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烧了。两个孩子好奇小河爲什麽要烧掉给海中哥的信,偷看了。”
乔邵北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孩子们的情况怎麽样?”
“不好,一直哭著要爸爸。”
“他们……”
“他们从头到尾就是一直哭著要爸爸,没有任何接受的障碍,只是心疼爸爸。”
“……”
乔邵北说不出话来,心揪紧,他可以想像到孩子看到那封信后会有多麽的伤心。
“邵北,阳阳和乐乐答应去营海上学了。你开始准备孩子们读书的事吧,我的意思是就让他们在坤行读书。”
乔邵北咽了咽嗓子,哑声说:“好,就在坤行读。阳阳乐乐老实善良,免得在别的学校被人欺负。我明天就著手办这件事。孩子那边你要多费心了。我,我真想现在过去。”
“别,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小河知道。我能搞定。他们很懂事,就是心疼爸爸。我打算给他们请长假,他们这个样子也没心情去上学了。以他们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直接参加升学考试。等他们考完试我就带他们回去。这段时间我就陪他们在家里散心。你尽快给我派两个人过来帮我代课。”
“好,不过阳阳和乐乐不上课的事要瞒住小河,别让徐丘林和徐丘术那边说漏了嘴。”
“我知道。”
说了近3个小时,两人才挂了电话,之後乔邵北又在健身房里坐了半天,沉思。回到卧室,看到床上熟睡的人,乔邵北心里的沉重消散了不少。隔壁就是展苏南的卧室,楼上还有空著的客房,可是他没有去其他房间睡觉的打算。在这人终於同意跟他们一起生活之後,他唯一想做的就是时刻抱著这人,再不让他离开。
轻轻地钻进被窝,乔邵北把背对著他睡觉的人慢慢翻过来,搂住。躺好后,他一手轻揉顾溪的腰,白天在医院里他看出来顾溪的腰痛了。他今天好几次都想拉顾溪去做全身检查,不过考虑到顾溪的身体,他忍住了。还是等安吉拉来吧。见到安吉拉后,也许顾溪的顾虑会全部消除。他很庆幸,庆幸他们遇到了安吉拉,不然他们根本不可能猜到孩子的来历,他们和顾溪之间肯定会是另一种情况,那种情况绝对会更艰难。
怀里的人因为腰痛的缓解发出了低低的呻吟,乔邵北关了台灯,在黑暗中给了顾溪一个晚安吻,闭上眼睛,手继续在顾溪的腰上揉按。这个人再一次回到了他们的怀抱,他们会加倍珍惜他,加倍爱他,还有他们的孩子。
※
“奶奶、小叔、乔叔,我走了,拜拜。”
“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啦,拜拜。”
门关上了,要去赶公车的徐蔓蔓嘴里叼著包子,手上拿著一瓶牛奶急吼吼地跑了。顾溪几乎全天都在医院里呆著,徐奶奶每天上午在医院做一个半小时的腰部按摩,然後和顾溪在医院的食堂吃了午饭后一起回来。顾溪睡个午觉,下午就又去医院了。徐蔓蔓下班后会直接过来照顾奶奶,晚上就在这里留宿。不让乔邵北派人接送她,徐蔓蔓每天早上都要赶公车,虽然累了点但是她很高兴,她很高兴又回到曾经和小叔一起生活的日子,也很高兴可以帮上小叔的忙。
徐大爷动手术的那天,乔邵北、魏海中夫妇还有徐蔓蔓都在手术室外守著,顾溪当然也在。手术很成功,徐大爷目前还住在医院接受手术後的进一步恢复治疗。在徐大爷做完手术后,顾溪就把乔邵北赶去上班了,医院有他一个人在就行了。况且有车专门接送他,他不累。乔邵北敌不过顾溪的坚持,无奈地回公司上班。他把左青伟和洪建斌派到了普河去帮展苏南,本来展苏南让魏海中把展苏帆叫回来帮他处理公司的事,不过後来由於某种原因,他撤销了这个决定,让展苏帆继续在非洲挖矿。
吃了早饭,乔邵北提著公文包开车上班去了,顾溪拿了一套父亲的换洗衣服,又提著装著鸡汤的保温桶,扶著母亲一起上了来接他们的车。在这里住了不过一个星期,徐奶奶算是见识到了什麽叫有钱人的日子,直叫她心惊胆战。顾溪没时间想那麽多,他要照顾父亲还要照顾母亲,每天回来往床上一躺就睡著了。也因此,乔邵北逼顾溪吃的营养品直接多了一倍。
到了医院,先送母亲去按摩室,把母亲交给医生后,顾溪直奔15楼父亲的病房。刚走到病房门口,他就听到徐大爷的喊声:“不,不用,我,自己,自己,来,不用。”
他赶紧走进去,就见两名护工正在给父亲擦脸脚,徐大爷一看到他失声大喊:“小,河。”
护工见顾溪来了,马上招呼道:“顾先生,您来啦。”
“麻烦你们了,这里我来吧。”把保温桶放到床头柜上,顾溪微笑著说。
那两人摇头:“这是我们的工作。护士长发现我们偷懒会扣我们的工资的。”
徐大爷一脸的焦急,顾溪握住父亲的手让他不要急,仍是微笑地说:“我爸他不习惯别人给他擦脸,我来吧。中午和晚上我不在的时候还要麻烦你们多多照顾我爸了。他晚上容易口渴,也会起夜,有时候还会睡不著,都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