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仅此一点不行,万一元洪不顾妻儿,硬是抵抗到底呢?我们还不如想办法烧了烈国的粮库,断了烈国军的供应。”洪门掌门秦天川说。
“好计,双管齐下,妻儿也掳了,粮草也烧了,元洪不撤兵求和也不行,只是,粮库肯定隐蔽且重兵把守,这个?”
“小姨,做就做个长远了当的,慢慢查访吧,一击中了我国也有休养生息的时间。我国,要争取收复失地,不能再让百姓受罪。”赵承宣接口。
众好汉看看了赵承宣,暗暗惊叹。
大家分头在昊都中查探,苏唯曦也没闲着,每日带着赵承宣在城中逛着,寻找契机。
“小姨,这个真好玩。”赵承宣指着路边一小摊的小泥人。
苏唯曦瞪了他一眼,赵承宣吐吐舌头,忙改口:“娘,这个小泥人真好玩。”
苏唯曦方笑了笑,伸手想去拿那个泥人。
一只手比她快一步拿到那个泥人,苏唯曦缩回手,对赵承宣说:“嘟嘟,这个别人看中了,娘另买一个给你吧。”
“好的,娘。要这个吧。”赵承宣拉拉她袖子,指着另一个泥人说。
“这是你儿子?”拿起泥人的那个人问。
“是的。”苏唯曦抬头,还没看到那个人的脸时,那人右手落入她的眼帘,那右手在手腕处齐根断了。
有一个人就是右手手腕齐根断的,苏唯曦心中一咯噔,她吸了吸气,整理了一下情绪,朝那人低首敛祍。
“抬起头来。”那人一手勾起她的下巴,动作与樊城那时一模一样。
“苏唯曦,真的是你。”
“放开我娘。”赵承宣一把撞开那人。
“公子请自重,小妇人虽是乡野粗人,礼义方面却也熟知,请公子守礼自重。”苏唯曦装出既害怕又愤愤不平的神色。
“娘?这是你儿子,不对啊,三年前你还未婚,哪来这么大的儿子。”铁果木有些疑惑。
“公子说的什么,小妇人不明白,小妇人九年前便已成婚。公子,小妇人告辞。”苏唯曦拉起赵承宣打算开溜。
铁果木怎么会由着她逃走,手一挥,一群近卫包了上来。
苏唯曦算计着,如果逃走有几成把握,然后有些泄气,她这一逃走,昊都必定戒严,他们一行人所密谋的事便很难成功。
一番紧急的思量后,苏唯曦握紧赵承宣的手,在赵承宣手心里一挠,赵承宣似乎领悟,回握了她一下。两人没有反抗,装成不懂武功的平民百姓,由着那些烈国兵抓走。
铁果木把她们带回他的王府,软禁在一个房间里。
苏唯曦一看没有进牢房,略略松了口气,烟雨楼消息通透,只要看守不严密,那些江湖高手会想办法与她取得联系的。
杨墨预想得周告,潜入烈国的人都安了个临时身份,苏唯曦并不担心铁果木去查问,果然铁果木无功而返,手下回报苏唯曦是一个孀居妇人,人称赵柳氏,儿子赵宣,久居昊都。
按说苏唯曦只比赵承宣大十岁,不过古人年龄十八二十几看起来都差不多,只要挽起妇人髻,差别不是很大。兼且苏唯曦心理年龄大,言谈稳重,更不会露出破绽。
铁果木恨恨地看着眼前的赵柳氏,这三年多他日思夜想,看见断手就想起苏唯曦,眼下见一个样貌相同话语差不多的只恨不得把人活剥了,怎么也不肯放回去。
苏唯曦在铁果木的王府住了下来当起粗使下人。
元洪征战宁国,二弟都罕负责来回运送粮草,铁果木因残了一手,因而留守昊都监国。
苏唯曦表面如一般妇人般谦卑恭谨,实则一直暗中察看倾听。
铁果木没去皇宫办公务,属下直接到王府汇报,众大臣来来往往到王府里商议。
平时一直喊苏唯曦侍候,商议事情时只把苏唯曦屏退到门外。
苏唯曦有内力之人,十米之内的都能听清,更不用说在房门外,几天下来,竟给她把烈国的布防听了个七七八八。
第六天晚上,苏唯曦躺床上想着事情进行的步骤,赵承宣贴到她耳边问:“小姨在想什么?”“在想怎么查到粮库的地址与布防,还有元洪的妻儿里,好象那个月国公主与她的儿子不能抓,那能抓得只有其他的三个妻妾与两个儿子,会不会少点?”苏唯曦也凑到赵承宣耳边低声说。
赵承宣奇怪地问:“月国公主和她的儿子为什么不能抓?”
“不抓月国公主和她的儿子,一、不惹恼月国,隐隐对月国示好了,能让月国在宁烈两国之争中置身事外。二、另两个王子被抓,元洪的儿子只余月国公主所生的王子,而元洪必定不能立一个他国公主的儿子为储君,以后再生下来的儿子排行也在月国公主的儿子下面,他想舍弃被我们抓走的妻儿也不能够了,只能赶紧把人赎回来。三、我们抓走元洪的其他妻儿,月国公主必定会暗中放水让我们顺利逃走。而铁果木却还要顾及宫中尚在的月国公主及其所生王子别给我们派人杀个回马枪抓走,要分派兵力保护。兵力一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