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坏你名声的,我,我知道分寸。”
男人紧张地解释着,香凝抿嘴轻笑的同时,缓缓朝他走去,在屋里屋外两个男人震惊的目光下,搂住了张长树精悍的腰身:“长树哥,我信你的,你不必解释……”
张长树顿时收了声,迎着小女人盈盈的目光对上,一双黑眸闪烁着炽热的期盼,道:“弟,弟妹,我想了……”
香凝一愣,看着这老实男人眼里闪着的渴望,竟有觉得有几分好笑。
这浅淡的笑意很快显露在白净的俏脸上,本就生得好看的面容沾染上笑意,在男人面前难免透出媚意来,便张长树也看出来了,这是女人愿意被男人稀罕时的媚意,还带着点娇羞。
“弟妹……”
张长树口干舌燥地喃喃一声,大手颤抖着在小女人鹅黄的襦裙上摸索,他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好看又复杂的襦裙,因此上摸了半天也没能解开它,只是在那胸前的滚圆上来回流连。
香凝按住他粗砺的大掌,这样好的料子可禁不起他这么糙砺砺地乱摸。
张长树讪讪收回手,喉结翻滚一下,眼巴巴看着她在身侧牵起一条带子,轻轻一拉扯,襦裙顿时就松开了,露出熟悉的藕粉肚兜。
这下张长树知道该如何做了,直接钻进那肚兜握住饱满的椒乳迫不及待地揉捏起来,粗糙的手掌摩擦着娇嫩的峰尖儿,让香凝战栗不止。
张清在窗外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不由嘲笑他这个堂哥真是个没见识的庄稼汉,笃定他家娘子定然瞧不上他的。
双乳叫他大力揉搓着,香凝媚眼如丝地一垂眸,就瞧见张长树胯间已撑起了高高的帐篷,那物什叫嚣着快要蹦出来一般,伸手拉下他外裤,隔着亵裤握住他粗壮的肉棒,小心地套弄着。
“弟妹,你的奶子好软。”
张长树只是由衷地喟叹一声,可说话间浓浊的鼻息却不住侵蚀着她的矜持,湿哒哒的蜜液涓涓流出,沾湿了亵裤不说,还让她酥痒地不得不轻轻蹭动起双腿。
张长树见状忙粗喘着解下香凝的亵裤,还来不及欣赏那一对雪白纤细的双腿,大掌就熟门熟路地来到滑嫩的腿心,粗大的一指毫无征兆地插入爱液横流的媚穴,惹得小女人尖叫出声。
张清听见他娘子的惊叫,心头一抽,长树哥这手该多糙啊,娘子那处娇嫩,磨伤了该如何是好。
“弟妹,我弄疼你了吗?”
嘴上虽这么说,那根手指却依旧陷在湿软紧致中不舍得抽出来。
香凝摇了摇头,眼眶已然带了点水光,委屈地望了他一眼。
张长树只觉在这一眼里酥了骨头,粗暴又急切地低下头吻住了小女人,亲那唇瓣还不够,炙热的吻连下巴和脖子也不放过,呼出热烫的鼻息就贴近她耳边,烧得她耳根子灼热濡湿。
“嗯~长树哥,别亲了,我,我难受~”
小女人娇媚地呻吟着,刺激得他那根手指更加放肆地抠弄滑嫩的内壁。
香凝无措地抱着他的脖子,任他在自己脸上又亲又舔,下身传来的酥麻感受几乎要抽光了浑身的气力。
小心将把香凝放在床榻上,让那肉臀挨着床沿,架起修长的两腿,一把扯下自己的亵裤,粗壮黝黑的阳具顿时就跳了出来。
这是张清第一次见到张长树的性器,骤然看在眼里也是微惊,他这堂哥的本钱竟如此骇人,难怪一连生了三个小子。
张长树握住粗黑的柱身,将鹅卵似的龟冠抵住香凝粉嫩泥泞的穴口轻轻蹭着,却换来小女人不满地呜咽。
他这才凝了凝神,捧住肉臀,一挺腰便把滚烫的肉棒推进她的嫩穴内。
“嗯……弟妹,你好紧……”
“长树哥……”香凝紧紧攥住身下的被褥,咬着唇低低呻吟,“太粗了……”
张长树耳根子一红,本想说粗了女子才喜欢,却还是忍住没吭声。
而张清那边望去,便是他堂兄粗黑的一根巨物转眼陷进了窄小的嫩穴里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对沉甸甸的大囊袋在外头,这一副场景看得他憋红了脸,右手难耐地伸到胯间揉搓起来。
张长树弓着腰,精壮的身子满是热汗,结实了腰臀摆动着缓缓插弄起来,感受着紧窄的媚穴紧紧吸裹着自己粗壮的肉棒,涨得猩紫的柱身来回出入着水莹莹的穴口,每次插入都需碾开两侧的穴肉,抽出来时还会翻带出粉嫩的穴肉,说不出的畅快。
“大伯,亲大伯,太……太深了,要,要快一些嘛~”
香凝被他缓慢地操干着,回回尽根没入,大龟头狠狠捣着娇嫩的胞宫,与昨日的急促不同,淋漓的快感太过清晰剧烈,让她有些受不住,张嘴就是一阵哀求。
张长树看着身下迷乱的小女人,顿时便加快了挺耸的速度,赤黑狰狞的肉棒在温热的蜜穴里横冲直撞,双手抓着她饱满嫩滑的臀肉,对着穴口就是几记猛而有力的操干:“这样呢?弟妹,大伯肏得够不够深,碰到胞宫了吗?”
听见沉默的男人说起了荤话,香凝抱住他的双臂连连点头:“碰,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