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某个周末,黄宅风平浪静,一片祥和,时间似乎也过得特别慢。
黄太子十个月大了,亲娘特地给他收拾出一间游戏房,让他在里面学走路,其实他早几个月就能站起来了。
近横对此给出的专业解释是:他整天追着勇士的狗屁股爬,有效刺激了他站起来追赶勇士的欲望。
黄小善偏不信,非要说是自己的优秀基因让儿子这么早就能站起来,硬要把军功章戴在自己的胸前。
近横懒得理她。
游戏房整片地板都铺着软垫,黄小善呈“大”字形躺在上面闭目养神,看上去跟死了差不多。
勇士陪躺在一旁,偶尔甩一下尾巴,眼睛围着黄太子行走的轨迹转动。
小崽子迈着不利索的脚步,摇摇摆摆地冲向亲娘,等沾到亲娘的身,一股脑儿摔在她全身最柔软的地方——胸脯。
“哎哟!”黄小善被儿子冷不丁一砸,条件反射地弓起身,又倒回去,手在他柔软的后背上摸来摸去,“都汗湿了,走累了吧。”
小崽子置若盲闻,当然,他也听不懂,急躁地拉扯起亲娘胸口的衣服。
估计是走饿了,想让“移动奶源”开闸放奶。
黄小善按住胸口的衣服,语气强硬道:“不行,你不能喝妈咪的奶奶了。”
从儿子八个月大的时候就开始给他断奶,循序渐进了两个月还断不干净,肚子一瘪就往她胸脯钻,而她又是个外强中干的货色,儿子多缠两下,她抓衣服的手就松了,边看着他蠕吸的小嘴,边说这是最后一次。
没完没了的“最后一次”也导致她的奶断不干净,源源不断地分泌,儿子喝不完的时候就都进了八夫的肚子里。
他们为了自己的口舌之欲,对儿子断奶持听之任之的消极态度,甚至暗搓搓希望儿子断奶失败。
一个对母乳异常执着的儿子就够叫人头疼了,再加上八个助纣为虐的混球,黄小善火大起来都想将下面的店铺关门歇业几天,给他们点colourseesee。
母子俩的奶源拉力赛还在继续,让我们看看哪方会最终妥协,虽然结局毫无悬念。
“不行。”黄小善爆发出与她一贯“慈母多败儿”作风不相符的强硬态度,死死按着胸口的衣服,拿起搁在一旁的奶瓶,把奶嘴塞进儿子的嘴里,“喝这个。”
小崽子摇头吐掉奶嘴,他也发现亲娘已经不比前几次好说话了,于是改变死缠烂打的策略,转为说好话去哄亲娘:“妈……咪”这是他目前能说的几个字中最熟练的两个字。
“你叫‘天王老子’都没用,不给吃就是不给吃!”黄小善难得的持久强硬让人耳目一新,她对付不了八个丈夫,总不至于连十个月大的儿子也束手无策吧。
十个月大的小崽子表现出身为男人的第一个特质——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要,对母乳的饥渴让他口水泛滥,滴到亲娘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