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严荆川已经浑身微僵地站在了正屋内,看着床榻上如娇花一般柔弱的小侄女,正歪着身子,蹙着秀眉半梦半醒。
“二爷,姑娘这些日子可不好过,老奴看了都心疼,你就好好疼疼她吧。”
屋外的袁嬷嬷倚着门,低声敲打着这犹犹豫豫的严二爷。纵然她瞧不见,也能猜着他那副畏手畏脚,思前想后又迟迟不敢动作的模样。
严荆川浑身一凛,回头看了看紧闭的木门,点点头,沉声道:“嬷嬷放心。”
说完,一扭头便又犹豫了起来,最后还是放轻脚步来到床畔。
近看睡得并不安稳的浅溪,严荆川着实脸色心乱了一番。
小姑娘真的长大了,与当日初见相比,更叫人惊艳,乌发衬着初雪似的肌肤,睫毛宛若鸦翅不安地轻颤,微微抿起的小嘴跟镇上卖的樱桃般色泽红润,修长的颈子,藕粉色的薄兜下掩映的乳儿,涨仆仆顶着布料。
不是说侄女泌乳吗,为何今日的肚兜倒是干干爽爽的,难道是刚换过一件吗?
喉结翻滚数下,胸臆间传来一阵火热。
胡思乱想的严荆川怔怔看着眼前的景象发了会儿呆,才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床边,将棉被往上提了提,掖入她的颈项。
因为靠得近,少女纯洁的体香和一股子奶香就这么飘进了他略显粗重的吐纳间,让人心跳都慢了一拍。
袁嬷嬷耳朵贴着门缝儿听了这许久,里头什么动静也无,难免心中有些着急,忍不住又出言提醒:“爷,姑娘醒了吗?”
严荆川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忙俊脸微红地抬起身子缩回手,看向门边:“还,还没有。”
“这都一两个时辰了,再歇下去,入了夜又该嚷着奶儿涨,睡不着觉了。爷,你瞧瞧姑娘她现下泌乳了不曾?才替她换过小衣,怕不是又湿了,冻着身子。”
严荆川想说他方才看过,没有泌乳,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只低低“嗯”了声,重新缓缓掀开刚掖好的被角。
未曾想,原本还干爽的肚兜,眼下已经氤氲上两团湿晕,薄软的料子紧贴着奶儿,甚至可以隐隐看见那粉粉小小的奶尖。
严荆川做贼心虚地往门口那方向一瞥,将手覆了上去,轻笼住一团,微微用力捏着。
“爷,如何了?”
骤然的声音,让他手上一抖,握着奶儿重重一压。严荆川心慌地垂眸看向浅溪,好在她只是低哼了一声并没有清醒。
“又泌乳了。”
听得屋外的老嬷嬷叹息一声:“我可怜的姑娘,爷,那你便替姑娘好好揉揉,若是可以,你便吸一吸那奶儿,将乳汁都吸出来了,便也不涨了。”
吸出来?
光听着这话,严荆川耳根子就火烫起来,嗓音有些不稳:“这,这恐怕不行吧。”
“怎么不行,爷你便试一试吧。”
袁嬷嬷说得理所当然,仿佛是什么再正经不过的事情。
严荆川不再出声,几乎是屏息着解开了浅溪颈侧的系带,将藕粉的小肚兜揭开,终于如愿瞧见了那对雪白漂亮的奶子。乳鸽般挺翘的双乳,嫩得能掐出水来,粉红的奶头小巧精致,湿哒哒地噙着滴将坠未坠的乳汁。
浅溪微蹙着眉昏睡着,浑然不知自己的奶儿总算如愿以偿地袒露在了叔父面前。
男人小心地贴上手掌,乳肉温和可亲地附在掌心,满手的细嫩光滑,比镇里上等的丝料还要舒服。
他有些渴了,想尝尝那儿流出来的乳汁。
严荆川望着浅溪纯净的面容,终究还是低下了脑袋,为了吸过奶水,免去侄女的酸胀也好,为了心底难以启齿的私欲也好,此刻,都不重要了。
白嫩可爱的一团奶儿纳入口中,舌尖舔了舔那粉粒,算是尝到了奶味,再轻轻一吸,大股的乳汁从奶尖儿溢出,顿时浓郁的奶香填满口腔。
睡梦中的浅溪娇哼一声,软玉般的面颊晕染开娇艳的红晕。她竟然梦见叔父抱着自己,大手揉着自己的双乳,还用嘴吮吸她的乳汁,这样的场景她幻想过无数次,却是第一次梦见,这样羞人却又叫人欲罢不能的梦令她不愿醒转。
可男人嘴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大口吞咽着源源不断的甘甜乳汁,原本握着少女一只嫩乳的手也不自知地下滑,最后抓住了她的一瓣小屁股,轻轻揉捏了把。
臀部的软肉传来异样的微痛,浅溪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
勉强睁开眼,才发觉男人雄健的身躯笼罩着她,小小的床围充满了他浓郁的男性气息,浅溪先是心中一慌,但很快反应过来,这味道太熟悉了。
不着痕迹地垂眸看去,才看清了男人的长相,只见他趴在自己胸口,叼着一团奶儿吸得啧啧作响,这男人不是旁人,那硬朗俊毅的五官,鼻梁高挺,皮肤黝黑,正是她的叔父。
“嗯~”
娇吟自鼻腔间袅袅溢出,浅溪忍不住环住了胸口的脑袋,将奶儿送得更深。
严荆川身子一僵,匆匆吸了一口后便抬起了头,面红耳赤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