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紧窄小巧的穴儿又湿又热,大肉棒进去个头而已就舒服得他一阵阵发麻。
犹豫的自然还是两人的关系,可他到底是个男人,错既已经犯下了,索性就这么着吧。
一番天人交战,陈得生胯间那根硕物的贪性,终究是将礼义廉耻先挤在了旁侧。一鼓作气扶着臀儿,胯下往前一送,“滋”的一声,赤黑的肉棒尽根插进了油汪汪的嫩穴,坚硬的龟头直捣入花心。
许兰绷紧着身子极力忍耐,才不至于将到嘴的呻吟声溢出来,不曾想公爹那话儿不仅龟冠硕大饱满,柱身也粗长遒劲,当下蜜穴儿被塞得满满的,即便侧卧的姿势不能入得尽兴,公爹硕长的肉棒还是轻而易举喂进了胞宫,仿佛直入到了心里。
上回被这般填满是什么时候,她已经快忘记了,只记得梁正哥的肉柱虽粗大,也是不及他爹的。
如此一来,她竟被陈家父子俩都cao过了,口口声声劝她改嫁,只敢夜里偷偷撸肉棒的老公爹,还是忍不住把大肉棒cao进了她的花穴里。思及此处,穴芯更是蜜液横流,花心被龟头抵着酸慰不已,两脚绷直,像是到了个小小的高峰。
陈得生保持着深入的姿势,浑身紧实的肌肉都在打颤,儿媳的小屄好生紧致软滑,温暖的媚肉缠着阳具的滋味儿妙不可言,这久违的快慰,让堵着花心的龟首兴奋地抖动几下,在宫口上一阵乱磨蹭。
许兰一排贝齿紧紧咬着下唇,不让呻吟声露出丝毫。待那波情潮过去,才重新仔细感受起埋在穴里粗壮物件,心里再次感慨公爹这本钱又粗又壮,只一下,就入得人心都醉了。
见儿媳没发出半点动静,陈得生哪里敢说话,只能红着老脸继续抽动。
许兰清晰地感觉到穴缝儿里的大肉棒被一点一点抽离出去,直到只剩大龟头贴着她的肉瓣上,紧接着扶着她腰身的大手使力一按,迎着男人腰胯的撞击,大肉棒又夯入了那细窄的甬道,直入宫腔。
虽说是久旷的身子,亟待男人的滋润,公爹这儿臂粗的性器又是女子的最爱,可尽管如此,哪里受得住他粗鲁的这两番大力顶撞,未免忒狠了些,她又不是他手下待敲打的煅铁,怎能经得住这八分气力。
娇嫩的小子宫快慰间带着刺痛,连带着方才没叫出口的呻吟,一个没忍住便娇声哭了出来。
陈得生正待大力抽送,听见儿媳的哭声心头一紧也一凉,难道她后悔了?
连声问道:“兰儿,你怎么了?”
听见公爹的关切,一时只哭得更是娇弱可怜,被塞得满满的肉缝儿紧绷得厉害,缠着那大肉棒更显粗壮:“爹,你那儿太大了,慢些,轻些,我疼……”
儿媳一句话臊得陈得生老脸通红,回想起方才两下顶弄,不就是跟几年没闻过女人味道,鲁莽又急色的小子似的吗?
“是,是爹不好,我,我这就轻一些。”
话虽如此,陈得生却是不敢动了,只是儿媳的肉缝儿将他咬得紧,里面层层的软肉不住痴缠,真想狠狠再捣几下,又唯恐弄疼了她,只得强忍着,身上的肌肉绷得紧紧地,年初一的寒夜,竟连汗珠子都沁出来了。
许兰又何尝不是后背湿热,她的屁股蛋儿贴着公爹结实的小腹,都能感受到那处块垒分明的腹肌,好生壮实,这触感叫她动情不已。
湿软的媚穴一刻不安分的起伏蠕动,蜜水横流,大肉棒被刺激得青筋暴起,抓着她腰肢的大手也忍得骨节凸起。
他当真是忍不住了,又羞于询问儿媳的意思,便兀自喘息着,慢慢拔出一半,再克制着力道顶进去。
尽管如此,被插入的瞬间,粗大的肉棒直抵花心,随之而来的酸胀和剧烈的快感,还是让许兰攥紧了被角,忍不住嘤咛几声。
大肉棒每一次拔出都有被抽空的感觉,每一次深入,被填满与占用的渴望愈发强烈,随着公爹抽插的节奏,每一次龟冠顶上花心,许兰都会捂着嘴呻吟一声。
陈得生是个粗人,从前在炕上也从来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初成婚那段儿,梁正他娘也是苦不堪言。眼下一听见儿媳妇的呻吟声,那点怜惜和羞惭早被抛却脑后,只顾着抱住儿媳的屁股,抽插得越来越快。
两人交叠的下身贴着肉啪啪捣弄起来,粗长的大肉棒拔出老长的一段,又深深地捣进去,回回深入胞宫。
许兰抱着被褥脸色潮红,双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瞪大着湿漉漉美眸,眼中的泪水不住打转,既是难熬,更多的是潮水般的快感,腿心的蜜穴失禁般往外溢水,把陈得生浓密的毛发濡湿成一片,腹股沟与大腿上全是她淌下的粘滑蜜液。
打铁匠个个体力惊人,操干起女人来腰上就跟上了发条似的,大肉棒直把肉穴儿插得松软。
许兰开始还有点气力捂着嘴儿,后来也实在憋不住,公爹入得那般狠绝,花径中娇嫩的穴肉被大肉棒磨得酸痒难耐,大龟头使劲捣在敏感的花心软肉上,重重点一下就撤开,没等她喘口气又迅速地捣进来,不多时就娇吟着浑身哆嗦,花径一阵紧缩,喷出一股蜜液。
一股股淫水浇淋着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