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p;nbsp; 数不清柴泽一共射了多少次,反正最后他瘫软如泥、带着一身鞭痕和黄小善性福地相拥入眠。
在此赋诗一首纪念他们咸湿的爱情:曲径通幽处,菊房花又深;直肠路畅行,万恶淫为首。
柴家别墅是一幢南洋风格十足的建筑,隔天大清早黄小善从疯狂中醒来,睁眼就看见雕花木窗外浓绿的芭蕉叶,听见阵阵鸟鸣,万物生机勃勃,生活显得那么美好。
别人读书你旅游睡男人玩SM,美好?是“美死了”好不好!
也不知道黄小善有什么毛病,每次大战,隔天必定比男人醒得早。
柴泽还在睡觉,她无所事事之下就趴在男人胸口贪看他的睡颜,至今不敢相信柴老爷居然能生得出这种可攻可受、经常在男神和男神经之间无缝切换的极品小白脸。
又想起昨晚他在床上的骚媚,心口发热,伸长嘴巴吻他。
柴泽从鼻腔长长“嗯”了一声,未睁眼,手先摸向她的屁股,一条大腿挤进她的双腿,慵懒地说:“小黄早。”
黄小善用手指头在他的下巴挠痒痒:“小懒虫你也早。”
“别叫我懒虫,昨晚被你弄惨了才起得晚。”柴泽咧嘴笑,回忆昨晚被虐时的酣畅,怎么看怎么像个变态。
黄小善正想亏他两句,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她食指点点男人的嘴唇说:“我先接电话,待会儿再和你一辩高下。”
柴泽吐舌舔一下她的手指。
黄小善嫌恶地在他胸口擦了擦,取过手机点开视频通话,当看见画面中五个围着圆桌吃早餐的男人时,心里咯噔一下。
这不是小鸡巴的电话吗?怎么出来的是五个!
死了死了死了,五个一起出镜,今天哪句话说得不对,后果将是致命的!
黄小善环顾左右,拿了个枕头放在身前,把手机架在枕头上,然后规规矩矩跪坐在手机前:不管怎么样,先把态度放端正吧。
远在香港的五夫是用大屏幕跟一家之主通话的,他们打这通电话的起因是一贯睡到大中午的老幺突然大清早被晨勃憋醒。
因为好几天没开仓放粮,欲求不满的鸡巴胀得他丝丝生疼,便起床出门,一路臭着脸走到餐厅,坐下来就掏出手机火大地说要给黄鳝打电话,命令她回家让他操,不然他就亲自飞去大马操她!
苏爷也怪想念某只狗的,干脆让老幺用大屏幕跟她通话,大家一起鞭策鞭策她,她才会害怕,才会将“回家”排进行程。
一直默默听苏爷讲话的近横因为等下要见到某女人的脸,低头扬起一抹微笑,勺子在粥里搅动搅去,想必在见到一家之主的狗脸前,他怕是没有心思吃得下任何早点了。
六识敏锐的三爷余光瞥见近横迫不及待的小动作,好笑地挑挑眉。
电话接通,朝公子淡淡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