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承认。
“那么第三,我猜,行动的时候就在这两天,可是这两天,你在干啥呢?”
“……躺在病床上……”
“明白了?”
“明白了。”陈休渊明白了,但是也更郁闷了,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心里原因——他能够不在意别人怎么说,因为那些说话的人并不是他在意的人……
而三科,虽然还只是一个概念,但已经让他在意了。而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无敌超人,能为三科做很多事,他以为应该是“非我不可”。然而,第一次任务他就躺倒了,还要国家掏医药费。而没有他,别人做得依旧很好。陈休渊的自尊心,真的有些被打击到了。
“别像个缺少阳光雨露的喇叭花似的。”赵恣文坐在了床边上,摸着陈休渊的脸。
“这解释是什么意思?”
“简单两个字——蔫了。”
陈休渊忍不住笑出了声来:“BOSS,安慰安慰我吧。”
“我现在难道不是在安慰你?”
“亲亲我。”
“你多大了……”赵恣文感叹着,但动了动找了个合适的位置,低头吻上了陈休渊的唇,“满意了?”
“暂时,BOSS你朝上做一点,我想躺在你的大腿上。”
“拿你没法子。”既然这么说了,那么赵恣文当然是贡献出了自己的腿。
安安稳稳的躺好,陈休渊从下而上的看着赵恣文,忽然说:“BOSS……我好像受天谴了。”
“什么!”赵恣文吓了一跳,如果不是陈休渊的脑袋还在他大腿上,八成他就要真的跳起来了。天谴也不是他第一次听到了,而每次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伴随着的结果都是异常惨烈的非死即伤,非死……
“小陈,你这真的是天谴?不过你这不是生病啊?”
“天谴的方式也是多种多样的,怪病而死只是最简单,也最激烈的一种。关于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的到底是不是天谴,我也不是十拿九稳的,不过,BOSS你应该能和我一块想想。”于是陈休渊就把自己的总结和猜测全都和盘托出,“而且我刚才突然想到了上次和老神仙见面,听他的意思,我应该是修士的天敌,专门吃修士的老虎。那么我不去吃修士,反而去和同类作对,确实应该遭天谴。”
“小陈,我也拿不准你这个到底是不是,你从三科退下来吧……”陈休渊是个野路子,那么赵恣文就是个大外行,他可不敢断定陈休渊这个到底是,还是不是。不过他同样觉得是宁可信其有,最好的选择是避开危险。
“BOSS,你还记得咱们俩说的带练吗?我在想,如果是你动手,那么是不是我就不会遭天谴了?”
“这也不能确定吧?这种情况,也有可能被算成你是在帮我做白工。”
“那我要点报酬?”
“嗯?也好,但也不能太便宜了,钱太少可能依然……怎么?”赵恣文正算计着多少钱正合适——他把钱给陈休渊却是半点心疼或者犹豫都没有,感觉就像是左手给了右手——陈休渊却拽了他两下。
“BOSS,谁说要钱了?”陈休渊对着赵恣文,露出了一个既纯洁又天真的笑脸~
“……”赵恣文眉毛挑了一下,猛地用双手分别捏住了陈休渊的脸颊,然后向两边拉扯,看样子是不把陈休渊整容成大嘴巴的青蛙王子不罢休!
陈休渊呜呜咦咦的痛叫了半天,赵恣文才终于放手,陈秀玉摸着自己的脸,感觉真的肥了一圈,被捏的地方火辣辣的痛:“BOSS,你手真重。”
“变包子脸了,我喜欢。”可接下来,他又无奈的叹了一声,“你真的是修士的天敌,你是我的天敌才对。另外,我答应了,就用那个做报酬吧。”
“BOSS~~~”陈休渊猛地起身,作势就要朝赵恣文身上扑。
“去!伤还没好呢,别瞎折腾。”赵恣文嘴上说的凶狠,但却小心的接住了陈休渊,免得他把自己磕着碰着了。
“BOSS,还有一件事。”陈休渊躺在赵恣文的胸口上说。
“不许得寸进尺。”赵恣文的声音阴沉沉的。
“不是那方面的。BOSS,我只是想学点打架的功夫。”
“等你病好了,我和你去买玉吧?至于学功夫……这件事该问大侠。”买玉这件事听起来和陈休渊的要求无关,然而赵恣文听到陈休渊要学功夫,他最先想到的是陈休渊把护身的东西都给了他,所以一些时候才必须亲自己作战。他学功夫是好的,但是护身的东西也更要准备。
而在赵恣文和陈休渊谈到大侠的同时,正在和一个武警老友喝酒的大侠,也想到了他们。原因自然是这位一边喝酒,一边哭得鼻涕眼泪到处都是的老友,不过他并不是想让陈休渊来除魔灭鬼,而是想让他来治病,或者至少介绍一个靠谱的治病的修士——大侠所知道的天渡治病能力强的,也只有一个随波大师,可是他还死了。
而大侠的这位老友,别看哭得模样难看。可却是个实打实的铁血汉子,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