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非子谢五殿下,可是五殿下,眼下还是要先解决我弟弟的麻烦,如果这边不解决,小非子的欺君之罪脱不了,只怕进宫了皇上和敏妃娘娘会不喜欢小非子。”曲非烟颦眉叹气。
“嗯,朗润卿诡计多端,我去找他商量,小非子,等事情解决了,我再来接你进宫。”
曲非烟直到他走远看不到了,猛地一下跳进湖里。
湖水冰凉刺骨,曲非烟整个人沉到水里,呜呜哇哇放声大哭。
“老天,我不做这些人的玩物,你让我穿越回去吧!”曲非烟在水中咆哮,湖水争先恐后往她口里灌。
飘飘荡荡间似乎回到现代的家中,她父母又在吵架。
“你就这么绝情?非烟和萧然是你的女儿儿子,非凡和非曼就不是。”
“他们是我的儿子女儿吗?天天算计着我的钱。告诉你,遗嘱我是不会更改的,非烟和萧然要是醒不过来,我死后,我所属的财产全部捐赠,你也不用急,还有一半财产是属于你的,你们的生活苦不了。”
醒过来?曲非烟模模糊糊地想,她和萧然不是死了吗?
父亲愤怒地开车离开了,曲非烟恍恍惚惚跟着,父亲竟是进了医院。
父亲进了一间病房,病房里有两张床,曲非烟惊讶地发现,那两张床上躺着的,是她和萧然,趴在她床头的女人这时抬起头,曲非烟看清了,那竟是萧然的母亲,她满头白发,苍老而憔悴。
“小雨,对不起,连非烟都要你照顾。”父亲内疚地说。
“没什么,有看护,再说一个人也是照顾,两个人也是照顾,要不是……非烟也是我媳妇了。”萧然的母亲萧雨哽咽着说。
直到晚间躺在床上,曲非烟还是精神恍惚,一直想着水里见到的幻象,朗润卿进房时,她半梦半醒间,竟以为是萧然,前世她与萧然相恋后,她讨厌家中父母一直吵闹不休,萧然在她学校附近买了房子,两人一直分房同居着,每晚临睡前,萧然总会到她房间看她,来个晚安吻才会回去睡觉。
“你又搞到这么晚才睡?”她抱怨着,闭着眼仰起头迎接他的轻吻。
凉凉的唇印在她额上,软滑素雅的玉兰花香味,有别于惯常的清新悠远的香皂味,曲非嘀咕:“ 你换香皂啦?”
“香皂?”有些魅惑的声音,额上的碰触似乎更冰凉,曲非烟猛地清醒过来,眼前哪有什么萧然,朗润卿狭长的凤眼微眯,带着不解和探究看着她。
“你刚才说的什么?”他问,一边脱衣服。
“没什么?相爷,你要在这里睡?”曲非烟惊疑不安地问。
“嗯。”朗润卿低笑,“以后我天天晚上在你这边睡,喜欢吗?”
说笑的同时,他已脱光衣服,钻进被子抱住曲非烟,低头吻了吻她,笑道:“小非子,你也别回出云了,你弟弟的事差不多可以完结了,以后我们在一起,天天晚上都可以共享极乐。”
曲非烟身体一僵,朗润卿已把手探进衣领里轻轻抚摸,他的手微凉,曲非烟一抖,正想说什么,朗润卿亲了亲她的嘴,笑道:“忘了我才从外面回来,手有些凉,冰着你了?”
他的手离开,行动间带出叮铃铃的响声,曲非烟才想问是什么声响,朗润卿已浅笑着问:“这声音好听吗?”
“好听,很清脆,这是什么声音?”
“就是它,解下来。”
大男人戴这么一对银铃铛,虽然他皓腕如雪,手指纤长美丽,可总让人觉得怪怪的。
“你肤色白,配上这银铃真好看。”朗润卿却把那银铃系在曲非烟手腕上,低笑着道:“咱们第一次,你腰肢摆动,两手乱抓,我当时就想到做这个给你系上,咱们做时你的手一动,这铃铛就奏乐般叮叮铛铛,可是别有一番情趣。”
他的声音緾绵悱恻,勾魂夺魄,曲非烟想像着他口里描绘的情景,雪白的圆脸瞬间涨得通红,憋了半天道:“敢情你整天就琢磨这个?”
朗润卿似乎极爱看她脸红,他在她脸颊上吻了吻,含笑道:“这种事很美,让它再多些情趣有何不可?我还做了很多物事,可以让你更舒服。”
“你……”曲非烟憋了半天说不出话,心里又羞又恼,
朗润卿笑道:“别害羞,你不是也很快乐吗?我的手暖过来了,小非子……”
他的手指又开始点火,曲非烟心中一百个不愿意与他亲热,见他兴致勃勃,一时间又难以拒绝他拂他面子。
她低声道:“相爷,你不累吗?”
昨晚在马背上,可是疯狂了近一个时辰,她今天睡到下午才起身,他却是一大早照样去上早朝理事了。
“再累,只要跟你在一起,就不累了。”朗润卿低喘。
曲非烟颤抖着,用手催动着他的欲望和兴奋。
朗润卿享受地闭着眼睛,那扑扇着的长睫表明他此时沉醉迷离,红艳湿润的嘴唇微张,喉结随着喘息起伏,白-皙的脸泛红,竟是别样的魅惑,他的身体修长匀称,肌肤莹润细腻,他修长的白皙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