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院中,陆与朗润卿已回府,正等着她。
“多大的事,值得你这么冷的天跑一趟?”朗润卿心疼地道,一面拉了曲非烟的手到唇边呵暖。
“不冷,有棉手笼呢。”陆风在一边呢,曲非烟尴尬地缩回手:“我这一趟跑得真值……”
柱子的死确实是意外,他摔下路沟时,头部正好撞到石头上,就那样失血过多,没有救过来。曲非烟下午到了他家,这个年代的人等级观念极重,她是陆氏的二把手,竟然亲自上门关心慰问,柱子父母非常感动。
曲非烟看他父母只得一个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确实可怜,当时就表示陆家是亲戚,依亲戚份例再送来五百两银子。让他父母从本家中过继一个年龄小些的孩子承继香火。这样一番言语,柱子娘感动不已,便说出一番让曲非烟暗暗庆幸的话来。
原来依例陆氏赔偿五百两银子也不少,只是昨天有一人来到他家中,让他们上衙门告陆风欺压工人,无中生有指证陆风妄顾工人,强令工人日夜劳作,置柱子辛劳过度累死。那人许给他们五百两银子的好处,柱子娘贪图那好处,却又不愿寐了良心,因而去找陆氏的管事要银子,想既不失银子又不失良心。
陆氏这样的大家族,全靠陆风一人屹立才能不倒,陆风哪怕出现一些捕风捉影的意外,也会引起多米诺骨牌效应。
“有人要拿陆风开刀了。”朗润卿皱眉,对陆风道:“光明正大的棋局咱们不怕,这种阴着来的招数,在官场上还好应付,可商号上的事,讲的是信誉,一种无形的影响力,陆风,兰陵公主今日又巧遇我了,你是不是接受她的好意?皇上那边我去说。只要你是尚了兰陵公主,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动摇不了陆氏的根本了。”
陆风冷淡地斜睨了朗润卿一眼,连曲非烟都替朗润卿不好意思了,人家这里帮他夺位,他倒好,时时刻刻不忘打发掉情敌。
“我做了安排了,相爷,京兆尹不是你的人?”曲非烟打破僵局。
“不是,刑部是。”
“那我就让柱子父母上告的时候上刑部吧,你吩咐尹开山,到时不管合不合理,把这案件接下来。我们顺藤摸瓜,找出幕后主使人,这人,说不定就是闵姨背后的那个人。”
“上告?”朗润卿皱眉:“这会影响陆氏的信誉的。”
“你不是出了主意,让陆风变成皇家的乘龙快婿吗?民间的传言,也无从查起,明日起,我先布置人散布这个谣言,柱子爹娘会按我说的,上告陆氏,关键时刻却又将有人指使他们这样做的全曝出来。最初因为有陆风尚公主的谣言,陆氏还不会动摇,不久真相水落石出,陆氏更不会有什么危机了。”曲非烟已经布好局了。
朗润卿点头赞同,陆风静静地看着曲非烟,也没有反对。皇家的公主开不得玩笑也经不起谣言,这样的时代,这一则谣言一出,慢说兰陵公主本来就喜欢陆风,就算不喜欢,只要陆风略为周正些,皇家也会考虑将公主许给陆风的。陆风与曲非烟两个现代人,并没有意识到其中的厉害关系,在现代,比这还出格的谣言天天报纸电视上可见,两人根本不当一回事。
用过晚膳,曲非烟把今天核过的帐本拿出来跟陆风汇报,两人又一起参详接下来的工作安排,这一商谈就是一个时辰,朗润卿在一边看得光火,这许多天没有跟曲非烟亲热,他有些熬不住,看着曲非烟在陆风面前毫不设防的小女孩表情,心里着实难受,他想了想,静悄悄地起身离开,一径回了相府,他在相府里又布置了一些事情给绮云做,待得他从相府拿了一个包袱回了陆家别院,曲非烟与陆风已各自回房歇息了。
曲非烟半梦半醒间,被身边光滑的身体蹭醒过来。
“相爷,你……你赶紧回去……”
朗润卿不语,拉了她的手放到他下面厮磨,两腿水蛇似的在她腿上蹭来蹭去,唇对唇堵住了她下面的话,手也没闲着,在她胸前又挤又捏。
朗润卿比曲非烟自己更了解更熟悉她的身体,他本来就是带她进入□之门的导师。他知道她的极乐点在哪,他的中指探了进去,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轻轻地磨擦着,他很轻很轻的按,挑起曲非烟的□,却又不让她尽兴,他知道使多大力气能让她如小火慢煎的鱼儿一样难受,这次,他一定要她开口说要他。
麻痒从下面向骨缝里渗透,随着朗润卿的手指的动作,曲非烟那里逐渐湿了,有液体从里面涌出。
“相爷,你回去……”曲非烟吃力地推开朗润卿:“相爷,我们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为什么?小非子,告诉我,你都是我的人了,我们在一起很快活,你为什么还一次又一次地要离开我?我答应你,不娶若影,你别离开我了,行吗?”
“不娶裴若影?”曲非烟呆呆地看着他:“那你的大业呢?没有裴将军的支持,你无法与那几位皇子抗衡吧?”
“你只说,我若是不娶别的女人,你是不是就不离开我?”朗润卿定定地看着曲非烟,那双凤眼温情脉脉,情意无限。
曲非烟愣呆呆看着他,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