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锦薇盯着她看的那一分钟里,她的眼前开始出现人生的走马灯。在夕阳的余晖下,她深刻的反思——也许是因为她叁岁时,把邻居大哥好不容易攒钱买的面包车的零件扔到了臭水沟里。也许是因为她五岁的时候,趁着某猥琐大爷在阳台上抽烟的时候,撤掉了他的凳子,并且轻轻推了一下。也许是因为她八岁时,跑到讲台上把语文课老师的裙子扯了下来。也许是因为她十五岁时,为了追求直女同学,冒充隔壁学校的校草跟人家网恋……所以,在今天,她要遭遇生死危机。能从亲妈兼情人的手里活下来吗,这是个未解之谜。“问你话呢,没听见?”项锦薇轻轻笑了。陈絮闭上眼,沉痛地说:“你不应该问一个受害者。”“哦?这么说,是她强迫你了?”“反抗无果,作为一个警察,我总不能当街打人吧,再说她还是姜女士的亲女儿。”项锦薇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压制快要爆发的情绪。“陈絮,你敢不敢再丢人一点!”“有话好说,不准咬人啊。”“我还以为你是按捺不住色心,偷偷去拱别人人家的白菜,呵呵,结果呢,你才是那颗被吃干抹净的小白菜!”“什么形容嘛,你希望我出去偷吃?”“偷吃,我废了你,被别人偷吃,罪加一等!”陈絮扯着喉咙喊救命,但是只嚷嚷了一半,就咽了回去,因为项锦薇那个不讲武德的女人,直接扒了她的裤子。她要命,但是更怕社会姓死亡。“啪!”亲妈忍无可忍,对她实施了家庭暴力。“项锦薇,你,你太过分了,搞什么受害者有罪论。”“少装无辜,就算你是受害者,但是谁让你明明知道她对你有所企图,还单独跟她约在公园见面。”“我要是把你的话录下来,发到网上,你就等着被网曝吧,我被人家性骚扰,怪我太招摇?”“啪,啪,啪!”项锦薇压根儿不跟她讲道理,直接动手朝着她白嫩的pi股,扇了上去。“我靠,你来真的。”陈絮捂着pi股呜咽,太可恶了,她活了二十多年,头一次被人家打pi股。以前她上房揭瓦,姜女士也只是打手心,罚她跪搓衣板。按照姜女士的话来说,pi股比脸重要,不能乱打,虽然听起来很奇怪,但是这就说明,正常的妈妈是不会随便动手打人家pi股的!“项锦薇,你不要太过分,我,我会反抗的!”哪知道项锦薇不仅不收敛,居然盯上了她的皮带,眼神里的凶光可骗不了人,陈絮吓得求饶。“亲妈,我错了。”“你错了,然后呢。”“然后,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一定听话。”“这样才乖,妈妈今天只是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让你知道惹妈妈生气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我知道啦。”“接下来,你要按我说的去做……”吃晚饭的时候,陈絮那别扭的坐姿,姜女士看得直皱眉。“你能不能坐好啊,真是坐没坐相。”
陈絮瞄了眼亲妈,嗫喏道:“不小心摔倒,pi股疼。”“啧啧,平地你都能摔跤,怎么当个警察还越活越回去了,你小时候经常爬房顶,也没见你摔跤啊。”陈娅欣笑着问:“爬到房顶上干什么,看星星吗?”“哼,那时候我们家房顶正对着澡堂子。”“姜女士,你说清楚好不好,我可不是去偷看人家洗澡的!”“嗯,你是往澡堂子里扔擦炮的。”项锦薇忍俊不禁:“这孩子可真调皮,以前真是难为姜姐了。”姜女士摊摊手:“往好处想呢,孩子皮实得很,怎么打都不会有事,就很好养活,当时大家都这么安慰我,所以我才忍着没把她扔到垃圾桶里。”“呵呵,说起来,我们娅欣可能是随了姜姐,从小就听话懂事,品学兼优的,根本不让大人cao心。”项锦薇看向陈娅欣的目光充满了慈爱。真是母慈子孝啊。才怪!陈絮腹诽,项锦薇把养女当情敌的时候,吃起醋来更不讲理。“那是因为我从小就向妈妈学习,事事以妈妈为榜样。”陈娅欣矜持地笑了笑。项锦薇更温柔了:“但是有一点,你以后挑对象可不能学我,这方面妈妈的眼光就不行了。”“那只是表象,说句不大合适的话,那个人,您从来就没放在心上。”“一失足成千古恨呢,我的事情不提,有一点我是可以下结论的,陈家的人一定不能选。”项锦薇一字一句说:“从基因上讲,就不合适。”陈娅欣看了看陈絮,又看了眼姜女士,不安地说:“妈,你这样讲太武断了,我和小絮都姓陈呢。”“我可没避讳你们,就说陈絮,咳咳,你觉得她是个合适的对象吗?”还没等陈娅欣回答,姜女士突然拍了桌子,“肯定不合适啊,我就打个比方,她要是个男孩子,就不合适,就这……陈絮还算歹竹出好笋呢,可想而知,陈家其他人是什么货色。”陈絮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完全没法接话,就干脆闭嘴。好嘛,大家是跨服聊天,只有她和项锦薇在一个频道。陈娅欣以为项锦薇不同意她勾搭陈絮。姜女士以为陈家某个少爷在打陈娅欣的主意,她疑似心动?(陈絮给她看了绿色生死恋。)陈娅欣无奈地解释:“姜妈,陈家的人我肯定不会选,再说,我现在的身份还是陈继贤的女儿,他们不会允许破坏家族名声的事发生。”姜女士松了口气:“那就好,以后那个谁再骚扰你,就让陈絮去揍他,她鬼主意多的很。”“妈,在她们俩面前,我可不敢说鬼主意多。”陈絮撇撇嘴,自从遇到了她们母女俩,从头到尾都在吃瘪,说她是恶作剧大王谁信啊。“去,去,你小时候干的缺德事还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