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是被吵醒的,不,她是被舔醒的!
哪里被舔?
下三路被舔。
何谓下三路?
腹、裆、腿。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小脚丫踩在腿心男人的脸上推他,困顿地娇嗔:“走开,走开啦!手机响了,快拿给我,一定是家里打来的电话。”
柴泽飞速跳下床拿了手机又飞速跳回到床上递给她,之后窝回到她的腿心含住两片阴唇吸吮。
黄小善把脚随意搁在他的脑袋上,看看来电显示上的名字,摁下接听键,甜甜叫了句:“大宝贝儿。”
香港这边的近横听见她的声音,唇瓣抿起一抹想笑又硬憋住笑的弧度,淡淡说:“昨晚朝逆说你去马来西亚了。”听见对面的人在打哈欠,“你在大马还没睡醒吗?”
黄小善揉掉眼角的泪花,闭着眼含糊说:“嗯,昨晚睡迟了,大宝贝儿安心待在家里等我回去哈。”这时她的求生欲发作,赶紧追问他,“昨晚拉拉回家后有没有说我什么?”
“昨天吃晚餐的时候他说、他说……”也不知道苏爷说了黄小善什么好话,让近横这么难以启齿,在黄小善的鼓励下他才匆匆说出口,“他说‘狗东西的屁眼犯痒,自己空运屁眼到马来西亚找操’。”
黄小善尴尬了下,这的确是拉拉会说的话。
柴泽趁她注意力集中在和近横通电话的档口,牙齿咬了下含在嘴里的阴蒂。
黄小善脱口“啊”了声,搁在他脑袋上的小脚条件反射地一蹬。
幸亏柴泽早料到她的反应,歪头躲过她的面目全非脚。
近横听见她的叫喊马上紧张起来:“你怎么了?”问后才领悟过来:我瞎紧张什么,她叫肯定是床上的男人在闹她!
滥情,走到哪都有男人陪睡!
柴泽钻出她的腿心抱住她无声地哈哈大笑。
黄小善拿开手机压低声音骂他:“你一大早就皮痒了找揍是不是?”又把手机贴回到耳朵上哄骗近横,“我没事,就是被大马的蚊子叮了一下。大马天热,蚊子……”凶狠瞪着一脸玩世不恭的柴泽,“忒大!”
柴泽抓过她另一只空闲的手按在自己的阴茎上,用口型问:“大不大?”
黄小善烦他烦得不行,小手就和他的大手在阴茎上拉拉扯扯的打起太极。
他们嬉闹的杂音通过手机被近横听了个干净,不满她跟自己打电话时的不专心,咬着唇齿说:“蚊子那么大,你还不赶快回家!明天周一你还要不要上课了?又没有绝顶聪明的脑袋,还隔三差五就请假缺席,全靠朝逆给你兜着,学校才没把你开除!”
刚睡醒的黄小善脑子再混沌也听得出近横在借题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