女敏感的乳尖。
酥中带麻痒中带痛的刺激让陈妡几乎哭出来,她紧张地看了看前座浑然不觉的陈怡和萝丝,小声用气音对傅玹哀求:
“不要了!爸爸停下!不要…”
她越求饶,傅玹越亢奋,他指尖拼命猛弹陈妡的奶头,低喘道:
“骚奶头爽不爽!宝宝想不想让爸爸吃奶子!”
傅玹的污言秽语让陈妡很害怕,她害怕被妈妈她们听见,但在这害怕中,身体又变得更加敏感,傅玹每个细微的动作都在拨动她体内的慾望,她好想高潮又不敢高潮,万一失态被妈妈发现就完蛋了!
女儿的肌肤上冒出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她的敏感让傅玹爱得要命,他把中指慢慢插入少女窄小的穴口,周围湿软的媚肉马上热情地缠住他指尖,傅玹悄悄道:
“宝宝真淫荡!小骚穴咬爸爸手指!”
陈妡当着陈怡和萝丝的面被傅玹这麽说,明知道她们没听到,还是羞耻的低下了头,她无法不承认,自己被傅玹的大肉棒操过後,就爱上那填满小穴的充实滋味,这时娇嫩的小穴吃到了傅玹修长硬挺的手指,竟然高兴得一夹一夹,想把手指往里吞。
女儿小穴的媚态让傅玹的肉棒硬痛,他把指尖往熟悉的深处猛然一戳,欺负着陈妡肉壁上脆弱酸麻的蕊心,问她:
“宝宝想要爸爸操这块骚芯,嗯?”
男人的指尖制造着舒爽又难受的快感,陈妡已经快失去理性了,她挣扎着说:
“爸爸你停下!啊…不、不要戳那里!”
傅玹变本加厉,中指在她体内肆虐,拇指按上她凸起的阴蒂揉,陈妡颤抖了几下,再也无法保持正常坐姿,身体完全瘫软了下去,整个人往後躺在了傅玹怀里。
傅玹压低声音对她说:
“宝宝这麽快就爽了,爸爸还没开始呢。”
这时陈怡从後视镜看到陈妡的异常,她把音乐转小声,问:
“妡妡晕车吗?”
傅玹替她回答:
“她没事,只是原来姿势坐累了,想靠一会儿。”
陈妡压根说不出话,肉芯跟阴蒂同时被蹂躏的快感让她全身无力。
陈怡笑道:
“你可别把她越宠越懒了!”
傅玹应付地笑了笑,说道:
“这首圣诞歌曲妡妡很喜欢,可以开大声点。”
陈怡转大音量,音乐声再度遮障了父女悖德的淫行。
傅玹把手指从陈妡穴内抽出来,调整姿势,释放出肿胀的阴茎,捧起陈妡的屁股,龟头吻上小小的穴口,被陈妡蠕动的穴肉吞了进去,傅玹爽得低喘:
“宝宝的小骚穴自己把爸爸大鸡巴吃进去了!”
傅玹顺着女儿媚穴的吞咬,把整根粗大的肉棒都送入,龟头顶上少女敏感酸软的肉芯研磨。
被男人撑满的酥胀,让陈妡浑身爽得发颤,她畏怯虚弱的颤声说:
“不…啊…爸爸别磨…”
傅玹磨着女儿穴内那块软嗒嗒的骚肉,两只大手重新放回她胸上揉捏,男人掌心炙热的温度把少女柔嫩的乳肉烫得更软,乳头也变得更硬,一对娇俏的乳房在傅玹手里被蹂躏得东倒西歪。
傅玹可恶地在陈妡耳边问:
“喜欢爸爸边玩奶子,边用大鸡巴cao宝宝吗?”
傅玹就是慾望的魔鬼,陈妡在他无所不用其极的挑逗和爱抚下丧失语言,只剩压抑的娇喘,穴肉越缩越紧,深处喷出热液…
傅玹的龟头霎时泡在了温暖的淫水里,阴茎因此又粗胀几分,他用气音对陈妡耳语:
“爸爸才磨两下宝宝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