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求。
这样目不转睛的注视让安博远心痒难耐,他把苏唯曦往怀里紧了紧,气息有些急促。
“博远……”搂得太紧了,苏唯曦微有不适,身体微动间腿间碰到坚硬的东西。
苏唯曦红了脸,呐呐不能言语,安博远已经低吼一声捧住她的脸,他的气息粗急,眼神狂乱而热烈,落在苏唯曦脸上的吻又热又辣……
“博远……”苏唯曦推着他的身体,有些微的抗拒。
“唯曦,我等了这些年,别再拒绝我,行吗?”
深情的低语在耳边响起,灼热的手指落在苏唯曦身上,沿着腰线缓缓游走,这抚摸是这样焦灼,又是那样克制,然而欲望终于冲破自制,安博远把苏唯曦推到地上,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熊熊火焰于瞬间腾起,在两人之间烧了起来。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紧,彼此情热。
即使隔着层层衣服,苏唯曦还是感到安博远那灼热的烙铁一样的东西在跳动。
平素温润恬淡的人此时已成了一头豹子,他热烈地亲吻着她,灵蛇似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扫-荡,苏唯曦急促地喘-息着,忍不住全身颤-栗,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声呻吟。
衣领被推开。
雨点般的吻洒落在她脖颈上锁骨上……
她颤抖着伸出手,手指胡乱地抓着胸前那颗头颅的头发。
随着她的挣扎扭动,安博远的黑发披散下来,丝丝缕缕,萦绕在她指间。
沉积在深层的溶岩化为灼热的流液在奔突,震颤着呼啸着寻求爆发……
衣服被拉开的瞬间,夜风吹过,苏唯曦机凌凌打个冷颤,沉迷的混浊的头脑一下子苏醒。
嘭地一声,安博远被她掀到地上。
“唯曦,为什么?”安博远全身光洁不挂一物,他难堪地问。
苏唯曦没有回答,只是拉好自己的衣服拿起安博远扔在地上的衣服给他披上,淡淡地说:“穿上吧。”
“能告诉我原因吗?”安博远咬牙。
苏唯曦摇了摇头,看安博远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静默片刻后还是说:“安博远,我们不是一路人。”
“什么人才跟你是一路人?什么样的人才跟你是一路人?告诉我,我哪里不合你的意?苏唯曦,你明明喜欢我的,这不是我自作多情,我们刚才那样亲密,我自信,你不会忍受别人那样对待你。”
苏唯曦坐到火堆前,拿起树枝挑了一下柴火,红红的火光中,陈诚支离破碎的尸体显现。
女太傅
见她悲伤难以自抑,安博远没再追问,静思一会转换了话题:“唯曦,你真狠,要躲起来也不说一声。如果不是泽城粮尽,杨墨送粮来,我自己察觉了,你是不是还要躲着我?”
“事情起的突然,事先我也没想着要带嘟嘟躲起来的。”苏唯曦把那天的事说了。“后来你出征了,我想等你凯旋归来,及至后来战事一直胶着,柳可湄生下皇子,我又不敢与你联系了,怕暴露了嘟嘟回宫太危险。”
安博远看看苏唯曦,嗯了一声,不再说什么,只伸出手,手指轻轻地梳理着苏唯曦的头发,间或在她头上轻轻按压。
两人一时沉默无言,许久,安博远劝道:“唯曦,宣儿是德明的儿子,这是不可能改变的事实。他是太子,很多风雨他只能自己去经历,你无法替他挡多久的。
苏唯曦无言,带着赵承宣在宫外躲了三年多,终究逃避不了。
“唯曦,以后无论如何,有什么事你要跟我说一声,不能再像这回一样,你知道吗?牵挂担心一个人的滋味,会让人疯狂的。”安博远郑重地说。
苏唯曦不好意思地垂下头,不能怪她啊,事情一宗接一宗,安博远不在京中,赵承宣的行踪败露了只能回宫,柳如湄已生下皇子,宫中多少明枪暗箭等着赵承宣,她如何放心?
四野寂寂,只有树叶随风翻涌
兔肉的味道很香,苏唯曦把赵承宣摇醒,两个饿极了的人,有些狼吞虎咽地吃完兔肉,安博远给她们递过来两块菜饼,两人一并吃了,又喝了水。
身体上舒服不少,精神上更放松,苏唯曦伸伸懒腰,准备接着睡觉。
“唯曦,我们说说话。”安博远边说边动手搂人。
苏唯曦看赵承宣瞪大眼看着,不好意思地摇头,一侧身避开安博远的搂抱。
按安博远的意思,苏唯曦与赵承宣同他一起回了泽城,并同时通知其他人带同人质到泽城集合。
那天早上安博远吩咐苏唯曦与宣儿,只同徐成业和谢炽说实话,其他人跟谁也都不能说。对外只说此次是他暗中安排的,她们两人这三年多是被先帝余孽抓去软禁了,之前正好逃脱所以到昊都帮忙的。
安博远问起琉璃阁:“唯曦,你暗中成立那个琉璃阁是什么意思?”
“你姐夫对嘟嘟一时好一时坏,我想有自己的势力保护嘟嘟,必要时把你姐夫软禁了,立嘟嘟为皇帝。”苏唯曦看看赵承宣,还是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