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养地红红润润,也一定能医好父皇。不过,父皇很不喜欢师傅,也不知是为何。
冉洛信却轻松不起来,反而更加忧心:“三弟,无论怎麽说,昼仙人都不能不让咱们见父皇。现在父皇怎样了,咱们都不知道。还有朝中的事,也要父皇下旨才行。”
“二哥,父皇病了,就别拿那些烦心事去累他了。朝中不是有丞相大人和太尉大人吗?而且还有二哥你呀。就让父皇安心养病吧。反正你著急也没用,师傅不让见就是不让见。”
冉洛信的脸色稍稍好转,似乎被三弟说服了,他吐了口气,道:“三弟,你若逮著机会,问问你师父父皇的状况,也好让我们放心。”
“这是自然,我会的。”冉洛仁笑嘻嘻地说,似乎一点都不担心父皇。
比冉洛仁高半个头的冉洛信摸摸他的脑袋,问:“墨枫有给你来信吗?可说了何时回来?”
“没有。”冉洛仁顿时垮下了脸,“墨枫去锦德了,不知何时能回来。”
冉洛信笑道:“不管他何时能回来,总归是要回来了。好了,三弟,我还有事,得走了。若有父皇的消息,要马上告诉我。”
“知道了,二哥。”冉洛仁推了冉洛信一把让他快走。
冉洛信走後,冉洛仁无聊地坐下,眼里是期盼和思念。
…………
无波殿内,冉穆麒侧躺在床上,无神地对著床壁发呆。一人走到床边坐下,右手端著一碗药,左手轻抚他披散在床上,垂落至地台的长发。
“朕不吃。”闻到药味,冉穆麒回过神,直接道,甚至没有回头去看身後的人。
“要我喂你?”昼翻过冉穆麒,冷然的言语中竟多了两分柔软。
“朕不吃。”又翻身过去,冉穆麒索性扯过被子蒙住自己,拒绝吃那苦死人的药。
手背在那冰凉的长发上滑过,昼也不劝了。“不吃也罢,这里头也不过是些固本培元之药,今後再慢慢给你调养就是。”说完,他起身走到脸盆处,把药倒了。
冉穆麒似乎想把自己闷死,躲在被褥中不吭声。可有人不会让他如愿,毫不管他是否会生气,一把扯开被子,让闷著的人能透气。
“你!”冉穆麒怒急,猛然坐起,接著颓然倒下,异常虚弱。
被褥又回到了他身上,不过仅是盖在他的腰间。昼坐下,用袖子擦干冉穆麒额上的汗,却被对方气得躲开,虽然那只是徒劳。
闭上眼,等待那阵眩晕过去,冉穆麒低哑道:“昼仙人,你不觉得你这几日的举止完全不是仙者该有的吗?”这人把他“囚禁”起来,不让任何人见他,也不让他见任何人,好似他才是这里的王,是北渊的国君。
“我有说我是仙者吗?”昼不以为然,“那不过是你们一相情愿罢了。”他从未说过他是仙。
“不是仙,是什麽?”眩晕过去,冉穆麒语带嘲讽,依他看,是魔,邪魔。
“魔。”平静地回答。
冉穆麒险些一口气没上来,不知为何,他居然有些气闷。翻过身,不想看这人,他继续对著床壁发呆。
倾身,直到快贴上这人,昼唤道:“穆麒。”
“谁准你喊朕的名讳了!”冉穆麒浑身一震,扭头怒斥。
“我准。”昼气死人不偿命地说,又唤道,“穆麒。”
“不许喊朕的名讳!唔!”唇被堵上,推拒的双手被人死死按住,冰凉的舌猛然蹿入,他张口咬去,下颚却被捏住。卑鄙!竟敢点他的穴道!
昼的吻不同於他的人,炙热猛烈,强迫那不愿的舌与自己纠缠。他的耐心早已告罄,不打算再任这人逃避。
抗拒著,不愿就此妥协,何况是此刻。恶心欲呕,明知吻他的是他,却无法忍受地想吐。
“呼呼,呼呼……”
在冉穆麒要吐之前,昼退开。两人均急喘,一人是难受,一人却是愤怒夹杂激情。
冉穆麒的眼里不自觉地涌出泪水,他撇过头,紧紧闭上双眸,不愿让这人看到他无助可怜的模样。很多年前,他就不再拥有软弱,唯有忍耐,唯有咬牙挺过去,他才能活下来。
昼的眸子银光乍现,黑发飞扬,“碰碰”两声,窗关上了。
冉穆麒睁眸看去,顿时惊慌不已,恶心之感瞬间消失。“你要做什麽!”
昼放下床帐,解开襟扣,抽掉腰带。
“来人!羌咏!朱田!来人,快……”
哑穴被点,冉穆麒眼看昼撕下一条衣袖,蒙上他的眼睛。他吓坏了,拼命地挣扎,却只是徒劳,他根本使不上力。
什麽都看不到,冉穆麒在心里喊:穆麟,穆麟……快来,快来救我,穆麟……
“琪儿,你别怪父皇,你长得如此像你的母妃,父皇也很痛苦,与自己的儿子逆伦,父皇也是不得已的。祁儿,琪儿……”
“穆麒,等父皇死了,我就在宫里给你建一座园子,把你的手脚都砍了,关在园子里。再也不让旁人碰你,再也不让你背著我在外偷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