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胸闷气短,下体着火。
唇分,又亲吻起他的下巴、脖颈、肩头。
该死,衣服什么时候被她脱光了,这根玩男人的老油条!
黄小善舌头滑到近横胸膛,进攻他的乳晕和红茱,舌尖贴着弧线优美的乳晕打转,牙齿轻咬或拉长红茱。
近横雪白的身体一丝不挂,在毛毯上难受地扭动。他们都在看他,他盯着天花板不敢转头,怕跟他们中的哪个对上眼,太难为情了。
身上的舌头又舔到肚脐,在他腹上划弄,很快就会舔到下面,他紧张地缩起小腹。
黄小善在他腹上玩耍片刻,一把握住光洁无毛的阴茎,牙齿从根部开始一点点往上啃咬。
微微的痛楚混合强烈的快感,近横捂住眼睛吟哦,感到当众被她玩弄性器很羞耻。
黄小善被他的反应逗笑,眼睛投注在粉嫩的龟头上:“好美,我要吃了它。”咬住,用舌头刮弄肉冠和龟眼。
近横心脏似要喷火,一股难解的燥热在身体各处窜动,阴茎尤其难受,龟头膨胀得很大,痛苦地一抽一抽。
苏爷喝一口烈酒,转动杯中的冰块,斜向下看见三爷被阴茎高高顶起的裆部,怂恿他说:“她下面两张小嘴都空着,你不上场?还是说不敢做给我们看?”
“激将法?”三爷夺过他的酒杯一口干掉烈酒,脱光衣服。阴茎已经充分膨胀,外皮被绷得紧紧的,棒身很有力量地挺立,龟头直指天花板。
苏爷兴味地左右打量他的阴茎:“好久没欣赏警察的鸟了。”
他拿“警察”的事拾捣三爷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三爷大人大量,也不恼他,还自嘲说:“那我再让你看看‘警察’都是怎么做爱的。”直接跪在毛毯上爬到黄小善身后。
此时,黄小善正抓着近横的一颗睾丸搓动同时吐舌舔弄紫红的龟头,俏脸仰望近横,拉下他捂住眼睛的手:“舒服吗?”
近横恍恍惚惚嗯了一声,看见她的脑袋压在自己的根茎上晃动,还看见她身后跪着一个男人在弄她的屁股。
黄小善垂直握住光滑的阴茎,张口含进去。
“啊——”近横挺起屁股,她的嘴巴温暖湿润,两片唇瓣夹得很紧,舌头伴随口腔不断在阴茎上滑动。
他难受地扭腰摆臀,分开光滑的长腿,阴茎一寸一寸陷入她的喉咙。
黄小善上下耸动脑袋,让龟头摩擦滑溜紧窒的喉咙。
她在给近横吹箫腾不出手,三爷帮着她脱光衣服,抚摸光洁无暇的美背,触手丝滑,唇贴上去啄吻,鼻间盈满如兰似麝的幽香,欲念就此爆发。
手绕到腰前抚摸平坦的小腹,指尖逗弄浅浅的肚脐,滑进腹下毛绒绒的山丘,在湿滑的肉沟中轻擦、划动,大拇指按在阴蒂上抖动。
黄小善抖个哆嗦,突然喷出一小股清流到男人手心,显然不是性液,是三爷从上面喂她的热茶又从下面回到他手上了。
三爷脸压在她背上闷笑,黄小善闹了个大红脸,加倍虐待嘴里的肉条,苦了无辜的近横。
三爷捧高她的屁股分开腿,露出臀沟底下两片红润润、合在一起的阴唇,他举茎顶在阴唇上有节奏地按摩。
黄小善以为他会在外阴多磨蹭几下子,不料他突然就冲了进去。
巨物对阴道的刮擦和压迫感让她头皮发麻,停住对近横的口交,收缩热辣辣的阴道,等适应他的巨物,嘴巴才又开始动起来,屁股也干劲十足地往三爷腹下扭送。
她吐出阴茎改含住阴囊,一颗一颗含弄,同时抓住硬梆梆的阴茎上下活动。
知道近横高潮在即,抬高他的屁股,舌头钻进阴囊底下的沟渠舔弄,慢慢舔到了菊蕾。
近横陡然瞪大眼,不安地扭摆抗拒:“黄小善,你别碰那里!”
菊蕾冷不丁捅进一根手指,他浑身一震,精液狂喷出来,空气弥漫着浓烈的男性气息。
柴泽看得热血沸腾,尤其他是第一次见识寸草不生的白虎,新奇的同时更加兴奋,什么都不管了,脱掉裤子握住阴茎剧烈耸动。
朝公子扭头看一眼他的腿心马上拧着眉扭回来,再不去看他。
黄小善舔干净近横的精液,脸颊压在他的白虎上休憩,表情既痛苦又无比愉悦,谁叫屁股后面还有个男人在攻城掠地。
那粗硬的巨物没头没脑地狠抽狠塞,铁棒一般刺着她的阴户,隐隐作痛:“风,你轻点。”
三爷的欲焰正如火如荼,任她苦叫也充耳不闻,还将人从近横身上抱起压在毛毯上,挥动巨物酣畅地攻击,不留一点情面。
黄小善被撞晕了头,他的大家伙侵袭穴户中的每个角落,滋味又酸又麻,说不出的美妙,望着头顶激动的俊脸,送上唇舌。
三爷尝出她嘴里近横的味道,下体更用力地抽动,双手撑在毛毯上,屁股和腰部一起摆动,一上一下,啪啪作响。
四爷斜躺在毛毯上看得津津有味,眼珠子一转,咧嘴坏笑,爬起来刮去二楼又刮回来,手里多了个包袋,拉开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