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小非子,我们好久没有一起了,来吧……”朱明熙有些急切地把曲非烟往怀里带。
啊!曲非烟暗暗叫苦,脑子里急切地想着脱身之法,还未等她想出来,朱明熙已急切地揉搓上了。
怎么办?曲非烟叫苦不迭,下一刻,她被一股大力一扯,落进一个坚硬的怀抱。
啊!是陆风,曲非烟羞愧得差点晕过去,陆风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她真个闭眼装晕。
她被陆风打横抱了起来,她听得陆风冷若冰渣的声音:“五殿下是吧?陆家商门不敢接待贵客,五殿下请回。”
陆风此语,太不给朱明熙面子了,朱明熙会不会因此恼火?曲非烟很快就顾不上去想朱明熙的情绪了,她被陆风抱进松院,狠狠地掼到床上。
“你把我摔晕了。”曲非烟撅起嘴抱怨,对萧然,她有绝招,只要撒娇,萧然就恼不起来。
“非烟……”陆风果然恼不起来,他的满腔怒火似乎瞬间熄灭。他倾身抚着她的额发,深邃的眸子专注地看着她。
曲非烟有些儿心虚,她的眼神闪烁,躲避着承接那双黑眸子的深情。
陆风勾住她的脖子,把脸埋到她胸前,曲非烟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刚想说萧然你起来,突然间却哑了。她感到胸前湿了,她后知后觉地发现,陆风在哭,如果不是胸前被他的泪水湿透,谁也不能发现他是在哭泣。
曲非烟眼眶酸涩,推着陆风肩膀的手改变了姿势,她勾住他的脖子,声嘶力竭地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倒让陆风收泪了。
“好了,别伤心了,以后有我,你不要再委屈自己与朱明熙虚与委蛇了,刚才要不是我回来,你还真就牺牲自己了?傻了?”
“今天有你,以前不是没你嘛,在漱玉宫时,我与他什么没做过?都怪你都怪你……”曲非烟撒气地扭着身体,嘴巴翘得老高。
“好!好!都怪我,非烟,你能不能答应我,在没理清自己感情之前,不要再跟朗润卿……”他的声音很平静,可曲非烟却从中听出暗流汹涌,难道昨晚自己与朗润卿的事,他知道了?曲非烟有些惶然地看他。
陆风苦笑道:“非烟,你还是太天真了。朗润卿今天上午下了早朝来找我,只穿一件中衣罩外袍,颈窝的牙齿印清晰可见。”
曲非烟略一寻思,突然就明白过来,朗润卿昨晚弄得她要死不活情难自禁,固然有感情需要,也有战略需要,这人,无时不刻在用计。
“对不起,萧然,我……”曲非烟难堪地咬唇。
陆风的心在滴血,非烟一直叫他萧然,他靠的,是前世那一丝情份。
身体上的牵绊有那么重要吗?
“非烟,这不怪你,你不是他的对手。”他把曲非烟揽紧,轻柔地吻她额头。
暖暖地轻吻给曲非烟带去恬然安宁的感觉,曲非烟很快平静下来,她静静地依偎在陆风怀里。
突然间,她的身体僵硬了,陆风含住她的唇,不是吻她额角,他的手,隔着衣服在揉搓她的胸前。
曲非烟脑中一片空白,接受?拒绝?她的思维停滞了。
她的僵硬陆风感觉到了,但他不想再停下来了,他不想给她拒绝的机会。
“少爷,有一位自称兰陵公主的客人找你。”青儿在房门外禀报。
曲非烟松了口气,她不用做选择题了。
陆风气得握紧拳头,兰陵公主怎么找到别院来了?朗润卿告诉她的?
陆风一腔怒火,见了兰陵公主却烧不起来。那张脸与他深爱之人一模一样,粉面朱唇,神色间欲语还羞,容貌艳若三春桃李,气韵娴雅似深谷幽兰,他怎么也黑不下脸。
两人说了一会儿花草天气,朱绯颜含羞问:“公子,你把玉佩给朗相爷了吗?”
她低垂着头,粉面桃腮,长长的睫毛扑扇着,耳后脖根艳红一片,陆风有些失神地看着,突然间就很想回前世,那一次他跟非烟求婚,非烟也是这么脸红红羞答答的。
“萧然,我们回前世吧,前世我还是清白的。”曲非烟的话在他耳边响起,朗润卿颈窝的齿痕在他眼前闪过。陆风一阵恍惚,忽然间觉得,自己坚持要留下来的决定,也许是错误的。
朱绯颜的脸更红了,陆风那样清冷的人,却痴痴的看了她这许久,她被陆风的视线烤得周身发烫,不能再呆下去了,再呆下去,说不定陆风会象那天一样不顾一切越礼而为。
朱绯颜涨红着脸跑了,陆风还站在原地发呆,曲非烟过来时,看陆风傻呆呆的,心头微感苦涩。
“公主走了?”
“嗯。”陆风回神。“非烟,把玉佩给我。”
陆风不愿拖下去,下次见了兰陵,把话说清了,把玉佩还给人家吧
曲非烟摸出玉佩递给陆风,陆风看她脸色不愉,忙低声解释:“我只是把她当你了,你别放心上。”
曲非烟惆怅地摇头:“我只是不明白,兰陵公主跟我前世很象,为什么我的魂魄不是上她的身?如果穿到她身