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男人还不够陪你玩吗,干吗跟畜生玩。”
他无心之下说了句微妙的话,刚才黄小善说要跟阮颂一起玩狗拉雪橇,他这样说不就等于间接骂阮颂是畜生。
阮颂即便知道柴泽是无心之失,心里也极为不舒服。
四爷张狂大笑:“说得好,干吗跟畜生玩呀!”
阮颂沉下脸。
黄小善当机反身给老幺个小巴掌,以眼神警告他适可而止一点。
四爷经历离家出走这件事后就没再和黄小善硬碰硬过,只要她让他收敛,他再不情愿也会听话。
当然,听也只听黄小善的,其他人该跋扈还是跋扈,而且跋扈次数最多的对象还是心理长期阴云密布的阮颂。
柴泽也发觉自己话中的不妥,跟阮颂道歉。
阮颂恢复恬淡,笑说:“我没听出你的话有什么不妥之处,不用跟我道歉。”他不想一大桌子人在一句映射他的话上面逗留太久,因而才故作大度。
柴泽知晓他的用意,不再多言。
饭后黄小善押着老幺和她一起收拾碗筷,老幺招惹阮阮时他晦暗的脸色她可瞧得真真的。她这是奴役老幺给阮阮看,他看痛快了,就能抵消些对老幺的不痛快。
任何事她都可以装疯卖傻,维护后院和平她绝不含糊。
临睡前大被同眠,黄小善也特地挤进阮李之间,手伸进被中在阮颂腿间温柔地动作着,顺便带上近横。
近横不爱当她的顺带,连续几次试图拿开白虎上的手。
下流的黄小善跟他玩起了躲猫猫,手在他的下体穿行,还这里戳一下那里戳一下,逗得近横面红耳赤,干脆翻身背对她,很快就因为腿心的酥麻快感而双腿打颤、呼吸粗重,忍不住的时候还会泄出一两声嗯哼。
四爷听得眼红,从床上跨过去也要分一杯羹,被黄小善踢着屁股赶回去,他就骂骂咧咧掀起被子蒙住头睡觉。
黄小善被这个不开窍的老幺气得不行:你把人得罪了,我帮你哄回来,你不领情还搞破坏扯我后腿!
假期第三天,黄小善起个大早下楼给他们做早餐,心里惦记着待会儿出去玩雪的事。
手上正在忙活,背后贴上一堵温热的胸墙,响起一把酣酣眠眠的委屈男音:“黄——鳝”
黄小善温婉一笑,故意看看窗外的太阳,打趣说:“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怪不得你一大早就醒了。”
“你冷落我我才睡不着的。”下巴蹭蹭她的发顶。
“你昨晚犯浑,我才冷落你的。”
“是臭病痨……”
“叫谁臭病痨,嗯?”
“哼,是阮颂先在背后做小人骗你我赶他下楼,我才反击的。”
“谁叫你从前动不动就对人家口出恶言,怨不得人家拿你当剑使,你大度一次不就和和睦睦的。”
“我不,我不喜欢他!”
“你谁都不喜欢。”
“我喜欢你!”
“干了坏事就对我甜言蜜语,不过我爱听。来,啊——”拎起一块水果喂他,又摸摸他的脸,“早起不困吗?”
“不困,昨晚早睡。”
四爷亲上她的唇,将口中咬碎的水果渡给她,结果必然是两条舌头绞在一起热烈亲吻。
墙后,阮颂露出一只眼睛,看见他们在接吻,反身走回楼上,来去都悄无声息。
闭目享受接吻的四爷在他走后睁开双眼,勾起嘴角,更加投入和黄小善热吻。
像他这种顶尖杀手,怎么可能被人偷看都感觉不到。
臭病痨,假装心情不好来霸占黄鳝。你以为能霸占多久?有一晚就该知足了,大家又不是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