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奇怪,转身看时,由不得又气又好笑又着恼。
只见朗润卿也不盖被子,还是光溜溜的,张着两腿一副可怜样,这许久了腿间的东西却还立得笔直。
“不穿衣服也不盖被子,就不怕凉着。”曲非烟气恼地拉被子,虽是南方没有北方那么冷,可也不暖和。
“不冷,你摸,热着呢。”朗润卿拉起她的手按到灼热上。
曲非烟恼火地缩回手,出来的这些天,哪晚不弄个三两回,他却似是没个满足的时候,也不怕肾虚。
“我说,你也顾着身体些。”曲非烟瞟了他一眼,低声道。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现在的一切是幻觉。”朗润卿一手按着她的手,一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脸颊,眼神有些黯然:“小非子,你别让人梦醒了什么也没有,好吗?”
曲非烟呆住,他的感觉如此灵敏,自己不过心内的想法罢,他能够感应?难道?是真的爱她?不,他的爱,也不过是那种可分配的爱。曲非烟定了定神,笑道:“一晚上几回,还是幻觉么?”
“现在就给我,让我有真实感。”
朗润卿手一抄把她揽住按到身下,曲非烟眼前一黑,朗润卿已含住她双唇,灵蛇似的舌头长驱直入,手也不闲着,又伸到曲非烟胸前揉捏。
“呜……”
曲非烟很快给他挑逗得周身着火似的,下面又麻又痒润湿一片,身体只盼着他入侵降火,脑子里却还有一丝儿理性,知道在这样的地方不行,两下想法冲击,只气得恨不得把朗润卿宰了。
朗润卿却还不住手,拉她她的衣领,舔着脖子一路往下,到了她胸前时低低一笑,张嘴含住了。
曲非烟身体一颤,两手插-进他浓密的发间,身体乱扭,嘴唇咬得死紧,控制着自己别发出呻吟声。
朗润卿嘴唇用力吮吸着,每一吮,舌尖都要舔上一下,曲非烟软瘫如一汪春水,胸膛起伏不断,嘴唇几乎要咬破了。
“咬我的手。”朗润卿把手掌放进她口中,一手撑着身体,一下子冲了进去。
“啊……”曲非烟喉咙间呜咽一声,牙齿狠狠地咬了下去
这一下咬得很用力,朗润卿只略皱了下眉头,并不拿开,身下剧烈地动作起来……
曲非烟的魂魄自脑中飞出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口中已是浓浓的血腥味,脑子里却想不起要控制,也想不起朗润卿会不会痛,是不是能承受,两腿勾着朗润卿的腰,身体随着他的节拍乱扭起来,那里面似乎比以前还要敏感,朗润卿回回都直达最深处,大起大落、大进大出……曲非烟周身发麻,不住地挺身迎合他,完全失控……
两人这一番折腾,竟是走了几十里路,事毕时马车进入下一个小镇了,曲非烟靠在朗润卿怀中沉沉睡去,朗润卿摸了摸她的额发,满足地喟叹一声,窗外人声鼎沸他听得清,两人都周身汗淋淋地,不沐浴着实不舒服,他把曲非烟放下,拉过被子盖严实,自己爬起身打开门让李标停车住宿。
“相爷,还有二十里地就到了,要住店?”李标不解。
“嗯,我和小非子住下,你去购买几套床品送过去,把屋子收拾清洁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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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对错谁能断 ...
京城陆府,陆风正陪着一个女子在后园亭子里下棋,曲非烟如果看到这个女子,一定会惊跳起来,这个女子除了梳髻着长裙,那张脸与现代的她一模一样,比她穿越前年轻,可是跟她与陆风相识时年貌相当,没丝毫差别。
“哈哈……怎么样?数数,我肯定赢了。”女子搁下一子,大笑道。抬眼间却见陆风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不觉红了脸,低眉臻首,却又很快地抬头,冲陆风展颜一笑。
陆风眉头一跳,腾地起身,隔着石桌将女子揽过来,哑声道,“非烟。”
灼热的唇压了上去,女子脸飞红霞,身体一僵,只一瞬间软了下去.
“非烟……”陆风低喘着,舌头在女子嘴里搅弄,一手在女子背上毫无章法地抚摸着。
女了被他搅得失神,两人不知不觉间挪动着身体,已是来到石桌外,陆风已有些失了神智,忽地一下将女子按在石桌上,下面的东西隔着厚厚的衣物用力地顶撞起来,口里喃喃道:“非烟,给我,给我,行吗?”
“啊……慢点,轻点……”陆风撞得剧烈,女子上身靠在坚硬的石桌上,臀部在石桌边沿,硌得难受。
陆风眸子充血赤红,什么顾忌都抛到脑后,他就是太多顾忌,事情考虑得太多,才会失了非烟。他退后一步,扒了自己裤子,将女子的两腿架到肩膀上,借着她腾空的姿势,猛地一拽,女子的裤子被褪下。
“……啊……”女子惊叫,失声道:“陆公子……”
这声陆公子如兜头一盆冰水,陆风从幻觉中醒了过来。
两人慌乱地整理完衣物,一时局促无言,女子背对着陆风站了一会,突地转身,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递给陆风。
“陆公子,你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