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岁月如梭,黄小善已经被阮颂囚禁在西黎五百平方米大的寝宫两周了,一个显着的变化是她文静了,变得不爱说话,有太阳的时候就坐在窗前给儿子晒晒太阳,没太阳的时候就缩在床上睡觉,再也不去浪费口水求腹切黑的阮颂放她回家。
她从来都知道阮阮是个隐忍狠毒的男人,只不过以前他的坏都使在别人身上,肯定不如自己亲身体验来得刻苦铭心。
有些钉子,你总要亲自抬脚踩一踩,才知道它真的扎人;
有些鸡巴,你总要亲自伸手摸一摸,才知道它真的烫手;
啊,多么痛的领悟!
她就是中的农夫,以后在路边看见个漂亮病美人不能再同情心泛滥乱带回家了,阮阮浇灭了她见义勇为的热心肠。
阮阮对她的臭脸视而不见,每天都跟她同床共枕,还锲而不舍地求欢,挺着阴茎像只泰迪似的在她身上乱戳,更在她睡着后把阴茎伸进她手里做物理运动,隔天她就会在一手干掉的万子千孙中醒来,迎上他柔情蜜意的笑脸,气得她想骂孙子。
他的寝宫不像宫斗剧那样时不时有这个妃子那个妃子上门挑衅,连美杜莎都不曾露面,每天只会定时进来两个佣人打扫。
她们只会西黎语,她比手画脚了半天也不理人,寝宫外远近都有卫兵把守,不得不夸阮阮一句:我墙都不服就服你。
黄小善逃跑无门,能做的事情只有等。
她知道阿横每个月会来一趟西黎给阮阮看病,只不过她怀孕了才暂时中断。如果她失踪的时间足够久,阿横可能会再来西黎给阮阮看病,到时候就是破窗也要逃出去找他。
贼老天总不会配合黄小善的心情出太阳,今天又是个艳阳天。
她坐在窗前的阳光中摸着孕肚唱儿歌,周身洋溢着浓烈的母爱,在阳光的投射下呈现出一层柔亮的光晕。
一首歌结束,眼睛离开孕肚,意外看见窗外不远不近站着个小美女,手拿一根波板棒棒糖边舔边好奇地打量窗里的她。
是美杜莎的傻侄女,也就是阮阮名义上的未婚妻!
看吧,耐心等待换来一个机会!
黄小善暗揣:没跟傻子打过交道,不知道傻子好不好骗?
她把自己想象成狼外婆,露出这辈子最友善的笑脸,朝莫娜招招小手,企图勾引莫娜走到窗前。
可惜莫娜没get到她的电波,舔两口棒棒糖就嗖一声消失在窗前。
“喂喂喂,”黄小善跳起来贴到窗上朝她越变越小的背影大吼,“别跑啊,美女,美女——”
傻子连让她行骗的机会都不给,靠!
第二天,阴。
黄小善又坐到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