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藏在自己的裤子里。
她右手顺着法器向下摸去,左手却对法器顶端起了兴趣。指腹抚上去,在那圆圆的小孔上打着旋儿。
右手摸到最底下了,那里鼓囊囊的,像是半个鸡蛋那样,她手摸上去就忍不住向下按去。
“嗯……”
陡然听到师尊喊了一声,她下了一跳,小手快速的收了回来。独独留下左手还压在法器顶端上,按在上面的指腹乍觉湿润,她换了指一摸才反应过来,这,这东西这么出水了!
她家里只她一个孩子,平日里也不喜和村里小孩到处疯玩,爹娘更是疼她的紧,又无亲戚往来。所以,阿凉过去八年来过得索淡无味,不过也正因此,才养得她如今明媚开朗,知事却又浑然不晓事。
母亲只教过她不能让外人见了自己身子,洗浴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洗洗自己尿尿的地方。她一直以为,所有人都是用那个地方尿尿的,只是不知道男子这样站着尿难道不会尿身上来吗?
如今她手里摸着男子的命根子,指腹磨蹭着水渍,那是一点没意识到这个东西就是男子尿尿的东西。
她想把水渍擦尽,结果越擦越多,裤子那里湿了一大块。她有点着急了,这可是师尊的法器啊,不会被她弄坏了吧!
被子里光线几乎没有,她一直是睁眼看着漆黑一片的。这会儿倒是慌了,手脚并用的将被子掀了点开来。筠和手肘将被角压的太紧,她无法将被子掀开大半。
被子敞着太费力气了,手撑着也酸,最后干脆放弃了。她琢磨着,把师尊裤子扒下来看看,瞧瞧究竟。她是不信,这法器这么容易就坏了的。
先找到系带,她解了半天才把扣子解开。又费了半天劲才把裤子朝下扒开,雪白的中绸里裤在她手上跟自己上山前穿的破衣服差不多,强硬的扯来扯去,一点不在乎会不会弄坏。
最后裤子被她扯的大开了,她还高兴的舒了一口气,却不知道她师尊也被她弄的醒来了。
筠和何止是大惊,浑身气血逆流也不过如此了。春梦是醒了,可是醒了后也没好到哪去啊!
他哗的一下掀开被子,果真,那个小人正伏在自己的裆部。
乍见光亮,她似是还惊了一惊,望着他满脸的讶色呼之欲出。怕是以为他要生气,她无措之下竟然一把抓住了他的小筠和,声如蚊呐还结结巴巴:“师师尊,我,我就是想,想看看法器!真的,其他的我什么都没做!”
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手里抓着他的……!
放下,给为师放下啊!
“阿凉,你,你过来,手……慢慢松了……”
被子一掀,光照得足足的,阿凉又盯着法器没有移开眼过,刚才被他惊了才没有去看,这会儿到时有空看几眼了,这一看顿时对那法器模样“一目了然”了。此时正呆呆怔着,好半晌不说话。
一听他说放下,这才如梦初醒般慌慌张张的松了手。
也不敢望他了,红着脸一溜烟的躲到了床里去,扯过了被他掀到一边的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那哪里是什么法器,根本,根本就是长在他身上的。那么丑!
就算再不懂,此时她大概也明白了,男子的确是站着尿尿的,可是他们用的不是她们女子用的地方,应该就是她方才手里握着的。
它方才被她手指摸着都出水了……!
也是因为它顶端出了水,湿了一大片裤子,所以她才能这样固定的联想到关于尿尿的东西。
此时想明白了,她哪里能不羞,小脸蛋都红透了。
她这手啊,方才摸的可欢了!
越想越羞,阿凉气的鼓起嘴巴。脑子里又想起刚才看到的画面,很大的一根,比棍子还硬,上面尖尖的,下面圆圆的,她的手方才直接就盖在了那两个鼓囊囊的小鸡蛋上面。整体颜色偏紫,肉色深重,上面还有一些可怖的凸起环绕,就是一刻前她还觉好玩的那些纹络,布满肉身,吓得她哪里还敢摸去。
也许是紧张,也许是被子卷的太严实,她被闷出了一身的汗,想松下被子松口气,畏手畏脚的根本不敢。算了,闷就闷吧。
筠和先是被撩,撩完后又直接被晾在外面,偏偏还“门阀”空敞。
他的小兄弟憋的很疼啊,方才那双小手抚在那上面的滋味,他还未及回味现在只好咬牙生生忍着。
转身对着那一团哄道:“乖阿凉,好歹露出脸来透透气,团成一团小心闷坏了。是为师不好,吓着阿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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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凉的脸蛋像烧得通红的大龙虾,这只大龙虾在被窝里闷了一会儿,又听他的闻言软语,巧声哄骗,慢腾腾的终是伸出了脑袋来。
“师尊大坏蛋,就是师尊不好。”她悄声咕哝。
筠和面朝着她,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