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其她女人通电话的事,于是小心眼病发作了。
“阮阮,你有没有对其她女人这样过?”
“嗯?”阮颂听不懂她没头没尾的话。
“就是、就是跟其她女人也能这样玩闹,也能笑得这么开心?”
阿善在吃醋!
这个认知让阮颂绽开一个大大的笑脸:“没有,能让我这样大笑的只有阿善一个,过去现在将来全都只有你,我才不笑给其她女人看。”
容易满足是黄小善的一个优良品格,从昨天到今天积压在肚中的“酸气”一扫而空,不客气地倒在他身上嘴对嘴交吻。
第五八二章乳碗(二更)
阮颂搂住她的脖颈热烈回应,两条舌头在空气中纠缠。
男人露出渴望做爱的表情,黄小善就让他如愿以偿,解开他的裤头,手伸进热烘烘的裤内抓住充血变硬的阴茎。
分身被她微凉的柔荑一刺激,阮颂脑子清明了几分,拼上十二万分的毅力推开她:“阿善,等下再给你,我找你上来有正事。”
“正事?我现在不就是在做正事。”她卵细胞上脑,噘着嘴拼命去吻他,抓住阴茎的手也挥动起来。
“不是这种事啦!”她的死缠烂打让阮颂头疼不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她身下逃出,而且衣衫不整,迟一些就可能被她剥光了。
他整理着身上的衣物,没好气地轻啐:“说了等下给你,你还纠缠不休,我要去跟阿庆告状。”
黄小善支起脑袋,死猪不怕开水烫地说:“你去呀。”伸手往他小腿虚空一扫,吓到阮颂连退三步,以为她又要抓住自己压到身下狎弄,看见她贱了吧唧地吃笑,才回过味儿来自己被她消遣了。
他恼羞成怒,抬脚推了又推她的屁股:“起来,躺到床上脱掉衣服。”
“哟哟哟,心口不一的小荡夫,一会儿说不要一会儿又要我脱光衣服。”黄小善不怀好意地勾着眼,爬上床,两三下把自己剥成一只赤裸的羔羊,四肢大张躺在床上,以壮士断腕的决心大声嚎叫:“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生命不息折腾不止,来吧战士,在我身上挥洒你的激情和精华!”
阮颂哭笑不得,家中男人全都拿她口花花的毛病没辙,坐到床边摸摸她含笑带俏的脸颊,手掌往下抓住一颗丰满的乳球挤捏。
乳房在他的按摩下真有说不出的舒服,指腹擦过乳尖,黄小善感到一阵冲动,乳尖更加坚挺上翘。
阮颂今天似乎对她两只小白兔特别偏爱,轮流按摩,使得它们发热膨胀,在原来的基础上更加硕大。
“阮阮,不一起躺上来吗?”黄小善春心荡漾,开口邀请他。
“阿善,我跟你商量个事。”
黄小善被他的一本正经搞得有点紧张,小心翼翼地问:“什么事?”原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