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中,阮颂喝完药从背后搂住黄小善,温柔地怂恿她干坏事:“阿善,李医回研究所了,给我吃糖嘛。”
这一刻男人柔美的嗓音配上盘旋在她脑海中阴毒的嗓音,让黄小善心里怪怪的而且有一点毛骨悚然,便用屁股顶开他:“去去去,又想引诱我犯错误,说不给吃就不给吃,赶紧出去,我两手都是鱼腥味,别逼我动手轰你。”
阮颂被她顶开又缠上去,任她如何用屁股顶弄也佁然不动。
黄小善顶着顶着,幡然醒悟,一把丢下硬梆梆的鱼:“马蛋,你玩我呢。”
“就玩你。”阮颂狗皮膏药似的黏在她身上轰不走,“阿善,遇见你真好。”
“必须的,再没有比我更会疼男人宠男人的女人了。”她臭屁地说,其实心里想的是:你是不是和其她女人比较过才觉得我好?
黄小善转头又看见站在朝公子旁边的柴泽,视线从他的侧脸看到他笨拙处理鱼的手,嫌弃说:“一个酒店老板连鱼都不会弄,坐到一边喝茶吃点心当贵夫啦。”
“我不要,我要帮你们,哎呀……”鱼从他手中滑了出去,“可恶,本富豪今天和鱼杠上了!”
“傻瓜。”黄小善脸上挂着笑,心里想的却是:你是帮我弄鱼还是帮阿逆弄鱼?
朝公子冥冥中心弦一动,转头看见她脸上牵强的笑,凭两人深厚的感情,一下子就看出她有心事。
没有当众问她在烦什么,只体贴地从她的左手边绕过柴泽站到她的右手边,两人手臂碰手臂,低头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附耳说:“今天还没亲你呢。”
黄小善无端端被他喂了一口糖,笑弯的眼眸中盛满甜蜜,狗头依偎在他的手臂上:“讨厌,别在杀鱼的时候撩我,满手鱼腥味,你撩完我都不能摸你。”
“我偏要在你不能对我动手动脚的时候多撩撩你。”朝公子在她脸颊上落下夺命连环吻,黄小善一扭头,男人的小嘴就落入她的虎口。
杀鱼的时候不要撒狗粮啊喂,单身狗快疯了。
他们你侬我侬的时候响起一道嫌恶的男音:“黄鳝好臭呀!”圣母皇太后驾到。
四爷站在离厨房两米远的地方再不肯踏前一步。
不就是有一点鱼腥味,瞧他那副娇惯的样儿。
黄小善回头说:“心肝你醒啦。桌上有热茶和点心,你先垫垫胃,晚点我给你做烤鱼吃。”
四爷故作委屈地抱怨:“我不想吃烤鱼嘛。”
厨房中的所有人(包括黄小善)集体选择无视他,四爷一秒钟变脸:“五个混球敢不理我,往后最好别犯在我手里,否则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气冲冲去喝茶吃点心当贵夫。
一排五人,黄小善第一个绷不住笑得双肩耸动,背后旋即飙起一道高昂的厉喝:“笑什么笑,想烤鱼变成烤黄鳝是吧!”这里的黄鳝是真的黄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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