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久几位爷陆续下楼吃早饭,一个个精神抖擞、风姿绰约的,让人一见就想张开双腿。
苏爷说过不该你张腿的时候你张腿就是自取其辱。
阮颂神情自然地接过黄小善递给他的汤药,喝完等了等也没见她往自己嘴里塞糖果,主动暗示她:“阿善,我喝完药了……”所以该给我吃糖了。
黄小善懂他的弦外之音,捧起他雪白的俏脸,说:“咱们以后喝药不配糖了,阿横都那样说了,可能真会影响药效,我想你的身体早点好。”
本来按阮颂的脾气这种时候多半会顺应她,然而她人前不给伊米好脸色人后却偷偷宠爱他的举止让阮颂心里很不舒服,便小声埋怨:“李医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一点甜食能影响什么药效嘛!”
黄小善嘻嘻哈哈的坚持不给他糖吃,她选择听专业人士的话。
昨晚说好了今天玩雪,于是早饭后大家分头行动,123去地下室搬滑雪道具。
柴泽跟黄小善申请要和他们一起去干体力活。
黄小善抬腿横扫他的屁股:“滚吧。”
柴泽把她整个抱离地面虎吻一口再放下,屁颠屁颠尾随朝公子而去。
他的背影高而直,黄小善若有所思望了一眼,掉头跟黄家三个最有个性的男人说:“我们去楼上换厚衣服吧。”
四人上楼,黄小善自己换衣服的同时也盯着他们换,反复说:“厚袜子、保暖内衣、毛衣、防水衣裤、手套、围巾、帽子一样都不能少。”跟老妈子一样,难以想象她再过几十年会唠叨成什么样子。
各自换好衣服,她又往阮颂大衣的左右口袋放入一片暖宝宝,将他的手抓进口袋:“阮阮,暖和吧。”
“暖!”历经昨晚的不愉快,黄小善无微不至的照顾终于让阮颂又绽开笑容。
她是一束光,带给他温暖。
两人相视而笑,这种温馨时刻总免不了响起某些不和谐的声音。
“出去玩穿得跟北极熊似的,活动得开吗!让开,别挡道!”四爷从中间撞开他们,大步流星地迈过去。
他一身皮衣皮裤皮手套,走路带风,一股超模范儿,风骚得很。
黄小善在他背后扮个鬼脸,一手牵起一个男人,从温暖的室内来到寒冷的室外。
天幕蔚蓝,白茫茫的山头在冬季暖阳的照耀下闪着寒冷的银光,宛如一个冰清玉洁的处女。
黄小善迎着太阳仰起脸,生出万丈豪情,不禁展开双臂,直着嗓子高亢地嚎叫:“啊,我是一只在天地间翱翔的雌鹰……啊呸呸呸……”
嚎叫时四爷往她嘴巴塞了颗雪球,塞完就杵在近旁笑嘻嘻看她出丑,不怕她事后会打击报复。
“耍我是不是,你等着,我要以牙还牙。”她弯腰从雪地里拢起一大把雪准备捏个大雪球,这时听见别墅背后响起轰鸣的引擎声,飞驰出一架拉风的雪地摩托车。
柴泽眼戴滑雪镜站在摩托车上,紧握油门,摩托车在雪地上腾空、落地,他发出嘹亮的呼啸,特别男人。
驶近黄小善时摩托车一个漂亮的侧滑,掀起一片雪幕,全洒在她身上,耍帅的同时还不忘请爱人吃个冰雪全家桶。
正好黄小善手中的雪球捏成了,就把老幺的小仇先放一边,举着雪球冲向柴泽,要塞进他的后颈,让他也冰爽一下。
雪地中,她的动作笨拙又可笑。
柴泽把滑雪镜拉到头上,一把抱住冲过来的女人压在摩托车上对准她的脸乱亲乱吻,吻她个晕头转向,连雪球掉了都不知道。
等堵住她嘴的舌头离开,黄小善仰躺在柴泽臂弯里急促地哈气,吹弹可破的脸颊,秀挺的鼻子,点漆的双目,在茫茫白雪中像个太阳一晒就化的雪娃娃。
柴泽脱掉一只手套,掌心温暖,包住她的脸颊低沉地吟语:“这是哪家的千金呀?长得真漂亮,我对你一见钟情了,马上跟我去领证。”
黄小善嘴角弯弯,翻个白眼说:“情话张口就来,老油条。”
“承让,不比你会哄男人。”
黄小善挣扎爬起,抢过他的手套帮他戴上:“别冻着了。”
在他们调情的功夫里123也先后驾驶雪地摩托车出来,两人就勾肩搭背、亲亲热热走过去。
什么,报仇?
不存在的。
阮颂不会滑雪,也没兴趣学,就跑去玩雪地摩托车。
三爷跟他讲解一遍他就会开了,那颗玩宫斗的脑子对付一辆交通工具还是绰绰有余的。
三爷教完阮颂又跑去教黄小善滑雪,正如他自己所说,除了不会生孩子,真的什么都会,滑起雪来一把罩。
苏爷和四爷已经踩着单板从山顶往坡下冲刺,四爷兴奋地鬼吼鬼叫,传遍整片山坡。苏爷嫌他吵,与他越滑越开,最后干脆不跟他一起玩了。
黄小善穿好双板,朝展一左一右牵着她慢慢在雪地上移动当作热身。
如果没有朝展的搀扶,她在雪地上根本寸步难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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