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咱们都上了那么多年床了,你还问?你才问?……难不成我说no你就不肏我了吗?你都……都硬了。
后来某幻说了什么来着,记不起来了——总之那之后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个发情的oga在你跟前,衣服都脱了——衣服都脱了!你还ayi?啊?啊???」
某幻被激得脑仁都充血直跳,架高了花少北的屁股便往那些骚荡热情的肠肉里肏,下半身骤然没了依凭的花少北被迫晃着软下来的腰,将那根狰狞的性器吃得极深,身体随着某幻顶撞的动作而飘摇,欢愉过载,而咽间欲发出的尖叫却被那根鸡巴的捣入生生碾得支离破碎。
想到这个,花少北淡淡地打了点胭脂的双颊晕起一泓更盛的红来。他抬眸看镜中的自己,眉眼间以妆容抹去了凌厉、修饰得柔和、加之勾勒得艳红的唇、刻意点缀在唇边的小痣——已然可以称得上是娇艳妩媚。
我的爱很汹涌、很强势、有时也很莫名其妙,但亲爱的花少北,求你受住好不好?
讨饶的词节被碾捣得破碎,自花少北被顶撞得塌出的舌心滚落,被某幻听了满耳。
花少北鲜少会看到某幻那双蓝眼睛里露出这般卑微的祈求神色,于是他撅着因快感而颤抖的口唇,同他十指相扣着,吻了自己那年轻爱人的眼睛。
可是啊,花少北。
啧。
穴肉绞缠住其间反复抽送的肉刃贪欢,花少北显然很喜欢被这般拥压着侵犯,下腹痉挛着,过载、尖利的快感在积攒,促使着发泄过一次后便疲软下来的性器再次充血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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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难从空气中骤然变得极度浓郁的玫瑰花信息素中得出答案、事实上被黏腻的体液喷溅上的下腹也能佐证,于是某幻便不去问,只拥着主动缠紧自己的脖颈投怀送抱的花少北,一下一下地往那高潮过后愈发湿润热情的甬道深处凿:那些肠肉可比花少北本人表现出来的更加热情,一个劲儿地缠着吸着将那散发着高热的肉刃往里迎。
因我那么爱你。
亲爱的,我问你,其实是因着你直白而艳丽的眸光,让我感觉到了被深爱着的羞涩——我不想……好吧,我不想让你晓得,哪怕你应当早已知悉。
绝顶过一次的花少北脑子清明不少,却仍用湿漉漉的眼眸引诱着某幻的进犯——他惯喜欢在床笫之间向某幻翻出肚皮的,平日素以凌厉冷峻而闻名于道上的「花大杀手」,亦只会在「教父」面前最恣意地展露自己的软弱和脾气、狡黠与任性,要问缘由的话,不只因相爱,而因深爱罢了。
花少北站在穿衣镜前,局促地打量着镜子里头那个穿着藏青色短款旗袍、双手将短得可怜的开叉下摆往下扯的自己,不免有些后悔——红已经蔓延到了颈子,整个人仿佛跌进了一泓胭脂里,是羞涩的、是艳丽的、是羞耻的。
「呜……哈嗯、啊——阿幻……奸我……」
不晓得一会儿洗完澡出来的某幻看到他这副打扮会是怎样的反应——简单描好了眼线的花少北回到化妆镜前,轻咬了咬涂着玫瑰香精味唇彩的红唇,心下一动又拿防水的眼线笔在嘴角点了颗不起眼的小痣,然后勾着唇粲然一笑,竟亦恍惚觉得此刻镜中的自己有点艳丽过了火。
不管了,他垂眸咂了咂舌,低头看了眼又跳上来盘在自己自短款旗袍下摆露出的那截大腿上、好奇地眨巴着绿松石一般的大眼睛看着自家主人与往日不同的模样的花生米——小猫儿随花少北姓,叫花生米,当时某幻听了便打趣道,等他将来养了鹦鹉,横竖得叫拍黄瓜;然后花少北白了他一眼,冷笑着嗔他:【家里整那么些下酒菜,能喝么你,可别醉过去喽某幻。】
似乎脊骨都被死死抓住,被欢愉凝成的刺贯穿,于是那些过分尖利的快感让把控理智的神经亦彻底崩断。
「呜……呜啊!」
「哈、呜嗯……不、不准问——哈咿——呜唔、啊……继续、继续肏我啊……」
「呜——太多了、受不住的……幻——哈啊——~」
笨,我怎么可能不爱你。
于是,他擎着它插开那含嘬淋漓的穴液嗫嚅着的紧窄肛口——那根喷张狰狞的性器实打实地、皮贴着皮肉蹭着肉地抵开那些热情地涌来的肠肉、深深地楔入花少北的最深处的时候,某幻能感觉得到被自己拥在怀里的oga在发颤。他啄着对方的口唇温声问花少北到底怎么了——他的玫瑰却用双手死死缠住了他的脖颈。
某幻被花少北伸手过来拧他耳朵拧得又痛又爽,下腹亢奋勃起的性器也随之愈发喷张。
某幻抵到最深处、堪堪向他敞开的生殖腔口里抽送时,花少北已经爽到失了神,于是他那些粗鲁的顶撞只会捣出胡乱含糊的呻吟,碾出对方痉挛似的颤抖——那双失焦的狭长眼眸中擒着泪,终被他附身温柔吻去。
后面的话说不出口,某幻也没让他说出口,眼神炙热着扽下了他的裤子连内裤,随即裹挟着炽热吐息的吻便落在了敏感的大腿内侧,烫得花少北下意识浪荡地呜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