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清清楚楚,一览无馀。顾溪的身体又不受控的颤抖了起来。
乔邵北克制著内心又一次的震撼,眼睛都看直了。他几乎都能听到自己浓重的喘息声,要不是谨记著雷克斯的话,他瞬间就会化身成一只饿狼,饥饿了太久的色狼。右手摸过顾溪的腿,来到那含苞待放的花蕊处,乔邵北咽了好几口口水,拇指轻轻摸上花蕊。
“唔!”
顾溪的身体猛地一颤,连带著乔邵北也不禁颤抖了一下。
“你们要让他体会到你们有多爱他‘那里’,要让他明白他的身体是最棒的。”
耳边响起雷克斯的话,乔邵北跪在顾溪的腿中间,手不稳地拿过枕头垫在顾溪的腰下。
“邵北……”顾溪抖得更厉害了,双腿也想并拢。
“小河……我的小河……我和苏南的小河……我们的小河……”
乔邵北不知道他的声音颤抖得比顾溪的好不了多少。压下顾溪的双腿,让他的那个美丽的部位更加暴露在自己的眼前,乔邵北低头。
“啊!”
顾溪的身体瞬间紧绷,捂著脸的手反射性地抓住床单。
乔邵北念不出咒语了,他的舌尖在顾溪的花蕊处来回轻舔,顾溪死死咬住嘴不让自己叫出来,可是却发现好难。
花蕊的上方有一处极不明显的凸起,乔邵北的舌尖稍稍用力,顾溪的惊叫声随之而来。乔邵北的腿间已经高高涨起了。他没有用手,顾溪的花蕊太娇嫩了,他手上粗糙的茧子会弄疼了他。粉色,嫩若处子的粉色。顾溪的肤色本来就很白,属於那种晒不黑的白,花蕊在并不茂密的丛林里更显得娇嫩异常。
“邵……邵……啊唔……”
顾溪用力并拢的双腿夹住了乔邵北的脑袋,他受不了了,太刺激了,太刺激了。紧连著花蕊的比普通男人的阳物小一些的玉柱微颤颤地挺立著,粉红色的柱头流下一串串透明的眼泪。乔邵北暂时放过那个小凸起,一口含住了和花蕊一样娇羞的玉柱,换来顾溪的又一次深陷情欲的惊叫。
那一晚太混乱了,他都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这麽仔细品尝过这人的味道,那是他终身的遗憾。乔邵北温柔地抚摸顾溪的双腿,缓解他的紧张,味蕾仔细地品尝顾溪的玉柱与花蕊,尤其是花蕊下的那条歪歪扭扭的伤疤,每舔一下,他的心都会疼一分。顾溪没有男人应有的囊袋,更令乔邵北爱不释口。
“小河……你好美,好美……”
乔邵北一边舔顾溪的花蕊,一边赞美道。顾溪说不出话来,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捂住嘴和眼睛,这种事情完全超出他的极限。
花蕊早已湿哒哒的了,乔邵北试探了试探,然後舌尖深入花蕊。顾溪闷哼了几声,咬住嘴,身体已经成了绛红色的了。
“小河,叫出来,是我啊,是你的邵北。”
“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小河,小河……你好美……好美……”
顾溪苦苦地压抑著,殊不知他的呻吟早已盈满了卧室。乔邵北的脸也憋红了,那美丽的景色带给他的视觉冲击太强烈了,强烈到他的分身和裤子的摩擦都会叫他忍不住射出来。一秒钟脱掉裤子和内裤,乔邵北扶著自己看起来同样青涩的阳物抵住顾溪的花蕊。顾溪捂著嘴和眼睛的手掌用力,柔软而又坚硬的“东西”撬开了他的身体。
“唔……”顾溪感到了疼痛,伤口处也传来近乎撕裂的痛感。
乔邵北撤出了自己,用嘴又舔了好半天后再次试著进入顾溪。这一次顾溪忍住了疼,乔邵北极慢极慢地往花蕊的深处摸索,太紧了,乔邵北不得不又抽出来。如此反复几次,乔邵北终於完全撬开了花蕊,可就在他的阳物刚进入一半时,他突然抽了出来,引来顾溪的战栗。听到了乔邵北似乎很痛苦的闷哼,顾溪一下子从情欲的泥沼中出来,急忙撑起虚软的身体,就见乔邵北低著头,看著他的腿间。
顾溪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心窝处痛得他无法呼吸,还是,勉强了吧。乔邵北抬起头,脸上是懊恼,是郁闷,是……没发现顾溪的异样,他抱住顾溪有点委屈地说:“我也不想这麽快的。小河,我发誓我绝对没有阳痿早泄的毛病。我只有过一次经验,还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这十几年我唯一碰过的就是我的右手。禁欲太久,一下子解禁,呃,难免会快了点。”
顾溪的心窝不痛了,什麽,意思?
“小河,再给我一次好不好?我保证这次不会这麽快。小河……”
“……”顾溪推开乔邵北,脸上是浓浓的不解,“邵北,你……”
“噢——”这才发现顾溪根本不知道他发生了什麽情况,乔邵北捂住额头,然後很不甘地指指顾溪的双腿间,让他自己去看。
顾溪低头看了,他的双腿间有一摊白白的液体。一分钟后,顾溪抿紧了嘴,马上就听到一人气急败坏的低吼:“不许笑!”
顾溪没有笑,他别过脸,曲起双腿,燥热感又回来了。
“小河……再给我一次好不好?”乔邵北的口吻里带了诱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